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水水我覺得讀到一首詩感覺很不錯。”
安知水好奇的道:“什么詩?”
徐乾:“白墻,青瓦,雨水沿著房檐。滴答滴答,后院的葡萄樹在伸展枝丫,遠處滿地的油菜花,我的小花貓呀,你怎么還沒回家,你的媽媽,一定在到處尋找你呀,我的媽媽做的菜很香,大大的煙囪,我倚在門前,等待著回家的爸爸。”
安知水。。。。。。。
安知水:“去你的。”
徐乾:“你不覺得寫的很好嗎?朗朗上口,有魏晉陶淵明的風范。”
“你看阿,這首詩里沒有任何不好的因素,除了優美的景點還有那一只貓,和做飯的母親,勞作的父親,這一切都太溫馨了。”
安知水。。。。。。
安知水:“什么鬼?”
徐乾繼續:“這首描繪了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意境,又頗有些童話的味道,這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一個許多人向往的地方,潔白的墻,青色的瓦,搭上后院的葡萄樹以及滿地的油菜花,讓人癡迷陶醉。”
安知水:“你在做閱讀理解嗎?”
徐乾:“我是在點評這首詩呀。”
安知水:“哼,我生氣了,你哄我。”
徐乾:“水水你真漂亮,你是全天下最美麗、最溫柔、最善良的女人,你比天上的繁星更光彩奪目,你比地上的花朵更嬌艷動人…”
安知水:“不行,我要吐了。”
徐乾:“那我不說了。”
安知水:“不行,你要再說一遍。”
徐乾道:“水水我準備拍電影,或者拍電視劇,你覺得怎么樣?”
安知水道:“可以呀,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不過你孤身一人好像玩不轉吧,拍電視劇或者拍電影都要有人脈吧。”
徐乾笑道:“我就打算先拍一部試試水,反正現在也不差錢,拍著玩玩,虧了拉倒。”
安知水:“嗯嗯嗯,我支持你。”
徐乾想拍電視劇倒不是突發奇想,而是這一次安知水被黑給了他一點啟發,他覺得自己要多方位發展,讓自己的話語權變大,最好變成圈內大佬級別的人物,以后才可以給安知水提供庇護。
安知水道:“那你打算拍電影還是電視劇?”
徐乾道:“我也正在思考,不知道先拍什么。”
安知水道:“拍一部甜甜的偶像劇吧。”
徐乾道:“也行,偶像劇經久不衰,挺流行的。”
安知水道:“你也可以先拍一部小成本電影,現在流行喜劇,不過喜劇想拍好并不那么容易。”
徐乾道:“是啊,而且喜劇演員難找呀。”
想要拍好喜劇,喜劇演員也是非常的重要的,演同樣的角色,同樣的橋段,好的喜劇演員能夠讓人忍不住發笑,而有些人演的只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個腦殘,參考寶貝兒和王寶寶,演的幾乎是一個類型的角色,但效果卻是天差地別。
安知水:“你自己不就是最大的笑話嘛。”
“好啊,你現在都敢說我了。”
安知水:“徐乾是我見過最帥氣,最牛逼,最無敵,最有風范,最大度的男人。”
徐乾被夸的心花怒放,不但女生喜歡被夸,男生也喜歡被夸呀。
徐乾:“好吧,原諒你了。”
結束和安知水的聊天,徐乾還真是感慨萬千呀,看來接下來又要奮斗了,奮斗使人進步呀。
不如拍《奮斗》吧,陸濤多好呀,天上掉下個爹,什么都不用做,整天矯情,談戀愛也沒啥事,這才是典型的奮斗呀,想想都覺得酸爽。
張果:“乾哥我被淘汰了,現在無家可歸。”
徐乾:“我早就知道你會有今天。”
張果。。。。。。。
這什么話說的。
徐乾:“離開了我你就是一攤爛泥,怎么都扶不上墻。”
張果。。。。。。。
乾哥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呀。
徐乾:“有些不快的事,我們縱然一時不能忘懷,我的心法是把它分清楚。這些如塵埃般的負能量,不能忘記,是我們的記性有時不幸太好,但最多只留在腦海,不見得要留在心上。庸人縱庸,總有足夠的智商把毀譽得失檢討過后得來的反省藏于左腦,至于心,是要保持干凈衛生,懂得消毒的。”
“而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滾回家。”
張果。。。。。。。。
張果:“乾哥我不想啃老呀。”
徐乾:“那你就要啃我,我又不是你爸爸。”
張果道:“你可以是的,我可以認你當干爹。”
這也太沒有節操了吧。
張果:“乾哥我真的是無家可歸了。”
“這就打可憐牌呢?”
徐乾:“我是不會收養一個大男人的,我只收養輕音,柔體,可愛,美麗的妙齡少女。”
張果:“我可以當女裝大佬。”
這個人實在是沒節操。
張果:“而且我還是處男。”
你是處男跟我有什么關系?
徐乾只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張果有些卑微的道:“我可以做任何事,每天管飽就行。”
徐乾剛想拒絕,但一想到自己要奮斗了,那么要麻煩的事情應該有很多,這個時候是應該收一個狗腿子,哦不應該說是小弟了。
這張果就是送上門來的狗腿子人選呀,白用不白用,就當他是二營長了,二營長就是徐乾以前收養的那條狗,它現在在安知水的同學陳思家。
這么一想,徐乾覺得還可以呀,而且張果這家伙看上去智商也不咋的,好糊弄,典型的狗腿子人選,簡直完美。
徐乾:“好吧,那我就收留你一段時間,不過你以后要聽我的。”
張果:“那個乾哥能不能先借我兩百塊錢,我身上身無分文。”
徐乾最后還是將二百塊錢轉賬給張果,反正錢不多,即使張果攜款潛逃也沒有什么事,就當買一個教訓,二百塊錢認識一個人也挺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