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七暈八素的耶拉看到塔庫這種沒有表情的表情,氣的是咬牙切齒,這家伙根本沒把他們這幫人放在眼里,可再生氣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剛剛這一擊已經讓他非常的清楚,這家伙的實力要比自己強得多,靠自己一個人想干掉人家顯然是不可能的。
耶拉拍了拍土站了起來,手一招,鏈子回到了他的手里,但他再沒有多余的動作,看向塔庫的眼神充滿了忌憚,說實話,他非常的慶幸…慶幸這只是一次遠距離試探,這次試探除了讓自己的虎口震裂以外,并沒有受到太大傷害,面對這種對手只受了一點無關痛癢的小傷,那的確是賺到了。
耶拉這么容易就敗了也讓敵人的指揮非常意外,就在這時,那個聲音再次出現:“小看你了,居然可以在我的面前隱藏實力,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嗎?”
“你想知道?出來我告訴你。”
“你想看我?你還沒能證明你有這個資格,薩格斯,伯伊思,殺了他!”
塔庫瞇了瞇眼睛,敵人的首腦人物顯然想要繼續試探,但他不打算和敵人的首腦繼續墨跡:“藏頭露尾,故作高深,給我滾出來!”
塔庫一拳轟在地上,一陣肉眼可見的波紋浮散開來,伴隨震波的還有不斷向四周裂開的地面。
不遠處的耶拉猝不及防,被震倒在地,讓他震驚的是就連自己剛剛站立的那根巨大石柱都讓塔庫震裂,無數的石塊,粉塵從石柱上掉落,下一秒,石柱轟然倒塌。
另一根石柱上的人終于抬起頭來,他伸手輕輕拍了拍石柱,沖向其他石柱的沖擊波和裂縫被擋在外面,這一招看上去輕描淡寫,到也充分體現了他的實力。
他就是薩格斯,他是十二柱戰天使中的第一柱,這家伙看上去就是個爛酒鬼,其他人都站著,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只有他坐在地上,左手拿著酒瓶,右手夾著煙頭,頭發亂糟糟的,一身藍色的外套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了,里面的白色內襯領子都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另外一個則是伯伊思,他一身的黑色袍服,袍服的帽子壓得很低,罩住他的臉讓人看不真切,這家伙從出現到現在就這么佝僂著腰站著,手中拄著一根巨大無比的拐杖,黑色的袍服無風自動,周遭一股股黑色的瘟陰霧氣升騰,看上去煞氣逼人,他就是第二柱。
薩格斯搖了搖手中的酒瓶子,已經見底,他隨手又翻出一瓶,就這么會功夫,身旁已經躺著十幾個瓶子,可就在他想再來一瓶的時候卻聽到神官叫他和伯伊思的名字。
他都很詫異,為什么是他們兩,自己是第一柱,伯伊思是第二柱,那就意味著他們倆是十二柱中最強的兩個,耶拉雖然敗了,可前面還有整整九個人,但神官毫不猶豫就叫了兩人的名字,這說明只一個問題,那就是前面九個就算去了也是送,所以只能他們去搞定。…
薩格斯嘆了口氣,嘴里嘟喃著,艱難的站了起來,可就在他站直身體的一剎那,他的氣質立刻變了,變得跟剛剛坐在地上的那個人一點不一樣,他的眼神不再渾濁,變得凌厲,他的身姿不在萎靡,變得挺拔,尤其是他看向塔庫的眼神,就像一把劍那樣,鋒芒畢露。
而他前面的伯伊思更加詭異,他的動作不多,只是稍稍扭了扭身體面對著塔庫的方向,但就是這微小的動作也讓人感覺不寒而栗,因為他身邊的黑色溫陰氣體更盛了。
看到這一幕塔庫無也只是所謂的咧了咧嘴:“老大,這個家伙有點意思,居然是金屬性能力,實力也勉強,看上去應該能夠讓我爽一爽。”
易小年喝了口茶,嘴里居然有茶葉沫子,他不爽的吐了口唾沫:“你還是小心點吧,這家伙的金屬性能力可不一樣般。”
“不就是金屬性能力,還能有什么花樣?”
易小年重新泡了一壺茶,這是碧螺春,湯色濃綠,香氣撲鼻,易小年愜意的嘬了一口,慢吞吞的說道:“我只告訴你一點,他的能力并不是先天形成的,而是后天賦予的。”
“后天賦予?這不可能!每個人的本源力量都是天生的,有什么人有這能力賦予別人本源之力?”
“你不知道只因為你所知太淺,所見太少,武者最大的精神障礙就是自我認知的不足和世界認知的缺失,不要想當然的以為什么什么是自然形成的,什么什么又是天生的,你需要明白的是任何事情都有因有果,你如果沒有去探究,你就永遠不會明白這個世界的是怎么誕生的?為什么會有本源?為什么本源會上升為規則?明白世界為什么這么大你才能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小,自我設限是武者最大的敵人,探究未知卻又是武者最大的成長動力,最重要的是,當你搞清楚一個秘密你就會明白武者最大的快樂源泉來自哪里。”
塔庫愣住了,易了一大堆,這些話他能聽得懂,但似乎又什么都沒聽懂,他隱隱約約覺得這段話對于自己來說很重要,他也努力的想要記住易出來的每一個字,這需要時間,只可惜敵人最不會給他的就是時間。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薩格斯終 于有動靜了,無數的銀色水滴從巨大的石柱上滴下,奇怪的是這么大的落差,水滴并沒有濺成水花而是聚集在一起,漸漸的,水滴變成了水銀細線從石柱頂上滴落。
塔庫嘆了口氣,易的話他記住了,但理解這段話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要坐下來想想,現在也不是時候,所以他只能先放下這件事,解決敵人以后再做計較。
水銀細線就是從薩格斯腳上流下來的,慢慢的,薩格斯整個人已消失在柱子的頂端,取而代之的是柱子下面的一個水銀人,這像極了易小年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中的反派t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