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現在也待在京城了什么時候再開一個醉仙樓啊?這天香樓的菜我現在是吃不下去了。”陳獨可憐巴巴的說道。
“過一段時間吧,去找一個要出售的酒樓然后裝修一下就可以開業了。”李懿文雖然家里放著幾十萬兩白銀可也不能這樣坐吃山空,開個酒樓也能夠補貼家用。
“那感情好,哥幾個會時常光顧的。”周海笑道。
“到時候必然火爆,記得給我們留位置。”上官瑞笑道。
“你們不是有會員卡嗎?還需要讓我幫你們留位置嗎?”李懿文說道,金牌會員卡的待遇可是最高的。
“對哦我們把這個給忘了,這個會員卡在京城都可以用嗎?”陳獨說道。
“當然可以了,只要在我開的醉仙樓里都可以用。”李懿文說道。
“那挺好,這附近有一家酒樓出售李兄有沒有興趣?”上官瑞問道。
“可以啊,位置不重要,大小合適就可以。”李懿文很有自信,他覺得沒有酒樓能夠競爭得過他。
“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天香樓就在這條街。”周海說道。
“沒啥李兄的醉仙樓是天香樓可以比較的嗎?”嚴俊說道,他對醉仙樓很是推崇。
一頓飯下來,大家各回各家,可是李懿文剛走到家門口就被堵住了。
“小子就是你欺負了我女兒?”來人不悅的詢問。
李懿文被嚇了一跳,自己也見過這個人啊,自己作為“三好青年”也不會做出欺負小姑娘的事來,不解的問道:“老人家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吧?”
“你是叫李懿文吧?”來人就是東平王,他就是來給曹尋討回公道的。
“我是李懿文啊。”李懿文點頭承認。
“那就沒錯了,小子你膽子可真不小連老夫的寶貝女兒都敢欺負,你是不是不想在京城混了。”東平王生氣的說道。
“這位伯父,你叫什么?”李懿文心里想著你這么厲害還能讓我在京城混不下去。
“老夫東平王。”東平王神氣的說道。
“東平王?王爺?”李懿文反應過來人家可是真的沒有欺負他的什么女兒啊。
“小子現在知道害怕了?”東平王以為李懿文被他嚇住了。
“王爺,我都是遵紀守法好青年真的沒有欺負你家女兒,不知令愛叫什么?”李懿文覺得自己特無辜,竟然被一個王爺堵在家門口。
“我女兒叫曹尋別說你小子不認識。”東平王見李懿文還不承認更加生氣了。
“認識倒是認識,可是晚輩沒有欺負她啊,昨天晚輩還帶她參觀了寒舍,留下來還吃了個飯,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跑了出去,后來我就不知道了。”李懿文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將昨晚發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東平王,心里無比郁悶。
“就沒了?”東平王問到。
“就這么多沒了。”李懿文無奈的說道。
“可是我寶貝兒女兒就是從你這里出來心情不好,你小子怎么說吧。”東平王板著臉說道。
“要不晚輩送您幾壇酒怎么樣?”李懿文苦澀的說道這算什么事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走吧咱們去取酒。”東平王一下子就忘記了女兒的事。
這一轉變將李懿文都給弄蒙了,這也太好說話了吧,幾壇酒就解決了,李懿文趕緊將東平王帶到酒窖去:“王爺請。”
到了李懿文的酒窖東平王有些難以相信了,那是因為里面的酒數量有些多,于是他詢問道:“這里面都是送給姬老頭那種酒嗎?”
李懿文知道他說的是鎮北王,回答道:“也不全是有三分之一是其他的酒,剩下的都是。”
“你得多給我幾壇。”東平王笑道,他心里萌生了一個將李懿文酒窖搬空的想法。
“沒有問題,那邊的果酒王爺也可以帶幾壇走,算是給郡主賠禮了,這個果酒很爽口,如果有冰塊的話喝起來更加的舒服,不怎么醉人。”李懿文說道。
“好的一起帶走。”東平王笑道,今天來這一趟很賺啊。
最終看著東平王帶走了二十幾壇酒,李懿文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覺得以后自己要離曹尋遠一點了自己簡直是惹不起。
東平王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府邸將美酒小心的放進他的酒窖,他想到女兒現在心情不好,于是裝了一壺果酒去。
“寶貝女兒快開門,為父給你拿來了好東西。”東平王寵溺的說道。
“我不要,你走吧。”一聽這聲音就覺得很可憐的樣子。
“你真的不要嗎,這可是李懿文給你賠禮道歉的如果你不要那我就喝了。”東平王故意說道。
“要,我要…”一聽是李懿文送的曹尋一下就來了興致。
“東西呢給我。”曹尋一打開房門就說道。
東平王將果酒遞給她,提醒道:“那小子說不怎么醉人,我也嘗了一口的確是這樣,不過還是少喝一點。”
“我知道了爹,你去忙吧!”曹尋隨即關閉了房門,只留下一個欲言又止的東平王,最后嘆了一口氣搖著頭離開了。
曹尋小心翼翼的給自己到了一杯,問了一下:“竟然有水果的香氣。”
她重來沒有喝過這樣的酒,她小心的抿了一口,一下子表情就亮了,這個酒沒有其他酒的那種辛辣,都是水果的問道,她曹尋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味道。
“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娶到顏輕韻,我還是有機會的,我哪里比她差了。”曹尋小聲的嘀咕道,女人總喜歡比較,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不服氣別人比自己漂亮。
曹尋現在就在思考著如何讓李懿文愛上自己,最后想著想著自己都臉紅了。
而李懿文也在思考著,先將醉仙樓給開起來,然后找一個時間去顏府提親,至于誰來做媒人李懿文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
法允他們算算時間也快抵達京城了,畢竟這些人都是他的班底他不可能將他們都留在安平城那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