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要她有機會能長大才行。
許可哼了下，走下來道，“紅包，好久不見了。”
顧染一抬頭看到了許可，一下有些驚訝的樣子。
“咦，許可阿姨，怎么是你。”
那柔嫩的小聲音，真聽不出來一點害怕，天真無邪的很。
可惜，是于汐生的。
許可蹲下來道，“阿姨帶你們去夏令營啊。”
顧染還覺得有些奇怪，一邊的阿松不認識許可。
雖然也見過，但是許可看到他就兇巴巴的，而且也沒見過幾次。
所以此時看著許可，他一下躲到了顧染的身后。
許可厭惡的看了那么一眼。
這個孩子，竟然曾經還差點成了她的孩子。
可是到底不是她的，看著就厭惡。
想著他這個出身，必定不定是哪家窮苦人家，因為自己，竟然有幸能進了顧家的大門，就更覺得瞧不上他。
顧染看著許可，“什么夏令營呢？”
“進去就知道了。”
顧染拉著阿松一起走了進去。
一進去卻看到里面，竟然還有七八個小孩子一起。
都是顧染見都沒見過的孩子。
許可道，“你看，阿姨對你好吧，還給你帶來了這么多小朋友，陪你一起玩。”
顧染看著他們，這些人害怕的不行，有的小朋友臉上還掛著淚痕，卻又不敢哭，有的還在那坐著抽噎。
哪里像是來過夏令營的。
但是，顧染還是抬起頭來，大大方方的道，“謝謝阿姨。”
許可低頭看著顧染。
不愧是顧臨寒教出來的，還真是厲害。
她瞥著顧染道，“過去坐好，一會兒就可以出發夏令營了。”
“好。”
顧染拉著阿松，一起走了過去。
坐下來，大家都這么看著她，卻沒有一個敢跟她說話的。
也是年紀小，大多數哪里離開過媽媽，那邊有一個抽噎的，就在那低聲的叫著，媽媽，媽媽…
顧染還覺得奇怪，這些小孩子，為什么跟她一樣都被壞蛋逮來了。
卻不想，一會兒，還真的有幾個男人女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這些孩子，才道，“看著很普通啊，這些孩子。”
“呵，我們小的時候也這么普通，不教一下，怎么知道能不能行。”
那個人一眼看到了顧染，很有興趣的低下頭來，對著顧染道，“你幾歲了？”
顧染不說話。
他笑著道，“小模樣倒是不錯，這些人里，算是很出挑的了，好好教養一下，以后一定是很驚人的啊。”
“行了，你就會看臉，那這些男孩子就不行？”
“這個也還不錯。”
那男人從一堆孩子里，拎出來一個男孩來。
男孩有些病弱，看著前面，倔強的不說話。
這時，顧染發現了他手上還有針眼呢，一看就是才打過點滴的人。
顧染走過去，“哥哥，你要教養我們什么？“
一看到顧染來了，那人放下了那男孩。
“教你們的可多了，教你們殺人，放火，做壞事，好不好？“
顧染說，“做壞人嗎？”
“做壞事的未必就是壞人嗎，你看哥哥像是壞人嗎？”
“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