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懷不上,是因為夏佩蘭計算差了日子,被科普后才曉得了。
別看周天闊有兒子了,可他和夏佩蘭一樣兩人都是小白。
如果不是科普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懷上。
“你們喲!”秦凱瑟聞言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了,“要想生個健康的寶寶,接下來可得給我小心點兒。”
“是是!”周天闊忙不迭地點頭道,看著她的肚子又咧嘴傻笑,“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
“行了,知道了,別滿世界的嚷嚷了。”孟繁春看著傻乎乎的他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人跟人不一樣。
“我就要滿世界的嚷嚷。”周天闊高興的忘乎所以的說道。
“還沒生出來呢!萬一是女兒呢?”孟繁春忍不住潑冷水,讓他清醒一些。
“肯定是兒子。”周天闊抬眸目光湛湛地看著他道。
孟繁春訕訕一笑,我跟你爭這個干什么?光明沒你這個爹,有我們疼。
拿著聽診器,給夏佩蘭檢查完身體的秦凱瑟看著杠起來的兩人,趕緊出聲道,“小周不關心一下你愛人。”
周天闊聞言視線落在秦凱瑟身上道,“秦院長我愛人用吃保胎藥嗎?”
“不用!”秦凱瑟看著他說道,“好好休息,營養要跟得上,定期來檢查,還有就是嚴禁房事。”
“知道了!”周天闊紅著臉尷尬地說道。
“既然佩蘭沒事,我出去了。”孟繁春看著秦凱瑟說道。
“出去吧!就按咱們先前說的辦。”秦凱瑟朝他點點頭道。
“是!”孟繁春點點頭退了出去。
“佩蘭你醒了。”周天闊看著醒過來的夏佩蘭激動地說道,緊緊的抓著她的手道,“你嚇死我了。”
“我怎么了?”夏佩蘭迷迷糊糊地看著他道,“這是醫院。”
“小傻瓜,你要當媽媽了,還不知道。”周天闊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臉頰上親昵的蹭啊蹭的。
夏佩蘭猛的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他道,“你是說我有了。”
“既然醒了,再做個尿檢好了。”秦凱瑟看著傻乎乎的小兩口道。
院子里的孟繁春耳聽著屋內的傳來歡喜的聲音,微微搖頭,去了后院。
“對了,你考試怎么樣?”程韻鈴看著花半枝問道。
“沒有問題。”花半枝爽快地說道。
忽然聽著前院吵雜聲,“這是怎么了?”程韻鈴抬眼朝月亮門望去。
“我去看看。”周光明立馬起身道,“回來我跟你們說說。”
“不用,不用。”花半枝長臂一伸拉著周光明道,“坐下。”
以花半枝的耳力自然聽得出來者是誰了,自然得攔著周光明了。
“你去了打擾病人看病了,你干爹不是在前院嗎?一會兒問他好了。”花半枝看著他溫柔地說道。
“那好吧!”周光明噘著嘴老實的坐著。
“瞧我!”程韻鈴拍著額頭道,“我給你拿了不少好吃的。”說著從挎包里拿出油紙包,“給光明拿了兩個大雞腿,油炸花生米、大白兔奶糖、驢打滾、豌豆黃,這可是皇城根兒下的特色小吃。”
“這咋還拿雞腿回來了,那兩只野雞都做了。”花半枝看著石桌上的好吃的哭笑不得地說道。
“好容易聚在一起,一次吃過癮了。”程韻鈴看著他們倆笑了笑道,“所以我媽都給做了,就不養了。”看著周光明說道,“這雞腿有些涼了,一會兒讓李師傅我們光明熱熱。”
“嗯!”周光明看見好吃的,立馬將前院的事情給拋到九霄云外了。
說話當中孟繁春走了進來,“鈴鈴,花花,光明。”看著坐在石桌前的他們道,看著石桌上的好吃的,“哇…鈴鈴都拿出來了。”看向周光明道,“光明去洗洗手,再吃。”
“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吃。”周光明搖搖頭說道。
“中午只顧著喝酒了,也沒怎么吃東西,去給我拿你的勺子,吃點兒花生米。”孟繁春拍著小家伙的肩頭道。
“哦!”周光明起身回了宿舍。
“千方百計的將光明支走了,想說什么?”花半枝看著孟繁春冷靜地問道,“臉色不好,對于我們來說不是好消息。”
“嗯!夏佩蘭懷孕了。”孟繁春看著她們倆小聲地說道。
“什么?”程韻鈴驚叫一聲道。
“噓…”孟繁春食指放在嘴邊道,“鈴鈴小聲點兒。”視線移向花半枝道,“你注意著點兒光明。”
花半枝聞言點點頭道,“知道了。”
“對了,接下來咱們不會那么密集的下鄉了。”孟繁春看著她說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這附近了村落跑的差不多了,太遠了走路不方便。”花半枝看著他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跟學校的汽車聯系好了,他們什么時候出車,咱們什么時候搭順風車。”孟繁春看著她笑了笑道。
“嗯!這樣挺好的。”程韻鈴滿意地點點頭道。
“這樣你就更有時間多學習醫術了。”孟繁春看著花半枝說道,“這些日子沒少學到東西吧!”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花半枝眸光深沉地看著他道,“與醫道尤其如此,還得繼續努力。”
孟繁春就喜歡她這種積極向上,努力工作和樂觀的生活態度。
“娘,干爹、干媽!”周光明拿著勺子、筷子跑出來道,遞給他筷子道,“給!”
孟繁春接過筷子夾著花生米吃,說出口了,怎么也得意思意思。
周光明拿著勺子舀著花生米吃,“你們在說什么?”
“我們再說接下來工作日程慢下來,就有時間多陪陪你了。”花半枝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寵溺地說道。
“啊?”周光明坐在她身旁道,“娘不用下鄉了。”
“還要繼續為人民服務,只是不會這么頻繁了。”花半枝晶瑩剔透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孟繁春將工作上的安排詳細的告訴周光明。
“呀!娘不用辛苦的走路了。”周光明開心地說道。
“小傻瓜,卡車又無法開進村子。”花半枝屈指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有道是望山跑死馬,路還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