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年并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他這會正在讓蠶食者偵查這里的環境,所以沒太注意坦怖到底說了什么,可看到坦怖緊張的樣子,易小年才反應過來。
“咳,那個…布置戰術啊…這個…吃好喝好就行了,最重要是開心,一定要開開心心,還要讓你的敵人看到,這就是我對你的要求,至于第二階段…到時候再說了。”
坦怖目瞪口呆的看著易小年,他很想說,你是不是聽錯了?老子說的是打仗,可不是去喝花酒,什么叫吃好喝好?這他媽是吃好喝好的地方嗎?什么叫開開心心?在這種地方馬上就小命不保,你讓老子怎么開開心心?
易小年顯然不太關心其他人怎么想,就算他想解釋也已經來不及,因為門開了,刺眼的光芒透門而入,晃得人睜不開眼,塔庫一馬當先走了出去,看著他易小年也是有些啞然失笑,他們這一波人恐怕也只有塔庫對易小年是絕對有信心。
廣場非常的大,再多十倍的人也照樣夠用,人族迅速的擺開防御陣型,雖然易小年沒說怎么打,但他們都知道,肯定只能采取守勢。而敵人人數眾多,要花的時間也更多,塔庫皺了皺眉:“師傅,為什么敵人可以花更多的時間?難道不應該是對戰雙方都用一樣的時間嗎?”
易小年笑了笑:“世界意志是別人的,正常!”
塔庫恍然大悟:“難怪我一進來就感覺到了敵意,雖然敵意不明顯,但如果世界意志屬于敵人…這恐怕有些不好搞,關鍵我也吃不了他…要是能把他吃了就好了,也不知道什么味…。”
塔庫的話讓人側目,站的老遠的坦怖想起進來時塔庫看他的眼神,當真是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有易小年攔著,這家伙恐怕真會吃了自己。
“沒事,你吃不了不還有我呢嗎,我也好久沒吃飽過了。”
誰在說話?
塔庫到處找,終于,他在易小年的肩膀上看到了一條…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這是什么?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塔庫湊近了些打算認真看看,可下一秒,他立刻跳開,為什么跳開,因為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
“小子?你想吃了我?其實…我也很想吃了你,無論你吃了我,還是我吃了你,都會融合在一起,這豈不是一件讓人快樂的事?要不…我們現在就試試?”
坦怖直接躲到了人堆里,這都是些什么恐怖的生物,動不動就吃了這個吃了那個,還是躲遠點,別讓他們注意到,要不…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自己對他們來說,恐怕也就是嚼一下或者嚼兩下的事。
“你們誰也不能吃了誰,至少現在不行,不過,你們可以吃點別的,比如說吃個酒!”
能說這話的當然只有易小年,他大手一揮,場上居然出現了一大片圓桌和凳子,所有人再次目瞪口呆,他們突然想起易小年說的話,吃好喝好!原以為是玩笑,可現在看起來…他還真要在這喝酒?
“來,都坐下,我說了,吃好喝好,今天的菜色不錯,一定能讓諸位大飽口福,不要拘束,要盡興!”
一群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坐下,可易小年再次大手一揮,一盤盤,一碗碗,一壺壺,香氣撲鼻的菜肴美酒就飛上了桌,片刻之后就琳瑯滿目,香氣四溢。
臥槽!!!
還真讓吃啊!
看到吃的,塔庫再也忍不住立刻坐了下來,伸手就要拿酒壺,卻讓易小年打了一筷子:“沒規矩,你要學學華夏人族的禮儀,上桌要先請長者,長者不動筷你就不能動,知道不?”
塔庫摸著腦袋想了想,學著其他華夏人那樣,對著易小年鞠了一躬:“那…師傅…您先吃!”
易小年翻了個白眼,我也不能算得上是長者,長者另有其人。
聽到這話,銀河知道肯定是在說他,不由得有些自豪,上前兩步,整理了一下衣服。
銀河的動作落在了塔庫的眼里,他以疑惑的問師傅易小年:“您說的不會就是他吧?他不坐那兒呢嗎?那么大個王座還不夠他坐的呀?再說了,以他這體型,這樣的飯食再來100桌也不夠他一個人吃的,怎么可能跟我們坐在一起?”
這話易小年聽得目瞪口呆,銀河更是臉色煞白:“你這小子,怎么說話那么難聽?我的王座大怎么了?我的體型大又怎么了?體型大就是飯桶嗎?我就不能把體型變得小一些嗎?說起來你這小子還是我的徒孫呢,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再這樣說話,我就代你師傅執行家法了。”
這一通罵把所有人都驚到了,尤其是銀河這么恐怖的體型,實在是太顯眼了,一個王座巨人指天罵地上躥下跳的罵街,的確很有視覺上的震撼力,可下一秒,王座消失了,銀河真的下了王座。
易小年一看,趕緊踢了一腳塔庫,塔庫不懂禮數,可他不蠢,他知道剛剛一定說錯話了,所以易小年踢他的時候他立刻醒過味來:“那…那…師祖…你…你…你先吃!”
哈哈哈…!
這話一出所有人爆笑!
塔庫那種便秘式的說話方式讓人笑的滾,所有人都知道,讓別人先吃這回事在塔庫看來,就是如同便秘一樣難受。
爆笑的人中也包括銀河,這家伙也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他同樣覺得塔庫很可愛,人群當中恐怕除了坦怖以外,都覺得塔庫很可愛,銀河也正準備入席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咳嗽聲!
銀河抬頭一看,居然是一個年輕人,他看上去很陌生,但那倨傲的表情也是沒誰了,關鍵是這貨居然擋著自己的路,看情形可沒有讓路的意思。
這是他媽誰?
銀河摸不著頭腦的看了看周圍,詢問的意思不言而喻,可其他人都齊刷刷的搖了搖頭,這意思在明白不過,這貨沒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