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認為,朝中大臣大都以家族利益為上,先家而后國。長此以往朝廷就變成了各大家族牟取利益的工具,兒臣覺得應該削弱世家的影響力。”楊寬這個太子也不是不學無術。
“那你覺得朝中大臣幾人可信?”楊端問道。
“唯鎮北王爾。”楊寬毫不猶豫的說出。
“你說得也沒錯,鎮北王一生都獻給大殷了,如果沒有他撐著大殷危已。”楊端有些傷感,畢竟鎮北王也老了,他一去世大殷就是少了一根頂梁柱結局如何還未可知。
父子二人在御書房談起了心,生在帝王家這樣的機會并不多。楊寬是幸運的畢竟就只有他一個皇子沒有人和他爭奪皇位,最后不用為了皇位手足相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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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半月的路程李懿文也終于到了安平城,走了一個月他發現安平城的人變多了。
“法先生,最近有什么大事發生嗎?”畢竟李懿文離開了一個多月,有些不了解情況。
“安平城的互市擴建后最近商賈涌入了不少,而其他都是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法允回答。
“李忠回來過嗎?”李懿文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
“李忠回來過一次,他帶回來了兩千匹戰馬,然后又離開了。”法允對李懿文的這個方法是持保留意見的,畢竟危險系數有些高。
最近,草原上的小部落可以說是糟了災,一群強悍的“馬匪”突然出現在草原上,到處劫掠小部落的牲畜。北夷的小部落又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行蹤不定又無法找到他們。
“看來李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李懿文笑道,他的騎兵又可以擴大了。
“不知將軍此次京城受到了陛下什么樣的封賞?”法允詢問。
“拿下了大比,陛下封我為袞州總兵,我在袞州有多大的權力?”李懿文就是一個小白,還不知道自己這個總兵有什么權力。
“大人的這個總兵官職可不小,名義上袞州的兵馬都受將軍節制。知州不可過問軍事,你與他算同級,但是老王爺在袞州擔任著袞州總管的角色,因此在袞州只有老王爺可以指揮大人了。”
法允也很驚訝沒相當陛下直接給了李懿文一個實權職位,他本來認為就只是封一下虛職。
“沒想到我現在這么厲害了啊!哈哈…”李懿文很開心他在官場上可謂順風順水。
“啟稟將軍外面有人求見。”一個親兵前來稟報。
“何人?”
“來人說是將軍父親的部下。”親兵回答。
“將他帶進來吧!”李懿文感到奇怪,他老爹派人來找他干什么。
“屬下張文拜見公子!”來人正是原來玉龍山的三統領張文。
看著張文一身狼狽樣李懿文心里有了不詳的預感,問道:“說發生了什么事?”
“將軍重傷,他想見公子最后一面。”張文傷心的說道。
李懿文提著張文的衣服質問道:“什么情況,老頭子的武藝不錯怎么可能會傷得這么重,一群土匪能有這么厲害嗎?”
“是刺客出手的,在縣令邀請大人去赴宴的路上,突然出現一群武藝高強的刺客。”張文愧疚的說道。
“查出是誰在背后指使的了嗎?”李懿文言語很冷,雖然他并不是李山虎真正意義上的兒子,但是血脈相連,他要讓背后的人付出代價。
“我們懷疑是縣令和土匪一起設計好的圈套,與將軍素無往來的縣令邀請將軍赴宴,恰巧將軍在半路上出事了,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張文分析著。
“連我爹都敢動,吃了豹子膽嗎?要什么證據,把縣令那個王八蛋給我砍了。那些土匪全部滅了!”李懿文吼道。
“公子不可,開陽縣令背景不一般。”張文害怕真的一沖動李懿文就將開陽縣令給宰了。
“我到要看看他有什么厲害的背景。”在袞州他除了老王爺他現在不怕誰。
“縣令是袞州知州的親侄子。”張文說道。
“他敢動我爹,他就是知州的親兒子,知州也保不住他。來人讓趙成虎給我點一千騎兵,隨我去開陽縣。”李懿文的言語中充滿著殺氣。
李懿文還沒有沖昏頭腦臨走之前讓法允給鎮北王寫一封信,說明一下情況,他就帶著一千人馬不停蹄的趕往開陽縣。
“城下何人?”開陽縣城的守將質問李懿文。
“我乃袞州總兵李懿文,打開城門讓我進去。”李懿文拿出他的令牌,守將很快就放行了。
百姓見一支兇悍的軍隊進入城內,都紛紛讓道。“帶著去縣令的府邸。將縣令給我抓來,我去見我爹。”
李懿文跟著張文去了李山虎的住處。
李懿文來到李山虎的床邊,發現他現在很虛弱:“老頭子,我回來了。”
聽到李懿文的聲音,李山虎猛的睜開雙眼,有氣無力的說著,臉上卻帶著笑容:“小子你終于回來了,我快不行了。”
“老頭子,說啥呢?你會好起來的,我現在可是陛下親封的袞州總兵,你還沒有沾我的光呢!”李懿文的眼淚也忍不住的流下來了。
“你小子,是比我厲害,老頭子沒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在官場上要小心。可惜我見不到你成親了,這樣也好我可以下去陪你母親了。”李山虎現在并沒有傷心反而有一種解脫。
“老頭子我給你講,我在京城發現一個女孩,我一定要取到她。你可得撐住,你還沒喝我的喜酒呢?”李懿文握著李山虎的手說道。
“你既然喜歡就去努力,多為我們李家生幾個大胖小子,以后振興李家的重任就在你的身上了。要讓世人知道,我李家是將門忠良之后,不是土匪。”李山虎說道。
“老頭子,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呢,我要讓我們李家成為別人惹不起的豪門。”這是李懿文的心里話,那些世家大族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樣將他們都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