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愛卿要救朕啊,救朕啊!”皇帝哭得不能自已。
蕭祎煩躁地瞥他一眼,他若不是太祖皇帝的孫子,真恨不得像那女子一樣,一腳踹過去!
“好,我答應你,我現在就去安排,你不要為難陛下。”蕭祎說著便向外走,這個地方,這個皇帝,他一刻也不想待,一刻也不想看到了。
女子輕聲笑了,道:“你以為說走就能走嗎?我會讓人送你走的,十天之內,你只要把楊錦程的人頭掛到魁星樓上,我自會把這狗皇帝全須全尾送給你們蕭家。”
也就是說,她不會讓蕭祎找到她。
蕭祎苦笑,怎么又是魁星樓?這女子是和讀書人有仇嗎?
自從楊錦軒的腦袋被掛上魁星樓后,魁星樓便再也沒人去了。就是大白天,行人路過魁星樓也是繞著走。
“好,一言為定,你不要言而無信。”蕭祎說道。
“笑話,為了這么一個廢物,我值得言而無信嗎?”女子說完,沖著門外高聲說道,“來人,把姓蕭的送走!”
兩個人從外面走進來,一高一矮,是兩個小伙子。
他們二話不說,拿起一條口袋,便將蕭祎兜頭套住,裝進口袋里,抬了出去。
皇帝看到他們把蕭祎抬走,哭得更傷心了。
女子被他哭得心煩,隨手抄起一個東西朝他砸了過去,罵道:“你給我閉嘴,再哭我就把你的喉嚨割斷,讓你永遠哭不出來。”
皇帝嚇得捂住自己的嘴,哽咽起來。
女子瞪他一眼,轉身也向外走去,皇帝在身后叫住她,怯生生地問道:“朕已經幫你說動了蕭家人,你能不能”
“閉嘴,你不配和我提條件,老妖婆若不是為了保全你的皇位,也不會害死我男人,所以你也是幫兇,我留你這條狗命,無非是為了讓蕭家就范而已。”女子厲聲喝道。
皇帝的眼淚奪眶而出,他抽泣著說道:“可是你說的這些事都是很久以前的吧,那時朕還小,朕什么也不知道,都是太皇,不,都是老妖婆和楊家搞出來的,和朕沒有關系,朕是無辜的。”
“你無辜?你還小?我的孩子們呢?他們何罪之有?你還活著,可他們都死了,全都死了!”
說到這里,女子抬起手來,一巴掌扇到皇帝臉上。
楊柳胡同內,沈彤和燕北郡王,坐在炕桌前,一個托著下巴,一個索性趴在桌上,兩人長吁短嘆。
自從得知定國公世子蕭祎整夜未歸下落不明,他帶去煤青山的人死得干干凈凈之后,這姐弟倆便是這樣了。
“姐,你說娘會不會把蕭世子打死了?”
“不會吧,頂多是打殘。”
“蕭世子是七哥的大哥,你說七哥知道這事之后,會不會給他大哥報仇?”
“當然不會,蕭韌和定國公府的關系不好。”
“再不好,打碎骨頭還連著筋呢,唉,娘也真是的,她打得痛快了,把聘禮打沒了。”
“什么聘禮?”
“七哥給咱家的聘禮啊,娘把他的大哥打殘了,他一定不給聘禮了,如果那樣我該怎么辦?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這件事要我拿主意”
砰的一聲,燕北郡王被他姐從炕上踹到了炕下。
他從地上爬起來,嘻嘻笑著跑了出去。
沈彤朝著他的背影瞪了一眼,她的弟弟,是被可意兒帶壞了。
蕭祎從口袋里鉆出來,費了好大勁兒,才終于分辨出所在之處。
這是距離老王府不遠的那片林子。
老王府是飛魚衛的訓練營,同時也是詔獄所在。
迄今為止,蕭家對于龍虎衛依然有掌控之權,因此,他們早就知道詔獄的所在之處,這片林子更不知來過多少次。
那女子莫非也知道詔獄是在這里?
對了,楊錦軒是從詔獄逃走的,殺死楊錦軒的人既然和那女子相識,十有八、九也知道詔獄在哪里。
只是那女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把他扔到這里,這里離老王府這么近,她就不怕被飛魚衛發現?
想到這里,蕭祎自嘲地笑了,自己真是糊涂了,那女子連皇帝都敢綁,還怕什么飛魚衛啊。
他在地上挖了個土坑,把口袋埋進去,然后便走出了林子。
剛剛走出林子不遠,就看到幾個穿著飛魚衛服飾的人迎面走過來。
月光下,他能看清那幾人的臉,都很年輕,很可能是在老王府訓練的。
“什么人?在這做什么?”一名飛魚衛喝道。
蕭祎習慣性地摸向腰間,這才發現原本掛在腰上的幾件物件都沒有了,其中就有定國公府的腰牌,好在他沒有隨身帶印章的習慣,否則還不知會惹出什么禍事。
他道:“我是定國公世子蕭祎,白天多喝了幾杯,竟在這林子里睡著了,現在正準備回府。”
喝多了睡在林子里?這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但是他是定國公世子,只要他亮出身份,編什么借口都行。
可是那幾個人顯然是不相信的,其中一個笑道:“你是定國公世子?我還是護國公世子呢,你瞎說什么,你哪里像定國公世子了。”
蕭祎沉下臉來,這些年 他道:“我是定國公世子蕭祎,白天多喝了幾杯,竟在這林子里睡著了,現在正準備回府。”
喝多了睡在林子里?這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但是他是定國公世子,只要他亮出身份,編什么借口都行。
可是那幾個人顯然是不相信的,其中一個笑道:“你是定國公世子?我還是護國公世子呢,你瞎說什么,你哪里像定國公世子了。”
蕭祎沉下臉來,這些年他道:“我是定國公世子蕭祎,白天多喝了幾杯,竟在這林子里睡著了,現在正準備回府。”
喝多了睡在林子里?這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但是他是定國公世子,只要他亮出身份,編什么借口都行。
可是那幾個人顯然是不相信的,其中一個笑道:“你是定國公世子?我還是護國公世子呢,你瞎說什么,你哪里像定國公世子了。”
蕭祎沉下臉來,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