宋一妍倒是十分淡定:“沒事,你洗洗睡吧,臭男人而已,大街上也能睡,不用管他。”
該死的小白臉,她管他吃管他住給他生活費的養著他,他竟然還敢對金主撒野,耍小(性性)子是嗎?(愛ài)滾哪去滾哪去!
哪個要是管他找他,哪個就是王八蛋!
凌笙掛了手機之后,都餓的前(胸胸)貼后背了,循著香味跑到了廚房里,就看到天然氣灶開著很小的火,放著個蒸鍋,在上頭(熱rè)著呢,飯菜的香味就是打從鍋里傳出來的。
打開了蒸鍋之后,把一直小火(熱rè)著的菜一一的拿了出來,糖醋排骨,紅燒豬蹄,黃顙魚燉豆腐,西紅柿蛋湯,配上一碗香噴噴的米飯,色相味俱全啊!
這些飯菜,都是季行做的?
她總覺得吃人家的東西嘴軟,給宋一妍打了電話問了之后,才放心的把飯菜都給端到了餐桌上,開始大快朵頤。
她自己是個廚師,還是個自以為很牛((逼逼)逼)的廚師,可也不得不承認,飯菜的味道,以她這么挑剔的口味來說,絕了!
季行這人,長得帥,廚藝好,還每天洗手做羹湯乖乖等著女朋友回家,簡直就是十全好男友好不好,宋一妍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吃了飯,刷了碗,收拾了東西之后,凌笙怎么想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是她把季行給氣走的吧!
她一個外人跑人家家里來,白吃白喝白住,還把男主人給氣走了,好像有點兒過分了!
季行失憶了,他應該除了這里沒地方住吧,她現在鳩占鵲巢把人家給氣走了,萬一真的跑去睡大街了,就是她的不對了。
“妍妍,我還是走吧,我去住酒店,你給季行打電話,讓他回來住吧!”凌笙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又打了電話。
“沒事,小白臉而已,走一個老娘就再養一個,憑借著老娘的美貌,還愁找不到小鮮(肉肉),下一個比他更聽話更有錢更善解人意。”宋一妍正在教訓人呢,把人堵在了男廁所里,嘴巴里塞了東西,按住腦袋往馬桶里塞。
這王八蛋,是《大周王朝》里的一個男三號,每天就拿著他那雙色瞇瞇的眼睛盯著她,剛剛堵住她想要占她便宜來著。
嘁,什么東西,揍不死他個孫子!
嗚嗚嗚嗚!
腦袋被人按在了馬桶里的男人,痛苦的掙扎著,可也不知道看起來柔柔弱弱沒點兒脾氣好欺負的女人,怎么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都說了,她急需錢,他給她,一個月給她十萬塊錢,別的不要,就陪他睡就行。
凌笙聽著那邊不太對勁:“你還沒收工呢?”
宋一妍一腳踹在男人腿上,看著男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笑得云淡風輕的:“馬上就收工,正在收尾呢,你暖好了被窩等著姐姐,姐姐回去陪你睡覺覺!”
凌笙:“你真的不管他了?”
好狠心的女人!
“姐姐都說了,下一個會更好,哪像你啊,撿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姐姐要閱遍天下美男!”宋一妍說著,聽到男人喉嚨里發出來的聲音,只覺的厭煩,薅著他頭發,轟的一聲就把人撞到了馬桶上。
男人再也沒有了聲息,像是只死狗似的,趴在馬桶上一動也不動了。
宋一妍這才滿意的勾唇笑笑,嫌棄的拿濕紙巾擦了擦手,紙巾直接丟到男人臉上,踩著高跟鞋,瀟灑的轉(身shēn)離開。
霍詞從七棵樹影視城離開了之后,是去機場的,接完了陸與白的電話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左銘也不知道五爺跟自家主子說了什么,就見他掛了電話之后,面色就越來越差,車廂里氣氛壓抑到讓人窒息。
霍詞看著左銘:“在路邊停下,你下車。”
左銘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不敢在這個關頭招惹他,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才是最恐怖的,恭敬的應了一聲之后,在路邊停下了車子。
霍詞坐在了駕駛室里,車子嗡鳴一聲,離弦的箭似的嗖的一聲就在路面上消失不見了。
南宮冷玉,好啊!她騙他,她騙了他那么多年!
南宮冷玉知道女兒偷偷來華夏之后,放心不下,總覺得女兒肯定是知道了她(身shēn)世的秘密,生氣又擔心,連夜追了過來。
誰知道車子到了半道上,拋錨了,又是在高架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叫來的拖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過來。
還好這個時候路上沒什么人,司機正在修車,她拿著手電筒給照著。
對面,一輛保姆車飛速而來,保姆車生生被開出了跑車的速度來,嗖的一下從(身shēn)邊經過,帶起一陣冷風來。
片刻的功夫,那跑車竟然去而復返,在旁邊一個霸氣側漏的漂移,穩穩的停了下來。
南宮冷玉回頭,就見跑車上下來一個人,眼底神色倏地冷凝,冷若冰霜的一張美麗臉蛋,越發的冷寒。
霍詞!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以這樣的方式,跟他見面。
霍詞下了車之后,走到她(身shēn)邊,看著面前的女人,唇角勾起詭異的弧度來:“關于我們女兒的事(情qíng),我想跟你聊聊。”
“我沒有什么要跟你聊的。”南宮冷玉冷笑拒絕。
“南宮笙是嗎?”霍詞也沒想到,剛剛得知了那個可能的消息之后,就在路上遇到了她。
“她是我女兒。”南宮冷玉笑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霍詞雙眸倏地噴火,冷嗤一聲,(胸胸)腔都要爆炸了似的,不管不顧的拉著她就走。
“霍詞,放手!”南宮冷玉沒想到過了那么多年,他還是那個臭脾氣。
“我如果不放手,你準備對我怎么樣?”霍詞眼底帶上了幾分嗜血的(陰陰)婺嘲弄:“殺了我嗎?”
南宮冷玉不想跟他糾纏:“我再說一遍,女兒是我的,你現在是想上著桿子當后爸嗎?”
“是不是我女兒,等到親子鑒定出來了,自然就明了了。”霍詞直接就把她塞進了車里,關上了車門。
正在修車的出租車司機,年紀也不小了,四十多歲,載了南宮冷玉已經讓他受寵若驚了,此刻看到從天而降的霍大影帝,聽著兩人之間的談話,驚訝的眼睛都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