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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家”沒了…

熊貓書庫    最強之軍火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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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做孤家寡人?

  或者說應該是天煞孤星。

  唐刀親眼目睹父母在自己面前被槍殺,再看到自己視為親人的丹妮爾被人打死,他想要重新建立的親情,難道自己卑微的想要渴求一點“家”的味道,也是一種奢侈嗎?

  最后藏在心里的一滴渴望,從丹妮爾緊閉雙眼中,永遠逝去了。

  這個該死的老天!

  總希望把人放在地上蹂躪,然后給你介紹一下,這叫命,你要認同它,他主宰你的生活,你應該順從的被這個生活打敗,而不是想著,重新“造反”。

  唐刀只想要在這個令人惡心、作嘔、憤怒的社會中找到一點點家的歸屬,可你尋找的善良,看來,不堪一擊,這個世界,從來不應該存在善良。

  如果我不配擁有善良,那就讓這個世界所有的善良全都該死。

  “聯系兄弟會、聯合會、戰斧…所有跟我們公司有關系的社團,只要他們給我找到這幾個人,我送他們4輛坦克、500把槍械以及500萬美金的花紅,帶到我面前的,另加300萬。”唐刀單手撐著冰柜,另一只手撫摸著丹妮爾的臉頰,“我要讓他們,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跑不了。”

  “我的家…沒了。”

  舊金山.

  七叔看著救世主公司的函件,蹙著眉,像是在自言自語,“看樣子,真的是把這個男人給逼上絕路了。”他邊說著,邊將函件折疊,交給身邊的心腹,“我們聯合會全力支持。”

  “明白。”心腹從來不問為什么,接過函件點頭說,然后就下去安排。

  “七叔,有這個必要嗎?”

  站在他身后的是個帶著眼睛的中年人,打扮的很有西方范,顯然是個華裔。

  “德生,我們既然選擇了跟唐生合作,那就得表現出合作者的態度來,有時候,下注,要時把賭注要回去,這是會被砍手的。”七叔很慎重的說。

  周德生很不在意的蹙了下眉,現在都什么時代了,還講這些?千禧年都快來了,97都來了,只要能賺錢就行了,在他的想法中,聯合會就應該將全部資金拿出來投資房地產,他的直覺告訴他,未來房地產絕對是支柱產業,可這七叔太冥頑不靈了,總是很慎重,其實這就是膽小。

  當然,周德生只是在背地里說,心里想著,明面上可不敢說出來,七叔目前還是聯合會大佬之一。

  “有機會,帶你去見見周生,他比你年輕許多,可這人吶,還真是沒辦法比。”七叔搖搖頭,“你跟著阿四他們去查那幾個人的下落,你負責,聯合會在這次一定要有面子。”

  周德生低著頭,眼珠一抬,看了下七叔的后腦勺,“我明白了,七叔。”

  意大利。

  身為兄弟會的當家教父,格里高利也受到了唐刀的函件,他跟唐刀的關系更為親密,因為他這個位置,就是后者幫忙扶上去的,當初為了讓他上位,埋伏暗殺了兄弟會的高層,這讓他的上位異常順利,再后來,對兄弟會給與很大的支持,從軍火、武裝人員培訓上都給與很大的幫助。

  格里高利好幾次跟別人說過,尼古拉斯是永遠的朋友。

  “我要求,所有人,照著他說的做,發動一切力量,找到這幾個人。”格里高利穿著西裝,手上抱著一只加菲貓,慵懶的身形張著嘴打著哈欠,在格里高利的手臂里蹭了蹭,“我最親愛的朋友,尼古拉斯的養女,救世主公司的明珠被人殺害了,這也是對我們的挑釁!”

  他說著,眼神掃向眾人,當了教父,身上的威勢愈發強烈,再加上他確實能力出眾,幾乎,下面沒有人敢反抗,大佬都這么說了,大家順從就行了,不要提反對意見。

  格里高利很滿意大家的安靜,點點頭,“我將去法國安慰我的朋友,兄弟會與他同在!”

  “明白,教父。”其他人都站起來,恭敬的躬身。

  在兄弟會這種上百年的老幫派里,這種規矩更多,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當教父?因為權柄能讓人麻醉。

  格里高利頷首,摸著加菲貓,后者舒服的瞇著眼。

  巴黎發生如此重案,全世界都為之矚目。

  這簡直可以上一些反面教材,死亡人數之多,手段之狠,肯定不是普通人。

  巴黎警察局。

  肩膀上帶著星的都在開會,一名副局長負責會議內容。

  “我們從另外幾處監控可以看出人嫌疑人的身高,但看不輕面貌,根據我們猜測,這些人很多可能就是黑戶,偷渡在巴黎,等待下手機會,看他們的樣子,肯定不止作案一次,我希望申請將全法國同案手法案件進行并案。”副局長手里拿著棍子,在投影儀上指了指,然后收回來,面色很嚴肅,“先生們,這次是一次戰爭,我們讓巴黎在全世界丟臉,我們找到他們,然后交于法律審判。”

  “而其中一名死者,丹妮爾的養父則是通過懸賞抓捕罪犯,這是對我們法律的一種挑釁。”投影儀上適當的出現了丹妮爾和唐刀的照片,副局長指著唐刀說,“尼古拉斯.唐,全世界最臭名昭著的軍火商,全非洲低端武器大約有20的市場是他的,我想你們都對他不陌生吧,他曾經讓我們整個法國失去了臉面。”

  這話倒是真的,看到唐刀這張臉,下面的人呼吸都急促了。

  那個一億美金的笑話還在世界各國流傳,也就現在互聯網不是很發達,要不然,他們肯定要被人嘲笑一輩子,這個是真正的罪犯,可他在逍遙法外,但在做的又能怎么辦呢?

  “如果讓他先找到罪犯,對于我們來說,是恥辱,所以,先生們,請將榮譽重新拿回來。”副局長鼓勵人心道,下面的人各類表情,有人意味深長、有人點頭頷首、有人渾不在意。

  副局長說完,看了下局長。

  后者雙手撐著,站起來,看了下同事,“如果解決不了,我會和你們一起去泰國旅館賣屁G,散會。”

  大家整理著自己的東西離開,會議室內只剩下副局長跟局長兩人。

  “這是一場硬仗,尼古拉斯也許走的比我們更快,我們絕對不能認輸,找到他們,逮捕他們!”

  “會的。”

  里根那瓜批也曾經說過,“如果你正直,這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善良,那么什么也都無關緊要了。”

  然后1981年他上任的第三天就向尼加拉瓜政府施壓,并凍結對尼加拉瓜各方面援助,迫使尼加拉瓜政府向薩爾瓦多反政府停止提供武器。

  他的善良,出于利益。

  而唐刀的善良呢,出于失去,他只是想要一個“家”。

  但這個世界,承載不動他小小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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