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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金牌女學霸21

熊貓書庫    快穿之女主只想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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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沒想到他會跟這本書的女主,在這樣的一個場景,以這樣的一個方式見面。

  他遠遠聽到她清脆的笑聲,看到她身手靈活的在窄欄桿上蕩來蕩去。

  她散著長發,被海風吹得有些凌亂,隨性極了。

  他忽然就想看看她到底長什么樣,就忍不住開口接了話。

  花哨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到對面那艘白色的私人游艇上站著一個拿著酒杯的男人。

  花哨第一反應是,這游艇好貴。

  由于隔得有點遠,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能大概看出他的身形。

  穿著寶藍色的西裝,打著酒紅色的領帶,配色相當悶騷。

  他那艘游艇蠻大的,人也很多,遠遠的就聽到喧鬧聲,燈紅酒綠的,應該是在舉辦海上派對。

  花哨想到這里,忽然意識到不對。

  這么遠的距離,正常人怎么可能聽得到她和駱棋的對話?

  她還沒來得及多想,那艘游艇就朝他們緩緩開來,隔著差不多一條街的距離,

  只見男人扶著甲板護欄,朝她舉了舉酒杯,笑問道:

  “小姐叫什么名字?無聊的話,要不要來我們船上玩一玩?”

  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有點像桃花眼,但又不是,

  比桃花眼少了很多輕佻,眼型重心在后,多了幾分少年人的稚氣,讓人看不出真實年紀。

  他身邊站著兩個侍者,端著精致的酒水杯具,態度恭敬又謙卑。

  他身后是令人醉生夢死的燈火歌舞,船艙玻璃印著舞娘曼妙的身姿。

  這一幕到處散發著金錢的氣息。

  花哨看著他沒說話。

  是這本書的男主。

  但,不是劇情人物!

  是實打實的任務者,男任務者!

  這是花哨第一次在小說世界遇到男任務者。

  不過她看不出他系統的等級,對方要么是和她一個等級,要么就是比她高。

  花哨有些想不通。

  一本三塊碎片的女頻現代言情文,講道理來說,不會有男任務者來接的。

  跨頻道接文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要經過兩邊編輯協商調整,不是你想接就能接的。

  而且最終完本獎勵也會因為跨頻道扣除20的手續費。

  比如2000完本獎勵積分,到手其實只有1600,之后每個月獲得的后續收入也要這么扣除。

  所以,如果不是碎片多,難度高,獎勵高的書,不會有人跨頻道接的。

  除非是閑著沒事來玩的。

  這人顯然早就在她和駱棋對話時就認出她了,滿眼都是興趣。

  花哨從護欄上下來,隨口說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好人,萬一上的賊船,我找誰說理去。”

  陸景大笑,意味深長道:

  “你明知道我是好人...”

  花哨似笑非笑的說:

  “第一次見面,誰知道誰是好人?又報著什么目的,打著什么主意。”

  這話就是在暗指:你來女頻接低難度文另有所圖。

  事出反常必有妖。

  花哨一百個不相信他純粹是來接著玩的。

  具體想搞什么事,暫且不知。

  陸景有些驚訝她這么不給面子,或者說驚訝她這么警惕。

  他有些無奈的說:

  “我沒別的心思,就是想跟小姐交個朋友。”

  駱棋聽到這里把花哨拉到自己身后,嚴肅的說:

  “你是不是覺得她長得好看就想認識?我告訴你,她跟你船上那群姑娘不一樣,不會為了錢上你的船。”

  他把陸景當有錢人家的花花公子哥了。

  對于這種花蘿卜男人,妹妹必須遠離。

  花哨:“......”

  原來她在駱棋心中這么風霜高潔。

  陸景也呆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句話。

  這時跑來一個秘書打扮的男人,小聲跟他說了什么,

  陸景聽完,對著花哨又隔空舉了下酒杯,遺憾道:

  “改天一定請小姐來我船上做客。”

  然后匆匆進了船艙,不一會這艘豪華游艇就開進了港口靠岸了。

  駱棋說:“還改天,好像還會再見面似的。”

  花哨腹議,真的會,這是男女主砍不斷的孽緣。

  一家人在船上住了一晚,因為當晚下大雨了,周爸爸干脆又包了一天。

  直到第二天下午雨停了,他們才買的機票飛回青城。

  最近的天氣很不好,動不動就藍色暴雨預警,原本打算再多玩三四天的,計劃也取消了。

  花哨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就得準備開學考試。

  三中的考試無處不在,放假前考,放完回來考。

  然而,就在花哨考完入學考試的那天下午,駱棋出大事了。

  大姑在電話里聲音都是抖的,像是在努力壓制著哭腔:

  “榮修,駱棋被人綁架了,對方打了兩個勒索電話,要我給他們一千萬,不能報警,報警他們就撕票...”

  花哨當時正在臥室整理筆記,根本不知道她爹接了這么一個可怕的電話。

  還是她聽到大力的關門聲,問康阿姨怎么回事,

  康阿姨才慘白著臉說駱棋被綁架了,綁架的視頻都發過來了,周局長看了一眼就沖了出去。

  花哨腦子嗡了一下。

  綁架?!

  駱棋一個中學生,家里也不算大富大貴,誰綁他?

  花哨也沒心思整理什么筆記了,穿了鞋就也往外沖。

  康阿姨攔住她:

  “小祖宗啊,你別出去,你爸跟我交代了,讓你在家里老實待著!”

  花哨沒理她,隨便扯了件雨衣,披著就往大姑家跑。

  剛到大姑家門口,就聽到大姑壓抑的哭聲。

  周爸爸見到她來了,也沒多說,和姑父四處打電話商量對策。

  一千萬周家不是拿不出來,房子車子廠子一抵,也就扣出來了。

  但是現在摸不清這群綁匪是什么人,什么目的。

  怕錢到位了,他們撕票逃之夭夭。

  花哨從沒見過大姑這幅模樣。

  在她印象里,大姑永遠是干練的,梳著整齊的頭發,包著發網,走到哪里都嚴肅又威嚴。

  酒行的幾個店長沒有不怕她的。

  一旦涉及到子女,母親都是脆弱的。

  駱文濱眼中有血絲,不停的播放手機里那段駱棋被五花大綁的威脅視頻。

  “我們做生意一向不得罪人,和和氣氣的跟人打交道,我實在想不到誰會這么針對我們。”

  過了大概半小時,幾乎所有的親戚都來了。

  就連花哨一直沒見過的爺爺奶奶也都冒著雨趕了過來。

  駱棋的爺爺奶奶也連夜從外省趕過來,見到大姑姑父就把銀行卡和存折往他們懷里塞。

  七十多歲的老人家哭著求大姑趕緊去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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