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泡尿滋味咋樣?那可是我昨天晚上吃了兩斤網紅臭豆腐,外帶3斤榴蓮,憋了一晚上給你留下來的,不要喝太多,喝多了上火!”
異世界大能徹底彪了,再不動手他害怕自己會被氣死,身上的死亡能量澎湃爆發,一支枯瘦的手臂從死亡能量里伸出,迅捷無比的射向易小年。
易小年轉身就跑,腳下電光四射,跑的奇快無比,這一刻他深切的體會到死亡能量的恐怖,易小年的速度發揮到極致,尼瑪鞋都跑掉了,可仍然無法快過身后的枯瘦之手,每次枯瘦之手,剛剛要抓到他時,他一個緊急變向,才能堪堪擺脫。
大能氣壞了,這小子太滑溜了,但你以為這樣就能跑得掉?笑話!今天必須抓到你,大能銜尾急追,兩人一前一后很快追出了韋爾斯城。
易小年看著前面的山丘,這就是他和星藍約定好的地點,還有50米,40米,十米五米…。
易小年以一個極其難看的姿勢摔進的他們的埋伏圈,回頭一看,那位異世界的大能也追進了埋伏圈,那只恐怖的枯瘦之手離自己的腦袋只有十公分。
易小年吁了一口氣,險死還生啊,就差那么一丟丟,他就可以去見馬克思老先生了。
大能瞪著他那漆黑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易小年,他怎么做到的?這怎么可能?他居然有禁錮自己的能力?可馬上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居然闖進了一個高等級的小世界,這個小世界還是有主人的,那就意味著主人可以任意改變這個世界的規則,他所有的能力在這個世界都將無效。
大能苦笑道 “你究竟是誰?居然跑到這個低級世界處心積慮的算計我的一個靈魂分身?”
說這話的時候,大能并沒有看著易小年,他到現在都不認為算計他的,有可能是眼前這個弱小的人族。
“喂!你們那的人說話都不看著說話的對象嗎,這很沒禮貌誒。”易小年從地上爬了起來,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小子,讓你的主人出來吧,你沒資格和我對話。”
易小年怒了,都被我俘虜了還這么拽?正想發火,暴揍這貨一頓,可星藍說話了。
“你誤會了,異世界的強者,你眼前的年輕人就是眼前這片星空的主人。”
“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要侮辱我的智商,眼前這個連初級生命都算不上的垃圾,會是這片星空的主人?”
“我的主人的確連初級生命都算不上,但機緣巧合的情況下,他獲得了這片空間的承認,所以他的確是這片星空的主人,你之生命將由他來裁決。”
大能半響沒有說話,看著易小年眼神里充滿了不甘。
“我叫納罕,是第五維度死亡大世界的掌界使。我想知道,空間的主人,你究竟是誰,你為什么要攻擊我?”
“尊敬的納漢先生,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姓上叫上帝,您作為第五維度的強大能力者,不應該問出這種問題,我為什么攻擊你,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沒什么問題準備上路吧。”
易小年不準備再跟他浪費時間瞎bb,而納罕也有些釋然,他自然知道易小年的態度,這也是應有的態度,面對入侵者,如果不及時消滅的話,他們帶來的只有毀滅和死亡,換做他同樣會這么做,這沒什么好說的。
“閣下的手段讓人拜服,只是初級生命的你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能告訴我你得到的究竟是什么種族的傳承嗎?”
易小年冷笑,都要死了,還在跟自己玩兒游戲。
“我知道你標記了這個世界,實際上我同樣也標記了你的世界,至于我獲得了什么傳承,你下次再來的時候就會知道。”
呲!死亡掌界使納罕的一縷靈魂分身就這樣消失在空間當中。
易小年有點兒愣仲,自己居然干掉了一個大能的分身,他自己都有點兒不想不敢相信的感覺,雖然嚴格來講這事是利用空間做到的,并不能說明他有多厲害,但空間是自己的,說是自己的能力也沒什么錯。
這其實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么做了,上一次在峽谷中他的龍紋還吞噬了另外一位大能的靈魂分身。只是他那時已重傷昏迷,自己不知道而已。
“別愣著,趕緊去韋爾斯城,處理首尾,把和你有關系的痕跡該抹掉的全都抹掉。”
半個小時以后,易小年干掉了所有星夜族,而星藍也精心泡制了一個相當有大片既視感的視頻。
視頻中,唐城四人戰隊在漆黑的夜晚,夜襲韋爾斯,而韋爾斯城在火燒天的映照下爆發出駭人聽聞的黑色能量。
四人與十幾個渾身黑霧爆發的星夜族進行了慘烈的戰斗。麥亞甚至臉上讓敵人砍了一刀,留下猙獰的傷疤。
在干掉了十幾個敵人后,四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只能且戰且退,正在情況萬分危急的時候,城中突然爆發可怕力量,六芒星映射天空,打開空間黑洞,無數黑煙降臨沖進星夜族隊長身體里。
星夜族隊長如惡魔一般嘻嘻怪笑,臉上表情猙獰可怖,他嗜血的殺死了所有星夜族人,正當他要殺死唐城戰隊的時候,被一道從天而降的掌法拍成肉泥…。
“咔!咔!咔!什么玩意,還從天而降的掌法,出現的太突兀知道吧,這個時候觀眾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需要有時間進行情緒的醞釀,知道吧,情緒!情緒!。”
易小年搖頭否定星藍制作的這段戰斗視頻。星藍則反駁道 “這是即時戰斗視頻不是電影。”
“就算是即時戰斗視頻,那也要合情合理才行啊,你看這里,看這里,星夜族隊長被黑霧附體的這一段,一定要詳細的刻畫他的面部表情,顯示出他的猙獰可怕,觀眾才能感同身受啊,還有這里,麥亞被砍了一刀,為什么是在臉上而不是在屁股上呢?你讓他以后怎么出去見人,帶著那道刀疤嗎?”
“那你說怎么改?”
“當然是要這樣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