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深深的呼吸著。
若不是還想著想要接近一下江湛北,套一套他的底細,晚星真想現在就打電話給哥哥,給組織里的任何一個人,讓他們立刻派人來酒店里把自己帶走。
冷靜…冷靜…你現在和墨執言已經沒有關系了。
別以為他這幾天陪著你,對你說一些好聽的話就心軟了。
你看,薄秋荷以來,一切又回歸到了原點。
“我要睡覺了。”這是晚星一整天來,對墨執言說的第一句話。
“好,你睡。”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要睡覺,你出去。”
墨執言拉開了椅子,“我陪你吃吃完晚餐,看著你睡著再出去。”
倏地,他冷不丁的就感覺到一股來自于寧晚星的低氣壓。
嚇得墨執言直直的打了個哆嗦。
靠,他現在在寧晚星面前怎么就這么慫。
低咒了一聲,墨執言舉起手來,“好好好,你不要生氣,我出去。”
他不舉手還好,一舉手那手指處空蕩蕩的樣子,更是惹得晚星內心一陣添堵。
王八蛋。
她甩上了門,將自己戴在脖子上的戒指取了下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里。
連晚餐都沒有吃,直接面無表情的癱回在了床上。
第二天。
晚星一覺睡到了下午,期間有工作人員來打掃房間她都沒醒。
今天要去看江湛北街舞比賽的決賽。
鬧鐘響了,晚星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不想動。
下一秒,鬧鐘的聲音就被人給按掉了。
世界終于安靜了…
等一下,不對啊,誰幫我按掉的鬧鐘??
晚星猛地瞪大了眼睛,立馬坐了起來。
就見墨執言正單膝立著,領一只腿盤坐在了地上,兩只手肘撐在床上,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著晚星的睡顏。
他伸出手,用指尖描繪著晚星的小臉,“醒了?要不要再多睡會?嗯?”
晚星拍掉了他的手,“你怎么會在我這里?你是怎么進來的?”
“見你一直沒有出來,我很擔心。”
“你…”晚星氣的不行,直接站了起來,彎腰套上了自己的外套。
誰知下一秒,墨執言的眸光就微沉,忽然伸出手攥住了晚星的胳膊。
“你干什么?放開我!”晚星憤怒的提高了聲線。
然而墨執言卻用著比她還高的嗓音命令道,“不準動!”
說著,指尖勾出了那個她戴在脖頸出的項鏈。
只剩一條單薄的項鏈,那個情侶對戒的吊墜已經不見了蹤影。
墨執言的嗓音都跟著沉了幾分,“哪去了?”
“不用你管!”
“我問你把戒指弄到哪里去了!”
他憑什么兇人?
他有什么資格從這里叱責我,對我大呼小叫?
“我扔了!不可以?!戒指是我自己的,我怎么處理它難道還要想跟你匯報不成?”晚星滿眼的怒火,“還有,你那邊的那個戒指也是我的,請你還給我,我要一并扔掉!”
墨執言直接松開了晚星的胳膊,轉身去翻晚星房間里的垃圾桶。
然而垃圾桶已經被工作人員清理掉了,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