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墨邊境,出入境口岸。一輛房車停在了海關的檢查站邊上。
“March in
Take command
Line up
Take a stand
Make this war to art”
車內播放著整耳欲聾的工業重金屬搖滾,兩個個穿著沙灘襯衫與沙灘褲的白人隨著音樂晃動。
“護照?”檢查站里的海關工作人員說道:“你們都是美國人么?”
“沒錯,正是美國人。”
車上的司機掏出了兩份護照,遞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接過護照,只是粗粗一對。比起從墨西哥進入美國,自美國進入墨西哥要簡單許多。
“額,你們要去墨西哥的恩塞納達港么?”
他對著車內的兩人人問道。
“是的,去看看,隨便試試能不能釣上一條金槍魚。”
工作人員將護照還給了司機。
“最近是金槍魚的汛期么,這幾天不少人要入境墨西哥啊,那就祝你們一路順風。”
司機啟動了房車,在墨西哥的高速公路上疾馳著。
“麻惹法克,看來這趟活有很多競爭對手了。”
房車在一個岔路駛出了高速公路,在破破爛爛的鄉間公路上行駛著,最后開進了一個村莊之中。村莊已經有三個人蹲在路邊,一邊抽煙一邊等待。
“你遲到了,韋德。”
三人站了起來,他們全都身材高大,手指手掌上有一層厚厚的繭。
“沒辦法,從彭德爾頓出來之后的交通堵得跟我的腸子一樣。”
韋德.威爾森說道,他爬進了房車的車廂中,拆下了床墊,露出里面整整齊齊擺好的槍支彈藥。甚至還有兩包C4炸藥和二十多枚進攻型手榴彈。
(韋德.威爾森為死侍的本名,此時他尚未擁有超能力。)
五人熟練的分配好各種的槍支彈藥,并檢查槍支的狀況。
“你們都知道吧,這次的敵人是雷耶斯集團,如果在往常,我們根本不會接這樣的活。但聽說最近馬塔集團找到個非常強大的變種人,打的雷耶斯集團難以招架。”
五人的組織者杰克.哈默說道。
“我們先在這里修整一天,之后前往墨西哥市。”
五人大多都前特種部隊成員,即使不是,也是退役的海軍陸戰隊士兵,早已經身經百戰。有人直接躺在樹蔭下休息,恢復精力;有人則提著步槍靶紙,前往村莊外的荒地中校正槍械。
綽號黃鼠狼的杰克.哈默打開了一瓶冰鎮啤酒,灌了一口。
“這次我們可要發大財了,韋德,整個墨西哥都沒有比菲利波托和巴洛有錢。”
他在雇傭兵之中擁有非常廣闊的人脈,經常能組織人手接一些傭金高昂的任務。雖然并不參加戰斗,但總能從中抽取不菲的分成。
揣在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杰克.哈默看了一眼來電號碼,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指了指手機,對著韋德說道。
“是個狠角色,綽號邊境殺手那個家伙。”
他說完,接起了電話。
“喂?”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有些疲憊的聲音。
“你現在在墨西哥吧。”
杰克立即否認。
“怎么可能,我在紐約呢,接了個大活。”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聲冷笑。
“那好吧,如果撞見你,我是不會留手的。”
杰克秒慫:
“好吧,我在墨西哥呢,什么事?”
電話那頭說道:
“讓我加入你的團隊,主接馬塔集團的任務,我給你一個地址,兩天后來匯合。”
......
......
一個普通的路邊小攤,出售的主要是炸豬皮,Gorditas和Churros。大塊的豬皮炸的像玉米餅,十分的油膩,搭配酸爽的腌黃瓜,風味極佳。Gorditas則與肉夾饃十分相似,里面夾著切塊的豬皮,烤肉和奶酪,抹上莎莎醬,一個就能撐半飽。
Churros則是一種西班牙傳過來的小吃,和油條類似,油炸的甜面團灑了一層糖霜。
小攤的攤主是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墨西哥人,他最多的時候,一天能做出五千多個Gorditas,但此時卻忙的滿頭大汗,焦頭爛額。
一個極高大強壯的亞裔坐在了攤主前,幾乎是以一口一個的速度將他做好的食物塞進嘴里。
亞歷杭德羅無奈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只塑料椅上看著小說。西裝革履的他與臟亂的小攤出現在一個畫面之中十分的違和。
他已經習慣了布羅利那驚人的食量了。
一輛破舊的房車從街角開來,猛的在小攤前停下,車窗被搖了下來,露出了杰克的臉。
“嘿,亞力,好久不見。”
坐在副駕駛上的韋德打開了車門,走到小攤前,拉過一只塑料椅,坐在了布羅利的邊上。他對著老板說道。
“給我來個這種餅。”
“對不起,先生,材料已經沒有了。”
攤主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居然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韋德無奈的聳了聳肩,他伸手摸了摸布羅利圍在腰上的尾巴。
“朋友,你這毛茸茸的腰帶是哪買的,很fashion啊。”
布羅利早已經將尾巴鍛煉的不再是弱點,他擺動尾巴甩掉了韋德的手。
“這可不是腰帶,是我的尾巴。”
韋德立即抽出張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
“抱歉,呃,請問你的尾巴是類似納美人辮子那種,呃,器官么?”
布羅利有些奇怪:
“納美人?”
亞歷杭德羅咳嗽了一聲之后說道:
“納美人是電影阿凡達里的一種生物,而辮子,咳,則是他們的X器官。”
布羅利默默的抽了一張紙巾,抹了抹油膩的雙手,然后拎小雞一樣把韋德給拎了起來,倒著種進了路邊的垃圾桶之中。
“你就這么想死么,我的朋友?”
他說著,提起沉重的金屬垃圾桶,雙臂一夾,厚實的垃圾桶頓時如同軟泥一般變形,將韋德緊緊的箍住。
韋德劇烈的掙扎著,露在外面的兩條腿亂晃。
“別,老兄,我只是開個玩笑,別這樣好么,放我出來吧,我跟你道歉!”
布羅利將垃圾桶放回原位。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干什么。”
到了現在,韋德終于有些慌了。
“噗!”
一聲笑聲。
“杰克!媽惹法克!我聽見你笑了!”
韋德憤怒的撲騰著。
“噗,韋德,你知道的,我受過嚴格的訓練,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