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劇情概要:
花哨為了知道男主鄔子虛在小說里做任務的真實狀態,以便進一步了解他,于是選擇冒險跟著蕭安一同進入一本“科幻災難”槍手文中。
進入小說世界后花哨成為高中女主董琴心,本應該和家人乘坐飛船逃離地球前往新家園,不料這是一場“外星生物”設下的騙局,飛船上人悉數喪生。
花哨被男主季正卿所救,兩人一同逃離,計劃尋找人類最后的希望——塔爾塔羅斯空中監獄。
誰知中途遇上了帶著信徒的神秘女人商太,后才知商太與血月相識,并且商太錯將花哨認成了秦嫣。
商太又頓了頓,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話鋒驟轉: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諒的事?”
不可原諒的事?
花哨語塞。
這神棍一樣的女人以為秦嫣背叛了血月,所以血月才也不管她的死活,她才會獨身出現在危險重重的槍手文里?
果然撒一個謊,需要無數個謊去圓。
現在她該怎么說?
說做了,或者沒做都是麻煩事。
于是乎花哨干脆保持沉默,讓對方自己腦補去。
同時花哨又回味起剛才她說的那番話。
血月居然把秦嫣托付給面前這個神棍?
還給秦嫣留了一大筆積分?
說實話,花哨有點不太相信。
血月這個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重情重義的男人,更何況他后宮佳麗雖說沒有三千,但也有幾十了。
也沒怎么聽秦嫣說血月對她多么不一樣,多喜歡多愛她。
充其量血月對秦嫣比對其他女人要器重一些。
畢竟秦嫣本身能力很強,很會來事做生意,說白了就是八面玲瓏。
有些血月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會由秦嫣出面處理。
秦嫣相當于他半個情人,半個左膀右臂。
雖說器重,但以血月的城府,應該是不信任秦嫣的。
秦嫣的秉性就是典型的墻頭草,誰倒了她就踩誰,沒有任何所謂的良心和底線。
花哨不相信血月不了解。
血月是不會允許自己愛上這么一個狡詐的女人的。
所以神棍的話有待考驗。
商太見她沉默,當她是默認了,輕輕的,嘲諷似的“呵”了一聲,忽然抬起手——
花哨迅速后退一步,做出防御的姿態,表情驟然冷下來。
雖肯定打不過,但花哨也不會允許自己被打了連絲毫還手的余力都沒有,再怎么樣都要殊死一搏,死的體面好看。
預想之中的攻擊沒有出現,花哨反而聽到朱鹮鳥——垂羽傳來提示音:
收到來自“商太”的0,000,00積分轉賬,請宿主查收 花哨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
就聽商太冷漠的說道:
“這些積分是他之前留給你的一部分,我沒有全給你,畢竟是你有錯再先,這些算是我替血月給你的分手費,既然分了,你倆以后就別再有任何往來了。”
說完商太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系統,朱鹮鳥,ID千椒百態?
千椒百態?
不是叫“嫣然一笑”嗎?
“你什么時候換ID了?”商太問。
ID就是宿主昵稱。
花哨看著自己賬戶瘋狂跳動的數字,內心天人交戰了兩秒,最后無恥的沒有澄清,說:
“最近,想跟過去告個別。”
坑她丫的!
秦嫣這女人從小到大坑了她無數次,這次算是扯平了。
再說了,她這會兒要是敢說自己不是秦嫣,商太能把她一巴掌拍進墻里。
商太輕“哼”一聲,拂袖帶著自己一眾懵逼的信徒而去,很快消失在廢墟中。
花哨緊繃的神經剛松懈下來,就被人一把從背后扯進去,啪的關上搖搖欲墜的破門,口鼻瞬時被來人罩上了呼吸用的氧氣罩。
恢復成人類形態的花哨這才感覺到呼吸困難,猛吸了好幾口氧氣,才緩過來,抬眼看著沉著臉的少年。
“回來了啊?”花哨笑著說。
“分手費?血月是誰?”少年的鼻尖都是晶瑩的汗珠,微微喘著氣,胸膛起伏,顯然是接到警報,知道花哨有危險狂奔回來的。
花哨梗住了。
季正卿把手里的手機屏幕正對她,屏幕上顯示著通話中。
花哨這才想起緊急之下給他打了電話,但還沒打通商太就開始搞事情,后面她就沒顧得上了。
她跟商太的談話,一次不落的聽到了季正卿耳朵里。
他不是劇情人物,當然過濾不掉這些話。
操...
一個謊,果然需要千千萬萬的謊去圓。
花哨硬著頭皮說:“我要說我是騙那女人的,你信嗎?”
季正卿看了她幾秒,說:“信。”
花哨:“哈?你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季正卿沒理她,邊整理自己收集到的物資,邊說:
“走吧,我打聽到塔爾塔羅斯的具體方位了,離我們挺近的,不出意外兩天后就能到。”
一路上,除了遇到兩次小型脊蠱蟲的圍攻,順利突破重圍外,都很順利。
兩天后,花哨和季正卿二人成功抵達塔爾塔羅斯。
望著云霧間漂浮著的,熟悉又陌生的巨大建筑物,花哨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這是董爸董媽工作了十幾年的地方。
如今兩人生死不知,曾經工作的地方也被不知名,不知屬性底細的統治者管理著。
此時空中監獄下方聚集了大批的幸存者,一個個衣衫襤褸,神情不是萎靡絕望,就是激動憤慨。
甚至有人帶頭嘶喊著什么,就差舉個旗子,揭竿而起了。
花哨兩人觀察了半晌才明白,想要上去獲得食物救助等資源,必須要經過測試,合格的人才可以進入塔爾塔羅斯。
這些鬧事反抗的人,就是測試不合格,被留下的人。
花哨和季正卿同時皺起眉。
測試什么?
季正卿抓了個測試完沒通過,垂著頭一副絕望欲死的男人,把人帶到角落,給了對方一袋餅干,詢問測試內容。
男人看到餅干,愣了半晌,猛得拆開袋子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中途差點把自己噎死。
季正卿又給了他一小瓶水,以防他在自己面前一命呼嗚。
男人吃完突然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他,他們說是基、基因測試,我也搞不懂,讓我驗了血就說我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