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很大幾率是被耍了，但肖仁還是抱著萬一的可能，問了一下：“確定拍賣的人是小丑嗎？”
負責人為難道：“這個…不確定，您也知道，這種拍賣會對身份都很保密的，來參加的人從頭到尾都是戴著面具的，只認請帖不認人。”
這個肖仁倒是知道，畢竟這種拍賣會里拍賣的一些東西，例如毒藥、武器什么的，本身就不和法，覺醒者們倒不是很在意，但那些富豪們為了俗世的眼光，卻是很怕暴露身份。
所以這種地方對身份的保護都是很嚴格的，嚴格到拍賣會自己都不知道來者的真正身份，反正來的人只要拿著他們的請帖，就讓進，沒有請帖的話，即便是之前邀請名單上的人，不好意思，不讓進。
確定不了小丑的身份，肖仁只好又問道：“那他拍到的那套藥劑一共有多少？”
這次負責人很利落的就回答了：“一共8支。”
肖仁不解了，因為小丑之前只差7支就賣完了，就算人家一套8支不能拆開拍賣，他也沒必要都按照1元錢賣出去吧。
“你之前說他把拍到的藥劑都賣了？還都賣了1塊錢？”
負責人之前幫肖仁安排運送過從小丑那兒搶來的藥劑，所以也知道他在懷疑什么，說：“是的，但是他賣到最后一支的時候，跟買主說‘哦，幸運的人啊，本店今天恰逢開店第一天，店主說要送第8位客人一份禮物，所以這支藥劑只需1元錢，就賣給你’。”
肖仁沉默了，好吧，這的確像小丑這個瘋子的作風。
而且這件事實在是太多巧合了，而巧合太多的話，那就不是巧合了。
雖然并沒有監控之類的證明是小丑，但僅僅現在這些線索，也足以讓肖仁碾滅最后一點幻想，認清現實了——那位吸血鬼老祖的血祭儀式，恐怕已經完美達成了！
也就是說，那個老祖將來一旦蘇醒，就能恢復沉睡前的全部實力！
頭疼啊，小丑這混蛋還真是給他搞了一個da麻煩啊…
小丑這次來要藥劑顯然是有備而來，因為眾人都發現了，他一直在故意往那些人群密集的地區開。
他這么做，估計也是讓龍門的人畏手畏腳，不敢強行逮捕他，不然他一旦自爆，那就是在人群里扔了一顆大威力的生花武器。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眾人發現一些街道兩邊甚至出現了一些小丑的分身，他們或是扮成小丑在人群里分發氣球，或是笑瞇瞇的站在路邊對著路過的龍門車輛揮手示意。
車上的眾人都沉默了，他們明白，小丑這是在威脅，若是他們繼續追下去，說不定這家伙就會殺雞儆猴了。
陳瀾和趙挺商量了一下，聯系上肖仁，說：“肖隊，別追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傳來一聲：“嗯。”
肖仁其實早就不想追了，畢竟他知道的情報比龍門的人還多，知道繼續追下去也沒什么用了，就算這7支藥劑小丑帶不走，最多也就損失點錢而已，根本影響不了任務了，繼續追下去，惹惱了小丑，只會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