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和城之內博美可沒注意站在一旁的克萊爾少將那一連串的心理活動,雖然他們發現了這位半神,但是看到她身上那一身美軍制服,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美軍的半神,所以兩人都沒有奇怪她為什么會出現。
落到了硫磺島號之后,陳羽看著被城之內博美扔在海里的大海怪身軀,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
雖說是說要將這只大海怪拿來燉湯,但這么大只海怪可不是說燉就能燉的,別的不說,上哪去找能把它裝進去的鍋呢?
所以陳羽如果想要把這只大海怪拿來燉湯,顯然是先要將它處理一下的。
至于說陳羽為什么不把它運回死靈空間去處理,這倒不是因為陳羽不想,而是這只海怪肚子里還裝著之前襲擊過往船只時被它吞進去的人類。
這些人類大部分和豬又直樹一樣活了下來,但陳羽并沒有把他們撈出來。
假設把大海怪帶回死靈空間處理的話,這些人顯然也會一起被帶回死靈空間,這可不是陳羽所希望看到的。
如果只有豬又直樹,那帶進去也就帶進去了,自家兄弟讓他開開眼界也沒什么關心,但這群被襲擊的人大部分都是馬爾代夫當地的漁民和船夫,陳羽真的沒什么興致讓這些人參觀他的死靈空間。
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助美國人的這支臨時特遣艦隊,讓他們幫忙來處理這些被海怪吞進肚子里的人。
至于說讓美國人介入這件事之后,要分給他們一點利益…這只大海怪這么大,分他們兩根觸手也不是不可以。
帶著這樣的想法,陳羽迎上了朝著他走過來的馬庫斯上校和克萊爾少將。
“馬庫斯上校。”陳羽主動和馬庫斯上校打了個招呼,同時看向了站在他身旁的克萊爾少將,明知故問的開口道:“這位女士是?”
見陳羽主動問起,馬庫斯上校趕忙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第五艦隊的克萊爾少將,主要負責管理艦隊的對超凡作戰。閣下,您把這頭怪物運到這來,是需要我們幫您處理嗎?”
“克萊爾少將,幸會。”陳羽主動打了個招呼,然后才向馬庫斯上校解釋道:“這只大海怪昨天晚上出現的時候襲擊了不少過往船只,有很多人都被他吞到肚子里去了。
剛才制服這頭怪獸的時候我發現這些人還活著,所以就把它帶來交給你們處理了。等你們把這些人從怪獸肚子里掏出來,這頭怪獸我還要拿去燉湯,里面如果有人的話,可是會影響燉出來的湯的味道的。”
陳羽的話說的輕松,但無論是馬庫斯上校還是克萊爾少將此刻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這么大的怪獸在陳羽嘴里居然只是燉湯的材料嗎?
想到這里,克萊爾少將搶在馬庫斯上校之前開口道:“這當然沒有問題,我們的士兵會營救那些平民的。另外閣下和這只怪獸戰斗了那么久,不如在硫磺島號上休息一下吧,我也好代表第五艦隊好好招待一下閣下。”
“感謝閣下的盛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陳羽聽到克萊爾少將這么說,也沒有推辭,答應下來之后才補充道:“這只怪獸雖然是我的戰利品,不過讓人幫忙多少該給點好處,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可以切兩條觸手下來。我挺喜歡吃烤魷魚須的,這種大觸手烤來吃應該味道相當不錯。”
“是嗎?感謝閣下的慷慨,我們會試著烤著吃的。”克萊爾少將回應了一句,不過她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心里卻半點沒有打算把這只怪獸的觸手烤著吃的想法。
這可是原始神靈的肢體,陳羽雖然只分給他們兩根觸手,可這并不會影響到其中的價值。
拿來吃固然可以吸收其中的神性精華,讓自身獲得難以想象的好處,但克萊爾少將知道,這兩根觸手同樣也是十分珍貴的材料,可以用來制作裝備。
尤其是其中蘊含著神性精華以及部分殘存的神力,用這兩根觸手制作出來的裝備可是很容易就具有神性,可以成為神器或者半神器的。
對于渾身上下窮的唯一一件半神器還是搶來的殘次品的克萊爾少將而言,這兩根觸手象征著的可是至少兩件半神器,她可舍不得拿來吃。
該怎么處理那兩根觸手是克萊爾少將自己的自由,陳羽并沒有去關心,此時更重要的是對豬又直樹進行檢查,并且讓一直都處在懵逼狀態的他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借用了硫磺島號上的醫務室,陳羽和城之內博美親自出手給他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確認沒問題之后,兩人這才帶著他來到了硫磺島號上的一個餐廳,讓餐廳的美軍端來了一些食物。
對于在怪獸肚子里待了一晚上的豬又直樹而言,食物是此刻能夠慰藉他心靈的最佳源泉。
不過在一邊填著肚子的同時,豬又直樹也在向陳羽詢問著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說羽哥你就是傳說中的死靈法師,和游戲小說里的那種召喚骷髏和僵尸的家伙一樣?”豬又直樹咬著一塊巧克力,有些含糊不清的向陳羽詢問著。
“可以這樣說,不過我的實力比他們高出好好幾棟摩天大樓。”陳羽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對待自家兄弟除了封神計劃不能告訴他之外,其他的事情陳羽并不覺得有什么需要隱瞞:“我現在差不多就相當于神靈,如果有人給我蓋個神社供奉我的話,就和神靈真的沒什么差別了。”
聽到陳羽的解釋,豬又直樹也不禁感到一陣三觀崩塌,忍不住吐槽道:“我和你同學那么多年,我們還住一個寢室,你這么有本事也不教我兩招?虧我還把你當最好的兄弟。”
“誰讓你畢業就回熊本了?我可是畢業以后這些年才有現在的實力的,在學校的時候我也只不過是懂點小手段的普通人而已。”對于豬又直樹的吐槽,陳羽有力的回應著:“而且我當時不也讓你看了我的法術書嗎?那本我從不離身的黑皮書,你當時可是看都懶得看一眼的,機會擺在眼前不珍惜,你又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