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恰西?”
見到這個女人,羅曼猛然想起了她的名字。
這不是正是在當年的羅格營地中為英雄們修理裝備并售賣武器的女鐵匠嗎?
哦,對。她的確也是一個野蠻人!
找尋著腦海中的陳舊記憶,羅曼漸漸想起了和她有關的那些事。
所以,看著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恰西,以及對面坐著的,臉上已隱隱浮現激動之色的桑婭。羅曼終就明白恰西是因何而來了。
一個是被亞馬遜女人撫養長大的野蠻人孤兒,令一個則是失去了全部親人和近乎所有族人的孤獨者。
既然同屬一族,血脈相親,那她們間又怎能不相互吸引。
于是,都不等在場的眾人說什么,桑婭便蹭的一下從座位站起。然后她快步走到恰西面前,這兩名許多年都未曾見過同族的野蠻人女性便激動的擁抱在一起。
恰西:“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我的族人,沒想到,命運卻在這時將你送到我的面前。親愛的,想去我那聊聊嗎?”
桑婭:“當然。”
簡單的交流,兩人就這樣不打招呼的離開了。弄得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羅曼不由長嘆一聲。身為穿越者,他也能體會一些那難以見到“同類”的孤獨感。
這也讓他心情稍稍變得有些低落,隨口道了聲“我吃好了”,便起身離去。
之后,躺在盲眼姐妹會的女羅格們為他準備房間的那張不算舒服的床上,羅曼一時就有些難以入眠。
但這一次,羅曼事后回想起來,萬幸自己睡的晚些。否則,自己很可能就要清白不保。
卻就在他迷迷糊糊的即將睡去時,原本緊閉著的房門忽從外面打開。然后,就在羅曼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走進了兩個較為年輕長相卻極為粗獷的女羅格。
“…你們要做什么?”
“男人,你說呢?”
兩名女羅格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一邊向前走,一邊寬衣解帶。
這一幕落在羅曼眼中,簡直讓羅曼有種三觀破裂之感。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女人性侵犯!
這令羅曼下意識便升騰起一種排斥感。即便是男人,他也極度厭惡這兩個女羅格此時露出的眼神。那種感覺,自己好似成了她們眼中的玩具。
于是看著衣服越脫越少的兩個女羅格,惱怒的羅曼眉頭一皺,一道道刺眼的靈能閃電便浮現在他身體四周。
“滾出去,你們這些白癡!”
“你…”
“嘭!”
一道靈能閃電直接打在一個身材微胖的女羅格腳下。
“別讓我重復第二遍!”
兩個色膽包天的女羅格相視一顧,皆看到對方眼中露出的懼怕。這讓她們低下頭趕緊撿起被她們仍在地上的衣物,逃一樣跑出了羅曼的房間。
“哎,還真是什么極品都有。”
坐在床上,看著被從外面打開的房門及空蕩蕩的房間,羅曼都不知該說什么好。想了想,索性關上房門然后重新把床頂在了房門后面。
“這樣至少能安全些。”喃喃一聲。回想起方才闖進的那另個女羅格的容貌,不禁起了身雞皮疙瘩。這種事到底還是看臉的,就憑她們那比男人還粗狂的容貌,羅曼實在接受不了。
就這樣帶著坎坷睡了一晚,待天近黎明,太陽即將從東方升起,睡在門后面的他便從床上爬起。
然后簡單收拾一下,便邁步走出了房間。房間中是沒有水的,想要洗漱,就只能去要塞的井邊打水。
可沒成想,才往前走了幾步,經過痞子林登休息的房間時,一名衣衫不整的女羅格便從他的房間走出。
以至女羅格打開房門的剎那,兩人便四目相對。弄得這名姿色只算普通的女羅格愣了下,接著就笑著離開了,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見此,對于這些亞馬遜女人,羅曼終也是無話可說。她們的社會結構畢竟是母系社會,女尊男卑下,私生活上便不能以外界社會的價值觀衡量。
可看著這個大大方方離去,臉上還帶著些自得的女羅格,羅曼反倒擔心痞子林登是不是被強迫的。這使他再目送那名女羅格離開后,又敲了敲林登的門。
“嘿,你沒事吧?”
“…沒事啊。怎么了?”
“我是說昨天晚上,你和那個女人…”
“哈哈,我正要說這個。這里的女人可真熱情。怎么,你昨天晚上沒發揮好嗎?”
“呵!我沒你這么好的胃口。”
擔心這貨果然是多余的,羅曼心想。
于是轉過身來準備做自己的事,可抬頭一看,卻驚訝的發現柯麥克的房間竟一下走出了一二三,三個姐妹會的女羅格。
“哈!羅曼您看,我就知道柯麥克這個混蛋總是在假正經。”
林登這時也赤裸著上身走出了房間,所以他也看到了這一幕。這讓他撇了撇嘴,一副既羨慕又嫉妒的模樣。
弄得羅曼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完全不知該說什么好。
然后再看到同樣從房間中邁步走出的柯麥克,羅曼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其道了聲“保重身體”。
接著繼續向前,來到水井旁,卻發現無論何時都配著神劍的泰瑞爾此時早就來到了水井處。
不過此時的他渾身濕漉漉的,完全一副剛從水井中爬出來的模樣。弄得羅曼眉頭一皺,不禁問道:“你怎么了?”
“我,我感覺自己有些不正常。”
“啊?”
“額,昨天晚上,有幾個女羅格進了我的房間。”
“什么!幾個女羅格!”羅曼一驚,“三個還是五個?”
“應該是五個。”泰瑞爾想了想,如實道。
這不禁令羅曼眼角一抽,像是發現了什么新物種一樣上下打量了番泰瑞爾。
“怪不得你的身體會不舒服,你比林登和柯麥克加起來都多。”
“…什么意思?”
“哈!你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啊!”羅曼笑著點了點頭,一副男人都懂的模樣。
可越是這樣,泰瑞爾的眉頭皺的就越深。以至他撓撓頭道:“我正要說這件事,昨天晚上,那些女人變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