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可是現在條件不允許啊,城外可都是叛軍。”陳獨可不覺得自己的人面對叛軍能夠安然無恙。
“這些叛軍不足為懼,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解決他們了。”李懿文自信的說道。
“有李兄在我們當然可以安心的睡個覺了。”一旁的嚴俊也開口說道。
“說起睡覺我還沒地方落腳呢,大家知道京城哪里有宅子出售嗎?”李懿文問道。
“這巧了,城東有一座宅子出售,不是很大不知李兄是否有興趣?”周海剛好在前端時間聽人說到過城東有一個宅子出售。
“大小不是問題,我只是想有一個到京城落腳的地方而已,我總不能每次來京城都住客棧吧。”李懿文說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走吧。”周海道。
“我出門匆忙沒有帶銀子你們可得幫我墊著。”李懿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走吧走吧沒有問題。”陳獨一臉嫌棄。
到地方后李懿文發現這里挺不錯的,環境很安靜沒有其他地方的喧囂,他立即決定買了下來。與幾人談論了不少“人生”傍晚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京城,曹府 “尋兒你在想什么呢?”曹尋的父親見女兒坐在花園里發呆,于是詢問道。
“啊?沒什么。”曹尋一下子就回過神來,臉卻紅了。
“我的寶貝女兒不會是思春了吧?”曹父取笑道。
“爹,你一天瞎說些啥呢?”曹尋更加害羞了。
“寶貝女兒告訴爹是看上京城哪一家的公子了,爹給你參謀參謀。”曹父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我回去了,不理你了。”曹尋跑回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腦子里莫名其妙的出現李懿文的身影,她還不知道李懿文已經到京城了,不然的話肯定會跑出去。
與此同時的顏府。
顏輕韻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偷偷的看李懿文送給她的信,心里甜甜的她知道李懿文喜歡她。哪有少女不仰慕英雄,而李懿文正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對于有婚約的甄淳她是沒有感覺,反而感受到甄淳每次看她的目光她覺得有反感。
可是她不能夠給李懿文回信,因為她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作為世家的子女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她必須遵守家族的安排,這從一出生就決定了。
一想到這里她的眼神有些黯淡了,她只有將想法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不然的話會給李懿文惹出不少的麻煩。世家看重的并不是你的官職有多高,而是你的底蘊有多少,你官職高卻沒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在世家眼中,你仍然是一個無根的浮萍。
李懿文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他將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軍隊上,畢竟城外還有數萬的叛軍。
“李大人,陛下詔你入宮。”一個宦官前來通知李懿文。
“好的還請帶路。”李懿文跟著他走了。
李懿文來到了御書房。
“今天叫你來是因為鎮北王來信了,他即將到達京城,讓你前后夾擊一舉擊潰城外的叛軍。這是信件你看看吧。”楊端說道。
看過信件后,李懿文一下就明白了:“陛下放心,末將一定會擊潰敵軍揚我大殷威名。”
李懿文沒有在宮中多做停留,趕緊回到軍中準備好。
“李忠擂鼓召集大家。”李懿文要做一個戰前的動員,這樣大家打起仗來更有拼勁兒。
“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你們能夠得到多少賞賜就取決于你們有多大的能耐,你們沒有背景那么這是你們博取功名最公平的方式,你們要牢牢的把握住,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常有的。”李懿文都是告訴士兵們有什么好處拿,他也沒有撒謊并沒有與士兵談理想,說的都是干貨。
“你們害怕叛軍嗎?”
“不怕。”
“遇到叛軍你們怎么做?”
“殺!殺!殺!”士兵們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戰場上。
“既然如此,那么上馬出城誅殺叛軍。”李懿文命令道。
李懿文麾下的騎兵在京城的街道疾行,這段時間因為叛軍的原因大家都呆在家里閉門不出,導致街上就沒有什么人。
“主帥不好了。”一個叛軍急急慌慌的說道。
“說發生了什么事。”陳巢問道。
“那一支騎兵又出來了,正向我們殺來。”叛軍說道 “李懿文簡直是欺人太甚,我陳巢也不是泥捏的,下令列陣迎敵。”他現在占著人數上的優勢,他不相信李懿文的一萬騎兵能夠對付得了他。
李懿文發現只要叛軍不發生混亂戰斗力還是提升了一些,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而退縮,繼續按照計劃好的進行。李懿文、李忠、無心三人就是刀尖帶領這身后的人沖鋒,沒過多久叛軍又被他們殺穿了,叛軍現在已經被打怕了,玉龍騎出手極其果斷毫不留情,擋在他們前面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就在離此地不遠的地方還隱藏不少的騎兵,這就鎮北王的大部隊五萬袞州鐵騎。
“王爺,李總兵已經還叛軍打起來了。”周奇將探子帶來的消息說道。
“他動手了那么,我們也可以開始行動了,記住不要放走叛軍,既然他們敢來,那么就將他們永遠的留在這里吧。”鎮北王的話也很有殺意。
“末將明白。”周奇趕緊將命令傳達下去。
叛軍目前的注意力放在了李懿文是身上,他們還不知道真正的危險正在快速靠攏。
“嗯?怎么回事,李懿文的一萬騎兵有這么大的動靜嗎?我是出現幻覺了嗎?”黃楚說道。
“將…將軍,不是幻覺,我們的后面也發現了大量的騎兵。”黃楚的一個親兵被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不好,李懿文就是一個誘餌,我們上當了,下令趕緊撤。”陳巢一下子也反應了過來,不過他首先想到的是跑,這么多的騎兵敗局已經無法逆轉了,他帶著自己的親兵開始逃了。
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去管別人的死后,只要自己活下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