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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哥哥的小金庫5

熊貓書庫    快穿之女主只想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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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常似乎也注意到了妹妹的情緒,但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一個多月相處下來,他發現妹妹變了不少,看誰都是冷冷淡淡的。

  就算是對他,也就比其他人稍微親近一點點。

  這讓他有時候覺得非常的陌生,仿佛現在的妹妹就像是一具冰雕,寒氣逼人,用她的冷漠豎起一道屏障,將所有人拒之千里之外。

  也就只有某些個夜晚,他半夜驚醒起來給她蓋被子,檢查取暖器時,

  才會偶然看到她睜著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帶著些許軟和的神情。

  也就只有那個時候,她是柔軟的,容易親近的,

  他才能感覺到他們彼此是血脈相連的。

  關常以為她是在小叔家里受了天大的委屈,或者是怨他把她一個人丟在哪里,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所以越發的心疼,寵著,順著,不敢讓她再受絲毫委屈。

  半天后,祁占東給了兄妹倆先入院接受初期治療的建議。

  花哨聽到這個建議,眉頭一皺,斬釘截鐵的說:“不住。”

  等她吃了養體丹,啥事就沒有了,住個屁。

  關常苦口婆心的勸了她好久,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花哨依舊立場堅定。

  祁占東見狀,就表示想單獨和她談談。

  關常求之不得,借口出去給妹妹買東西,把時間和空間留給兩人。

  花哨看著自家哥哥離開的背影,呆了呆。

  不是,這狗男人是來跟你搶妹妹啊喂。

  你就這樣走了??

  祁占東從抽屜里拿了一盒精致的夾心小蛋糕遞給花哨,溫聲問道:

  “為什么不想住院?”

  花哨丟了兩字:“沒錢。”

  住院很花錢的。

  就關常現在的經濟條件,這不是逼他做鴨子賺快錢嗎。

  祁占東:“.......”

  這回答,簡直堵住了他之后所有勸慰的話。

  空氣安靜了幾分鐘。

  花哨見他不問了,自顧自的打開桌上的小蛋糕,一口一個吃著,毫無形象可言。

  不好吃。

  她素來不喜甜食。

  但一個多月沒吃過零食,嘴癢癢。

  “有煙嗎?”她忽然問道。

  自從穿過來,她就沒聞見過煙味。

  關常這人就是個老年人生活方式,不抽煙不喝酒,去酒吧打工還帶自制的枸杞紅茶。

  祁占東愣了一秒:“你抽煙?”

  花哨雙手撐在桌子上,下巴墊在手背上笑盈盈的看向他:

  “偶爾。”

  說著伸出一只纖細白皙的小手,做討要狀。

  祁占東看著她那雙狐貍眼,恍惚覺得面前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是一個成熟有韻味的女人。

  他鬼使神差的從抽屜里拿出一盒煙,煙不是他的,應該是昨晚值班的人落在這的。

  他抽出一根,剛要遞到花哨手里,又猛得收回。

  花哨撲了空,擰起漂亮的眉頭看向他:

  “做什么,反水可不是你這么玩的,要給就給,痛快一點。”

  祁占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施施然又把煙放回煙盒里說:“你哥哥知道嗎?”

  “給不給啊?”

  “你才多大,學著抽煙了?不給。”說著他把整包煙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花哨“哈”了一聲:“祁醫生,我們梁子結大了。”

  她說得一本正經,直接給祁占東逗笑了:

  “小姑娘家家,哪里學來這一套,好了好了,你還是聽你哥哥的吧,先住院,費用的問題不用太擔心——”

  他話還沒說完,診室外忽然傳來巨大的噪雜叫罵聲,以及小護士的尖叫,一片混亂。

  祁占東蹙了蹙眉,站起來準備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結果這叫罵聲越來越近,竟然直接朝著他們這件診室來了!

  坐在輪椅上的花哨警鈴大作,一把拉住祁占東,阻止他往外走。

  也正要是這一下,讓祁占東堪堪躲過了從門外飛進來的椅子!

  “哐當!嘩啦啦——”

  木椅子直接砸碎了診室的玻璃,朝樓下墜去。

  祁占東也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把花哨的輪椅外里面推去,

  就在這時,一個紅著眼睛的中年男人拿著鋼管就沖了進來,隨后跟著兩個年級稍小一些的年輕男人,均拿著鈍器沖進來。

  見到祁占東就罵開了:

  “無良醫生!都是你害死我爹!現在錢也沒了,人也沒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給我爹償命!”

  說完就舉著鋼管朝祁占東撲了過來。

  誰知,就在他棍子敲下去的那一刻,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在慘叫,痛苦倒地。

  祁占東震驚的看過去,就見輪椅上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抄起了桌上的圓珠筆,直接刺進來中年男人的大腿!

  動作穩、狠、準。

  見血了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還順帶躲奪了對方鋼管扔給他。

  花哨:“愣什么呢!把那兩個小的收拾了啊。”

  這男主怎么那么呆啊。

  好在祁占東也不是弱雞,拿著鋼管兩下就把人制服了,還用吊瓶上的軟管把三人捆了起來。

  五六分鐘后,醫院的保安趕到,看到鮮血流了一地,臉都白了,以為出人命了。

  檢查之后才發現只是一個患者家屬的大腿被扎傷了。

  好在只是流血很多,暫時喪失行動能力,并沒有扎到要害。

  之后警車救護車都來了,混亂了大半天這起襲醫事件才結束。

  花哨這才知道,這家人鬧了好久了,本是很正常的手術風險,況且病人上了年紀,風險就更大了。

  而且家屬也簽了字了,但就是無法接受人財兩空的結局,才想著報復醫生。

  祁占東也是倒霉,那場手術折騰了他一個多星期,上手術臺的時候連著兩天沒合眼,真的是盡力。

  要不是花哨那一圓珠筆,他現在估計得在床上躺大半個月。

  那鋼管沉著呢,敲在人腦袋或者脊椎骨上,真要命。

  關常都要嚇死了。

  抱著花哨半天臉色都沒緩過來,嘴唇都是抖的。

  他怕慘了,說什么都不住院了。

  醫院太危險了。

  他就覺得妹妹是玻璃做的,除了放在自己身邊,放哪都怕碎了。

  事后,那個被花哨扎傷的患者家屬,非要告花哨一波,要求他們賠醫藥費。

  祁占東一口咬定說是他扎的,屬于正當防衛。

  再加上他在醫院和市內的司法部門有關系,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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