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她喝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是酒?”
白巍問。
顧庭爵點頭,“確定。”
“…有些不好說。”
白巍道,“我采集了她的血液樣本,明天再做個更全面的檢測吧。她現在這癥狀,就跟喝醉了差不多。”
“其實那種料對大腦的作用,也是麻醉,本質上是有共通之處的。”
“人體對藥物的吸收效率也不同,存在個體化差異,不過像她這樣差異這么大的,還真挺少見。”
“總結來說就是,她沒事,當醉酒處理即可。”
次日清早。
云喬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昨晚上法神了什么?
她的記憶就直到跟曲奇一起從窗子里跳出來,曲奇是跳的,她是爬的。
然后,曲奇帶她從它來時的路回家。
沿著姜家別墅的護欄一路往上再往上…
然后呢?
她嘗試爬護欄,但是那個時候頭暈眼花,手軟腳軟,爬了好幾次都沒爬上去。
再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回來的?
身上穿著睡袍,臉上的妝卻沒卸,頭亂得跟野草一樣。
洗漱收拾。
半個小時之后,云喬出房間下樓。
“宋伯!我昨晚上是怎么回來的?”云喬一邊找吃的一邊問。
宋伯的眼神,那叫一個復雜:“曲奇…帶你回來的。”
“哦…”
原來如此,看樣子她后來終究還是翻過了護欄,跟曲奇一起回來的,只不過她后面斷片兒了,記不住了。
“宋伯,范嬸呢?是她幫我換的衣服吧,我得謝謝她。”
宋伯:“…呵呵,她去買東西了。”
“噢。”
云喬吃了早餐,就飛快地跑去洗衣房。
dior的這條裙子面料特殊,確實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的,得送去他們專柜做特殊處理的。
洗衣房很整潔。
唯一礙眼的就是地上的一大團破布了。
云喬皺眉,什么破爛,還需要洗的嗎?該丟垃圾桶了吧。
可是當她找了幾分鐘都沒找到自己那條裙子時…
她的目光,重新放在了破爛上。
“誰、撕、了、我、的、裙、子!”
云喬氣炸了。
怒氣沖沖地抓著一團破布回去主樓,正碰到跟顧玄一起下樓的顧庭爵。
“云小姐,怎么了?”顧玄問。
云喬咬牙:“我要看監控!”
“啊?”
“我要看是誰把我裙子撕成這樣!”
顧玄:“…”
他忍不住看了自家庭少一眼。
庭少不愧是庭少,心理素質真好,臉上什么破綻都看不出來。
“吼!”
一大早吃飽飯的虎子,屁顛屁顛地跑來。
云喬摸著虎子的腦袋瞪顧玄,“給我調監控啊!你總看老顧干嘛?”
顧玄:…
昨晚上還顧可愛顧甜甜地叫著,今天又變老顧了,女人啊。
“你覺得會是誰?”顧庭爵看了她一眼。
云喬皺眉,“我哪知道。”
“兇犯不都自了嗎?”
“…哎?”
云喬順著顧庭爵的視線,低頭看向了…虎子。
昨晚上在姜家…
她讓虎子扒了蔡蒙蒙,虎子這是扒上癮了?
云喬咬唇。
這可怎么辦,毀了自己裙子的,是自家乖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