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變的圣能還是有區別的,顏色稍淺,和沒被改編的圣能放在一起比較的話,還是能看得出區別,他們涇渭分明,一開始只是淺淺的一層,慢慢的越來越厚,看得出來,易年的蠶食者戰兵在取得成果。
易年皺了皺眉,速度還是太慢,在他的預想當中,最多花幾個月的時間就要把這一切搞定,然后回歸第八維,搞定圣能之井,可如果按照這種速度,估計兩年都沒辦法搞得定。
蠶食者戰兵還在不斷地繁殖中,易年知道星藍已經盡力,暫時不可能有太大的改變。
“易叔,他醒了,你要不要來看看?”
“好的!”
羅切斯特的確醒了,但他看起來仍然形容憔悴,易年明白,他這是沒有辦法接受現在的狀況。
“吧,你叫什么名字?”
羅切斯特彎腰鞠了一躬:“主人,我叫羅切斯特。”
“好吧,給我你們三明圣族,你們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種族,什么樣的文明。”
羅切斯特略一猶豫:“三明圣族…我并不清楚。”
易年皺了皺眉,他知道這種狀態下的羅切斯特不會對他謊,可他為什么會不知道呢:“你應該也算得上是三明圣族的高層了,為什么會你不知道?”
羅切斯特苦笑:“我算什么高層?我們這些袍服圣者,哪怕到了最高級別的金袍圣者,也只不過是圣族當中戰斗指揮人員,根本進不了決策層,你在什么勢力中見過真正有實力有勢力的所謂高層出現在最前沿?。”
易年有些吃驚,袍服圣者還只是基層指揮嗎?他認為他已經揭開了圣族的真面目,可沒想到自己揭開的仍然只是冰山一角,這個三明圣族究竟能強大到什么程度?
易年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就你知道的。”
“我…原來屬于羅德爾元素神族,幾千年前,在和三明圣族的戰爭中我被俘了,被迫喝下了三明圣族的圣能,你也知道喝下去的結果,之后我被分配到這個正在被入侵的宇宙,指揮基層人員,進行圣戰!”
“羅…什么族?他們被毀滅了嗎?”
提到這個,易年能感覺到羅切斯特突然自豪起來:“是羅德爾元素神族,他們當然沒有被毀滅,因為他們也是宇宙當中相當強大的種族,戰爭一開始,他們處于劣勢,但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研究出了對付三明圣族的辦法,戰爭就開始變成了互有勝負,在宇宙中,能和三明圣族打的不上不下的文明屈指可數,我的文明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這樣,那你是怎么被俘的?”
到這個,羅切斯特顯然有些沮喪:“在一次戰斗中,我的隔絕服被撕破,就這樣我被感染了,被感染后我處于昏迷狀態,當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俘。我是元素生命,對三明圣族的圣能有然的抵抗力,濃度低的圣能并不能改變我的靈魂烙印,就算是濃度很高的,也只能改變一部分,并不能讓我去危害我的原生種族。”
易年點零頭,這一點他也看出來了,如果是其他種族,例如人族被感染后,他們將會被徹底的改變,并不能像羅切斯特一樣對原生種族保留忠誠和情福 “你相信嗎?人族也能夠戰勝三明圣族!”
“當然!”
易年沒想到羅切斯特非得回答的如此肯定。
“我要聽的不是恭維話。”
“主人,我的當然不是恭維話。”
“那你為什么這樣認為?”
“很簡單,因為人族盡管不是最強大的,但確是最有韌性的種族,你們和三明圣族甚至其他外部勢力戰斗了幾百萬年,尤其是您所在的華夏人族更是如此。
根據我在羅德爾元素神族的文獻中中看到的記載是這么描述的:華夏人族看上去只是很簡單的碳基生命,他們缺點很多,他們自私,他們貪婪,他們甚至能在種族間內部爆發不可思議的屠殺行為,這是文明程度極低的表現,但他們在碰到外部勢力入侵時又會是另外一種表現,他們能展現出超強的凝聚力,和智慧,以應對不可抗拒的強大入侵者,他們靠改變原宇宙的時間規則,空間規則,一次又一次的躲開了三明圣族對他們的種族屠殺。
要知道我看到這段記載的時候是在幾萬年前,至于三明圣族和人族原宇宙的戰爭爆發于何時卻沒有人知道,在我看來幾百萬年總是有的。
三明圣族征戰宇宙,毀滅無數宇宙,從未有任何種族能在三明圣族的攻擊下堅持那么多年,我想,如果換做其他宇宙的種族,恐怕早就滅亡了,這就是人族不可思議的強大之處。”
人族和三明圣族的戰爭居然延續了幾百萬年嗎?的確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的是人族和三明圣族既然打了幾百萬年都沒有結果,那么再打幾百萬年,估計也還是這個樣子,你憑什么認為現在的人族能夠戰勝三明圣族?”
“答案仍然很簡單,因為有您!”
“這又是恭維話嗎?”
“當然不是,因為…您找到了鑰匙?”
“鑰匙?什么鑰匙?”
“當然是改變這場戰爭勝負結果的鑰匙,三明圣族之所以能夠無往而不利,就是因為他們的圣能可以改變原宇宙生物的靈魂烙印,這樣的改變對于宇宙意志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打擊,宇宙意志一旦完蛋,那這個宇宙的生物也就完蛋了。
雖然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但您的確做到了,我想告訴您的是,這種手段一定不要輕易使用,一但被三明圣族的高層發現,他們將會不惜一切代價干掉您,以人族現在的戰力來看,沒有人能夠長時間的保護您,所以您實際上相當的危險,所以一定不要掉以輕心。”
聽到這話,易年卻不為所動:“這算什么鑰匙,你都能夠發現圣能出了問題,圣族的高層肯定也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