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指揮官們就這么看著爺孫兩嘮嗑,這么站著也不是回事,西天月看了看遮天和洛神,遞上兩個小板凳:“來坐下看。”
遮天:“好的,我這有瓜子,來兩顆!”
洛神:“我這還有一壺百花仙釀,來滿上!”
小板凳還沒捂熱,瓜子皮還在嘴里,突然一聲巨響傳來,指揮部的外墻又破了一個洞,西天月搖了搖頭,吐出瓜子皮:“呸!一群野蠻人是怎么成為人類領袖的,真是日了狗了。”
遮天可沒聽見西天月的吐槽,他震驚的看著煙塵四起的墻體 突入進來的那一大坨是什么?
臥槽!!!
那…居然是…一個腳趾!!!
沒錯!
那他媽就是一個腳趾!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腳趾,但可以肯定,絕對是人族的,最可怕的這只腳還散發著讓人難以忍受味道,你甚至能夠看見腳趾上散發著惡臭的污垢。
嗑瓜子的也好,嚼蠶豆的也好,再重口味的人也受不了這味道,眾人捂著鼻子倒退,這種味道說句實在話,絕對有超過一些本源能力的潛質。
轟隆隆!
遮天還沒反應過來,可下一秒,更大的動靜傳來,空間不斷撕裂,發出破布撕裂的巨響,一只腳踹碎空間,踩爛了院墻,完完全全的站在了指揮部大院的中間。
轟隆隆!
臥槽!
沒完啦!
又是一聲巨響,空間撕裂的更加恐怖,那應該是另外一只腳或者身體要過來了,看看這一只腳掌都這么恐怖,這要是身體也這么撕裂空間過來…保不齊能把這指揮部給撕成兩半,真要是這樣樂子可就大了。
“呂大傻逼,你是要毀了這啊,還不趕緊把你的寵物收起來!”
“巨蒙,收了法體!”
遮天終于看到了兩個人,一個白衣勝雪,一個巨如神靈,一個點塵不沾的,一個殺氣騰騰,雖不一樣,但兩人看上去卻是如此不凡,就連遮天都為白衣人的風采贊嘆。而另外一人,身高絕對超過五米,這還是他收了法體的體型,一看他的腳就知道,這就是一個腳指頭捅破指揮部院墻的強人,只不過人家縮小了體型,遮天看的是贊嘆不已,可他突然皺了皺眉,不對!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臥槽!
遮天終于發現哪里不對勁,這個巨人的肩膀上還有一人,只不過這人坐在巨人肩膀上,頭上戴著斗笠背上披著蓑衣,一根魚竿長長的掛在巨人背上,魚鉤上還掛著一條魚,這人不言不動,就這么靜靜地坐著一動不動,要是不仔細觀察,你還真難以發現,似乎感受到了遮天的目光,這人摘下斗笠看著遮天點頭笑了笑。
遮天也回以笑容,這人看上去很年輕,但他的實力絕對不是遮天能夠望其項背的。
看到出現的兩人,老人嘆了口氣,他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兩位如何稱呼?”
白衣人笑的很好看:“他叫呂文賢,我叫李明濤。”
老人聽到這兩個姓氏更是緊皺眉頭:“那…兩位在院中,履何職務?”
“我是天目山值守神將,他是落界河值守神將,我想…富察老先生應該知道我們的來意是不是?”
“啊?…額!…唉!我又怎么會不知道,那以兩位看…我這孫子…會怎么處罰?”
“老先生說笑了,我們只是值守神將而已,理審定罪…乃是天罪崖司的事,老先生…不要讓我們難做,我們還是走吧,回去晚了,趕不上午飯了。”
白衣人說完看著老頭,笑容依舊,可他身旁的巨人卻突然踏前一步,立刻地動山搖。
富察老頭點了點頭,他知道犯的事雖然事不小,但也不大,況且來的還是神將,不說打得過打不過,關鍵是打不起,不敢打,老頭慶幸的是死的還都是他們自己人,沒有傷及到原戰盟的根本,老頭也是苦笑,第一次因為死的都是自己人而慶幸不已。
白衣人看要捉拿的犯人已服軟,也就不在為難富察爺孫兩,說到底他們只是抓人的,能少一事,當然樂見其成。
“諸位,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我們長老院成立以來,首次出現這種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事情,這位老先生的后人,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屎,居然偷了他爺爺的印章偽造了一張任命書,跑到這里來搞七搞八,說實話,我都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是因為他蠢嗎?
哦,忘了說了,這位老先生是我們長老院的功勛長老之一,他是滿族富察家的主事人之一,他負責的就是長老院和原戰盟的聯絡事宜,就在三天前,他的印章被偷了,還是被自己的孫子偷了,用這印章偽造了一張子虛烏有的委任狀,你說這孫子干的這叫人事嗎?他不但把他自己坑了,還把他爺爺給坑了,這事,不算小事,所以長老院一定會給這兩人公正的處理,也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但因為這事不是小事,所以也需要大家去長老院給我們處理這件事做個證,也做個見證,大家放心,絕對不會耽誤大家太多時間,大家看怎么樣?”
這話說的藝術,做個證是證明這爺孫兩犯的罪,做個見證是讓大家看看長老院的處事作風,當然,邀請他們去做客也是為了促進交流,可這似乎稍顯唐突,有些人還是會有疑慮。
“作證沒問題,我就想知道我們原來的總指揮夏衍怎么樣了,我們在一起合作多年,彼此之間很有默契,最重要的是我們想知道他的生死。”
“夏衍總指揮的確受了一點傷,但問題不大,他已被我們救出,正在治療,這件事以后,他將繼續和大家合作對抗異族,大家請放心,如果不愿意去的絕不勉強,你們可以立刻回轉各自戰區。”
不強制嗎?不強制就好,很多有顧慮的指揮官總算是松了口氣,氣氛開始松弛下來,下面也開始商量著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