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更加的直接,粗魯,不知道你是否承受得了,他們可不懂什么叫憐香惜玉。”梁達宏眼神上下打量著她,最終盯著她飽滿的胸部。
“無恥?”郝蓮娜感覺自己被剝光似的,騰的一下氣急敗壞地說道。
“只是告訴你未來的前景就無恥了,不知道公事公辦把你扔下去,希望你還能罵的出來。”梁達宏看著她微微一笑,好言好語地說道。
“你…”郝蓮娜食指怒指著他,氣的渾身顫抖。
梁達宏伸手輕輕撥開她的手道,“郝蓮娜,這么氣急敗壞的干什么?知道無力回天是嗎?”豎起食指看著她淡淡一笑又道,“哦!別想找人求救,找誰何書記,還是林教官。”拍拍自己的臉道,“你覺得你還有臉找人家嗎?我聽說人家倆可是代表組織多次找你談話的。還真是厚道人,可惜碰見個死心眼兒的。”獰笑著又道,“別忘了現在的身份,過街老鼠,躲還來不及,人家跟你非親非故的,憑什么幫你啊!”微微瞇起眼睛上下打量,食指劃過唇邊,“這身皮囊還不錯,可人家嬌妻美眷,你就是上趕著獻身,他們就是有心也不敢啊!工作不要了,還是前途不要了。值嗎?”
“你無恥!”郝蓮娜氣急敗壞地說道。
“嘁…”語氣異常的溫柔,梁達宏笑瞇瞇地看著她道,“除了罵幾句,卑鄙,無恥,你還能做什么?”收起臉上脈脈溫情,厲聲道,“該怎么做,想清楚啦!”
郝蓮娜氣得渾身發抖,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他砸了過去,“我要殺了你。”
砰的一聲茶杯正好砸到他的額頭,嘩啦一下隔夜的茶水撒在他的臉上,臉上還掛著發黑的茶葉。
“你放肆!”梁達宏手指著她道。
郝蓮娜拿著桌上的東西朝他砸過去,筆筒,文具盒子,墨水瓶,文件夾,檔案、報紙,凡是桌上的東西一件不拉。
砸的梁達宏毫無招架之力,吱哇亂叫,護著腦袋,但是不管怎么躲都會被砸中。
他連滾帶爬的走到門口,打開門高聲喊道,“救命,救命。”
左右同事聞言飛快的跑來,救下了梁達宏,制止了郝蓮娜。
梁達宏看郝蓮娜被人給抓了,指著她道,“把她關起來,給老子關起來。”聲音大的感覺房頂都要塌了。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郝蓮娜披頭散發的雙眸惡狠狠地瞪著梁達宏,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這個瘋婆娘給拖走了。”梁達宏氣急敗壞地說道。
郝蓮娜被人架出去,關在一間辦公室內。
梁達宏喘著粗氣,臉漲的通紅,摘掉臉上的茶葉,看看身上被濺的墨水,水漬,“咦!”嫌惡的撇撇嘴,這火氣又冒了上來。
同事小聲地說道,“梁部長,你最好去洗洗。”
梁達宏氣得轉身進了辦公室,稍后拿著換洗衣服出來,去洗洗澡,打理一下自己。
林希言和何紅軍、陳大力得到消息后,腳步匆匆跑到梁達宏的辦公室,看著里面狼藉一片,已經有人在打掃。
被告知梁達宏去洗澡了,決定先見見另一個當事人郝蓮娜。
何紅軍吱呀一聲推開了門,郝蓮娜被嚇的騰的一下站起來,拿起桌上的文具盒子,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當看見是他們頓時紅了眼眶,一臉的委屈。
“你先把東西放下,有什么咱們好好說。”何紅軍見狀趕緊說道。
郝蓮娜吸吸鼻子將手中的文具盒子放在辦公桌上,背過身去又以指代梳,將散亂的發辮重新編了編。
郝蓮娜轉過身來看著他們小聲地說道,“何書記,林教官,陳處長。”
何紅軍與林希言兩人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指著對面的椅子道,“坐!”
陳大力則站在門口,盯著愛看熱鬧,熱心八卦的同事。
何紅軍看著這個令人頭疼的她問道,“說說吧!怎么回事?”
郝蓮娜坐了下來,辦公桌下的雙手不停的絞著,“我沒什么好說的,請組織把我下放到鄉下,好好的接受貧下中農的gai造。”
事情鬧成這樣,她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至于梁達宏的恐嚇她相信自己應付的過來。
“你的去留問題,先不說,咱先說說你跟梁部長怎么回事?”何紅軍看著她問道。
“我氣不過,憑什么小李,還能留下,我就得走,所以就非常不理智的動了手。”郝蓮娜低垂著頭悶聲說道,“想怎么罰隨你們的便。”
認錯的態度非常好,理由充分無懈可擊,讓何紅軍他們實在問不出來什么?
“對于你的處罰,我們需要梁部長的意見。你在這里等消息吧!”何紅軍站起來看著她說道。
何紅軍與林希言他們出了辦公室,陳大力順手帶上了房門。
“你們認同她說的。”陳大力看著他們倆問道。
“這事稍后再說,先聽聽咱們的梁大部長說什么?”何紅軍看著他們倆說道。
三人去梁達宏的辦公室,此時他剛洗澡回來,額頭上清晰的被東西砸中的紅印,這脖子處的鋼筆墨水,身上有衣服擋著看不見,估計順著脖子流下去,應該有不少,墨水這東西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洗掉的。
辦公室已經被收拾干凈了,梁達宏看見他們進來,收拾起臉上的怒氣。
“何書記,林教官,陳處。”梁宏達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們,自己的狼狽相被他們看在眼里,心里還不知道怎么嘲笑自己。
“坐!”梁達宏指著沙發說道。
何紅軍坐在單人沙發上,林希言與陳大力坐在雙人沙發上。
何紅軍看著茶幾對面坐下來的梁達宏道,“怎么回事說說吧!”
“郝蓮娜怎么說的?”梁達宏雙臂枕在膝蓋上,看著他直接問道。
“她沒說什么?一個勁兒的哭。”何紅軍含糊不清地說道。
“她還有臉哭,真是個瘋婆子,潑婦。”梁達宏氣憤地說道,心思微轉,“我只不過向她闡明上級政策,她就跟發瘋似的攻擊我,看看…”臉色漲的通紅,指著自己道,“這就是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