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看著侄兒的演練,不由得點了點頭,看來這段時間他確實沒有放松。
動作越發純屬了不說,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很多,看起來似模似樣的了。
“小叔,怎么樣?還可以吧。”許銘杰演練完畢之后做出了一個氣沉丹田的姿勢。
許世笑著鼓勵道:“不錯,比你以前好多了,雖然只是花架子,但看起來還是很唬人的。”
“嘿嘿,那就行。”許銘杰對于小叔的這個評價還是很得意的,至于是不是花架子的事情他根本不在意,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想要學武術,他要的就是花架子。
接下來許世又考察了許瀟瀟和趙愷三人,發現他們也都沒有懈怠,對此他感到比較滿意。
這些畢竟也是自己的心血成果,雖然沒有花費太長時間,但誰不想讓自己的東西得到別人的重視呢。
今天晚上許世就沒有讓他們加練了,早早的休息了,明天就要出發,然后開始新的旅程了。
第二天一早,許世帶著侄兒侄女兒吃完早飯之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跟著程國超一起前往目的地了。
程大鵬幾人也跟在車上,他們起來的更早,天還沒亮就已經在約定好的地點等著了。
程大鵬幾人深知這樣的機會來之不易,所以都異常的珍惜。
這次他們的目的地不算遠,就在浙省的一處景區,不過這個景區不算出名,所以程國超租下來這個場地還是比較容易的。
在車上的時候程國超就開始給許世講戲,他知道許世演戲需要代入感,加上這次的時間緊,所以他在爭取一切時間。
“許老弟,大當家在這次的戲份中只有一點最重要,那就是在知道四人組是給他的敵人送神劍時候的表情變化,只要這一點做好了,那這個角色你就沒問題了。”程國超說道。
許世道:“我知道,我會好好琢磨的。”
雖然這次拍攝的都是打戲,也是現在戲中最困難的地方,但這對于許世來說根本不是一回事,所以程國超將心思完全放在了表情上面。
接下來程國超又給許世分析了一些大當家的心理變化,讓許世能夠盡快的代入其中。
許世也在一邊聽得非常認真,時不時的還提出了一些問題,尤其是一些在感情表達上面的問題,讓程國超都有些驚訝。
“你別這么看著我,這些都是柳于康柳老師教我的,王哥也教了我一些東西。”許世說道。
程國超嘖嘖出聲道:“真的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你這進步確實比較快,哎,說真的,你真的不想進入影視圈?你的條件其實非常好的。”
程國超和王立新有一樣的心思,認為許世這樣的形象不進入影視圈有些可惜了,這家伙演將軍盜匪一類的角色簡直就是完美契合。
許世笑道:“先看看吧,我這個什么都不懂的人就這么一頭扎進去,說不得什么時候就碰的一腦門子的血。”
這個時候許世已經不太那么堅定了,這段時間演戲他感覺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其實這也是許世的運氣,或者說際遇。
要是程國超一開始就擺著架子,那么他根本就不會對演電影感興趣。
而且要是當時他就選擇進入影視圈,那么王立新也不可能對他這么客氣。
正是因為他不是這個圈子里面的人,所以王立新才會在一開始就這么客氣的。
要是圈子里面的人,王立新也根本就沒有必要這么客氣,你想在圈子里面混,一個新人還真的敢得罪他這樣的大導演嗎?
也正是因為種種原因,許世對于演電影沒有一絲的排斥感,甚至開始產生了好感。
當然,許世在心中還有一個隱約的想法,這在他將程大鵬和宋立武這些人聚集起來的時候就產生了。
到達了目的地,這邊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就等他們前來拍攝了。
不過程國超沒有著急讓他們直接拍攝,而是讓他們休息一下,準備一下,明天再開始正式拍攝。
雖然現在的時間有點緊張,但程國超也不想為了趕時間而拉低了電影的質量。
要知道現在的這部電影打戲已經成為了重要組成部分,而不是可有可無的了。
第二天一早,許世這邊早早起床去化妝,大當家的形象和呂布的形象有些不太一樣,臉上和皮膚呈現的是粗糙和黝黑。
上午九點鐘,一切準備就緒。
“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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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奇一伙四人走在山道上,沈凌溪還是嘰嘰喳喳的像是百靈鳥一樣活躍氛圍,只不過可以明顯的看的出來,沈凌溪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姜越,眼神中的歡喜之意已經溢于言表了。
姜越則還是那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手持折扇,瀟灑不羈。
“再有三個時辰就有一處驛站,到時候我們先休息一晚在上路。”沈天奇笑著對姜雪說道。
這段時間的共同患難,讓沈天奇和姜雪也產生了一些感情。
姜雪抿嘴,柔聲道:“我也不累,不用這么頻繁的休息,時間拖得越久,遇到的危險就越多,我們還是盡快趕路吧。”
這個時候姜越笑著道:“不急于一時,先休息一下,要是這么趕路,你們女孩子的身體會受不了。”
原本沈天奇有些動搖的心頓時定了下來,笑道:“對,姜兄說的不錯,我們都是糙漢子無所謂,你們可不行。”
沈凌溪則是對此一點意見都沒有,尤其是聽到姜越為她考慮的時候,心情更是高興。
就在他們轉過一個彎兒的時候,忽然發現前方有十數道人影占據了整條道路。
尤其是看到他們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四人相視一眼,都明白自己等人遇到了劫匪。
就是不知道這些劫匪只是劫匪還是有別的目的。
這段時間他們經歷了很多事情,也都不是江湖小白了,所以對此也沒有多少懼意,尤其是他們自負身負武功,更加不怕一些小毛賊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等人的后方也出現了一些人,顯然是來堵住他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