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缺少波瀾的一場魔域之旅,在錦鯉突如其來的變化之下,變得急促了起來。
錦鯉渾身滾燙,好像有火在她的體內燃燒,面色很紅,如醉了酒一般,具體怎樣,仍有些難以捉摸。
這一下,就連醒著的時候,錦鯉都變得昏昏沉沉的,池頓問她什么,都只會傻笑了。
就好像一個高燒的人,燒傻了。
她甚至連趴在池頓身上的時候,都沒有力氣抓住他的脖子,所以池頓就找了根繩子,把她綁在身上,這才得以正常的前近。
災咒帶來的是永無止境的厄運,池頓根本不保證自己能夠走到哪里去。
“池頓…我有點渴…”
錦鯉渾渾噩噩的趴在池頓身上,看著前面的路,嘴唇發干,喉嚨里非常干渴。
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找池頓要水喝了,池頓把找了個石頭坐下來,把繩子解開,將她放在那,池頓拿出一個水壺,遞給錦鯉。
錦鯉本想去接,但池頓沒讓她拿,說:“你拿不住,我喂你。”
錦鯉慢慢的點頭,露出一個傻呵呵的微笑來。
稍微喝了一點水,池頓說:“在這里歇一會兒吧,我把帳篷支上,你睡一會兒。”
錦鯉什么都沒有說,池頓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明白自己的意思沒有,而是先去支帳篷了。
風有些大,池頓的鼻子動了動,他抬頭看去,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看今天的風向,是從他前進方向的左面傳來的。
好奇之下,池頓將錦鯉安放在帳篷里等著她睡過去才對紅楓說:“你看著她,我在這里留下一道禁制如果有什么人靠近就通知我。”
知道了主人。
池頓用了一塊兒靈晶石,在帳篷外構建了一個焚陽神火的避障。
他這才出去只是很可惜,等池頓出來尋找那臭味的來源之時他發現風向有了些許改變臭味已經聞不到了。
但大致的方向,池頓還是記得的。
他立刻想著那個方向疾馳而去,速度很快,轉瞬見就已經在千米開外了。
池頓的身上帶著生刃青葉也不怕自己迷了路生滅刃之間的吸引,是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存在的。
一路而來,池頓冰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周圍依舊是一片荒蕪。
但又過了一段距離,那股臭味又出現了池頓感受著方向,向著風吹來的方向追逐而去。
然后他這才看到了自己的目標。
遠方的大地上,橫躺著一只體型碩大的巨獸它的身邊有著一些魔族在游蕩,池頓在遠處看過去竟然發現那里的魔族有很多它們在那巨獸的身上割肉臭味也是從巨獸的身上傳過來的。
離近了聞,才能感受到,那是一股腐爛的臭味,非常濃郁。
池頓沒管那么多,他直接走了出去。
“啊!”
這些覓食的魔族也發現了池頓的存在,它們像是一群站立行走的狼,有些像池頓印象中狼人的樣子,對方看到池頓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發起攻擊。
其中四五只狼人飛快的向著池頓這邊奔跑而來,速度不算快,池頓也知道它們想干嘛,但沒辦法交流可是池頓與魔族之間的硬傷。
他舉起雙手,準備投降。
為首的是一個身上有些很多道明顯傷痕的狼人,它揮起爪子,就向著池頓抓了過來。
巨大的狼爪剛好能握住池頓的頭,它的力道也不小,這一爪子下去,池頓的衣服都破了。
看來,投降是不可取的了。
池頓選擇了第二種方案,反身一腳向著對方的腰部踢去。
那狼人接住了池頓的攻擊,并且牢牢的鎖住了池頓的腿,它的幾個同伴就向著池頓發起了圍攻。
但后果可想而知,在幾輪交手之下,那幾頭狼人越來越無力,它們的攻擊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無法奈何鋼筋鐵骨老池頓,消耗戰的最后,就是那攻擊池頓的首領被池頓踩在了腳下。
其它幾只狼人見到這個敵人太過強大,連連吼了幾聲,池頓還以為它們在呼喚同伴,誰知除了自己腳下的那只狼人,其它的都轉身逃跑了。
一道道灰色的身影迅速從巨獸的身邊離開,它們放棄了這個得來輕松的獵物,同時,也放棄了池頓腳下的這個同伴。
標準的賣隊友保全家行為啊。
再看看那在自己腳下躺著的狼人,此時已經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了。
組織有序,紀律嚴明,這些狼人的智商看來不會低啊。
池頓也沒追它們的閑心了,踢了一腳地上躺著的狼人說:“起來,別跟個死魚似的,動彈一下。”
那狼人沒懂池頓的意思,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池頓的對手,所以倒在地上的時候,眼睛還在賊溜溜的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池頓把腳挪開,就是它最好的逃跑時機,一個瞬間的翻身躍起,它狼狽的四腳著地,飛速奔跑。
一條舌頭甩在外面,滿臉欣喜,看來這個高等魔族并不吃狼人啊,它很興奮,奔跑起來的那種馳騁在自由之上的快感。
剛跑沒多遠,它身形猛然一滯,摔在了地上。
有什么東西在綁著它?
它疑惑的找了找,卻沒找到,但看向池頓的時候,它才發現那個高等魔族的家伙,此時正在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
池頓無奈的搖搖頭,不再理會這個蠢狼,用惡意鎖鏈拖著它走。
在地上被拖著,那狼人也放棄了掙扎,不久之后就爬起來,默默的跟在了池頓的身后。
因為交流是無法交流的,池頓想去它們的居住地歇息,這些日子的風餐露宿,無論對他還是錦鯉來說,都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一路被池頓帶回了錦鯉休息得地方,那狼人高達兩米多的個子,此時已經矮的剩一米多了。
因為它是低著頭彎著腰走的,兩只前爪搭在身前,什么都不敢看。
池頓沒有傷害它的意思,但卻不代表這只狼人不會害怕池頓。
這家伙一個人就能打他好幾個族人,實力這一塊兒是絕對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