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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遺憾的,編輯推薦位不夠用,俠雨下周還得繼續果奔。要說能夠接受那是假的,但事已至此卻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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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雨在此拜謝!
想不到就連這無處安身的焦挺,居然也知道宋江的名頭,也能受過他宋江的好處。
楊汕有些詫異。
這江湖上的好漢多如過江之鯽,不說比焦挺武藝好的有多少,但是名頭和他差不多的,卻是數之不盡。
宋江連焦挺也愿意結交,那就代表其他更多的、差不多地位的家伙,可能也都曾經受過宋江的好處。
嘿嘿…這已經不是什么及時雨了,實在是明目張膽的收買人心。
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宋江哪來的那么多金銀去勾搭眾好漢?這廝不過是鄆城縣一普通押司,其每月俸祿不超過十兩銀子。哪怕加上茶、酒、鹽、恩賞等諸多補貼,一個月最多也就二十兩的收入。即使再算上一些個心知肚明的灰色收入,他一個月能夠拿到五十兩也就頂天了。
但是這廝用錢,卻是如潑水一樣。
因為仗義疏財,宋江名滿天下,人稱山東“及時雨”。他喜歡通過給別人錢來傳播他的名聲,比如他給閻婆惜十兩銀子安葬父親,又是送給武松十兩銀子做路費,又是借給李逵十兩銀子去賭等等。哪怕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焦挺,也得了他五兩銀子的路錢。一個月送個三兩人,也就空了。
以名滿天下來說,以古時候的信息交流速度和效率來講,宋江持續這種仗義疏財至少需要達到一定的程度吧?不說一千次,幾百上十次是要有的。也就是說,至少數千貫錢,或者更多。
嘖嘖…這廝還真是舍得。哪怕他家中小有薄財,但是能做到這個份上的,楊汕記憶里也唯獨他一人。
楊汕搖頭不語,卻是沒有附和焦挺的話。
自打計劃要把梁山當成目標開始,宋江就是楊汕已經瞄準好的對象。只要一切如記憶里一般,宋江這廝就少不得上一次梁山,再搭上晁蓋等一系列的悍匪。總而言之宋江也是楊汕的目標之一,必須盯緊。
記憶里梁山迅猛發展是在晁蓋宋江上山以后,但眼下楊志還沒有賣刀殺人,更不要提去大名府充軍,自然也沒有去押送那生辰綱。換言之這會兒宋江做押司,晁蓋做保正還是風生水起的時候,沒有落草。
想到楊志,楊汕心里一動。
召喚楊再興過來,楊汕好奇的問道:“兄弟,你最近有沒有聯系到你那楊志族叔?”
楊再興不知道楊汕干嘛這么問,搖頭道:“沒有!自從族叔去南方做事,已經是半年多沒有任何聯系了。如今也不知道他具體情況,不過想來族叔武藝高強,應該不會遇到讓他為難的麻煩。”
官船要傾覆,哪怕你武藝再強,還不是要落水成個落湯雞?
楊汕撇嘴,卻沒有給楊再興潑涼水。
而后行了一天,卻是風平浪靜。黃昏時候找到一鎮子,前去探路的張三李四尋到客棧,自是停車入駐。
趕路一天,眾人也都累了。
幾個武人不說,蘇明澤和伍端這兩個文人也是站立不穩匹配不堪。
甚至張家娘子和林家娘子還有錦兒三個女眷,更是已經搖搖欲墜臉色蒼白。若不是怕耽擱了男人的事兒,怕是早已告苦。
楊汕拿了銀子,找店家包下一個小院。一行人鞍馬勞困,自去洗漱休息。
林沖安排好家眷,卻是留了一個心眼。他喚來張三李四還有焦挺,決定了四人輪流守夜的順序。
楊汕和楊再興也想幫忙,卻是被林沖拒絕。
“小弟,你如今已經是一州高官,切不可再做那親鄰姿態。該有的架子還是要端起了,否則只會讓外人小視。”林沖苦口婆心的勸說,卻是教導楊汕當官的道理:“甚至不說那外人,就說我以及蘇舉人,伍舉人這等下屬,你也應該擺出一些個威嚴來。否則長此以往,容易讓人輕薄了起些不好的心思。”
楊汕虛心接納,想一想點頭稱是。
也許林沖成熟穩重值得信任,但是楊再興少年心性,蘇明澤文人心思,伍端知人知面,也確實需要一定的威嚴管制。都說可以共患難不可共富貴,為了避免往后發生悲劇,有些事情是該注意了。
于是楊汕將事情交給林沖,自己則在錦兒的服侍下洗漱完畢,自行去休息不提。
一夜無事,沒有發生楊汕想象中的黑店情況。
也對!那些黑店大多開在荒郊野嶺,誰會在人員繁多的集鎮上做那等謀財害命的勾當?
只覺自己被那些個野史小說誤導,楊汕搖頭苦笑。
這時候看見焦挺打著哈欠走過來,楊汕連忙囑咐道:“辛苦半夜,快去洗漱吧。待會兒找個馬車去睡一睡,中午時候再喊你。”
焦挺努力睜著眼睛,卻是含糊這搖頭道:“林教頭說了,俺只是熬夜少了所以不習慣。這才守了兩個時辰,哪里值得偷懶?當了兵就得講規矩,哪有說白天的時候還要補覺的。再說林家嫂子也跟俺說了,上午還要給俺丈量一身衣裳,俺這會兒還等著她給俺做新衣服,也睡不著。”
楊汕一愣,只能作罷。
這伍端安排好了車馬瑣事,林沖也安排好了護衛行車守夜,一番下來,楊汕居然沒事兒可做了。
甚至這一天的趕路之后,從未出過遠門的楊再興也是成熟了許多。
他已經學會讓戰馬空著重量趕路,直到自己累了的時候才勉強上去歇歇腳。以往的時候,楊再興怎么會注意這樣的問題?
如此三天過去,一行人已經有些麻木。
每天按時間出發,甚至昨天半夜才找到宿處也沒有人抱怨。太陽烈的時候找地方休息,涼爽了加快步伐;哪怕幾位家眷也是已經能夠耐的住疲勞,兩位手巧的婦人還邊趕路邊做衣服,讓焦挺笑開花。
幾日下來,眾人也是熟絡了。哪怕最為矜持的蘇明澤,如今也能夠和那焦挺開開玩笑,再抱怨一番道路難行。
而后這天中午在一處山坳避了酷熱,錦兒扯著楊再興將早上買的炊餅熱了熱,眾人歇息至卯時才又動身。
看一眼前方高聳的大山,林沖表情忽然變得凝重:“如果我沒有記錯,這里怕是大名鼎鼎的十字坡了吧?我曾經聽說孟州有一戲言,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里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此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總之大伙兒都小心些。若是真有這等賊人,爾等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