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羅根。”
“琴。”
“艾克。”
四人相對互相的打了一個招呼之后,羅根收起自己重新獲得的曼德拉之爪看向輪椅上的查爾斯教授道:“教授,應該是你委托韋德過來這邊的吧。”
艾克在旁注視著光頭有淤青的教授摸了摸下巴好奇道:“教授,都兩年了,家暴還沒有結束啊。”
查爾斯教授臉上的笑容呆滯了一會會。
是的。
自從那位中情局特工莫拉知道了自己封鎖的記憶之后,特工莫拉和查爾斯教授的關系就很微妙。
怎么講呢。
平均十天兩人就會大打出手一次,而且每次的結果都很明顯。
殘疾人教授怎么可能是中情局出身莫拉的對手呢,雖說正常情況下普通人壓根靠近不了教授的周身,但很明顯,特工莫拉不屬于普通人這個范疇內…
艾克嘖嘖說道:“教授,這應該算是虐待某種特殊群體了吧。”
教授表情有些僵硬說道:“算了,誰讓我對不起她二十多年呢。”
艾克連眼角都帶著笑。
不多時。
二樓觀察室的辦公室之中。
艾克打量著從兩側升高的曼德拉合金鋼板說道:“這玩意拆掉應該能賣不少錢吧。”
曼德拉合金。
振金。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密度強度足夠的曼德拉合金理論上可以刺穿普通形態的振金。
振金在外面屬于有價無市。
這么說來的話,這兩塊能洞穿振金的曼德拉應該能賣不少錢的。
“你帶的走吧?”在那邊好似找著什么東西的琴聽到這句話之后轉身問道。
艾克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琴聳了聳肩重新轉身翻閱著書面上的資料。
在門口抽著雪茄的羅根見狀問道:“教授,你們在找什么?”
琴回頭說道:“兩個月前,居住在紐約的一名覺醒了隱身能力的變種學院在外出的時候沒有回來,教授通過腦波探測儀觀測到了那名變種學員出現在了舊金山。”
艾克說道:“可是這里是加拿大。”
琴點頭道:“是的,教授在使用腦波探測儀的時候發現這里變種人的光芒很多,因為我們急著要去舊金山,所以就委托了雇傭兵韋德過來查看,我們也是剛剛在舊金山的基地里面救出了被綁架的十幾名變種人,想到這里也有可能,所以立刻通過地位趕了過來,不過我們在過來的時候定位信號突然消失了…”
艾克和羅根對視了一眼之后異口同聲的說道:“一定是韋德見你們報酬給的太低所以不干了。”
琴:“…”
輪椅上的查爾斯教授指著掉到角落的一份文件朝著琴說道:“琴,看看那一份。”
琴有些狐疑的瞥了一眼艾克和羅根,隨即蹲下來彎腰撿起了被塞到墻角的一份文件。
文件上手。
琴翻閱了一下朝著教授搖頭道:“還是只有一個名字。”
教授接過文件細細的看了起來。
文件的內容盡可能的做到了精簡再精簡,描述的幾乎都是試驗品太少之類的話語,落款只有一個好似龍飛鳳舞的名字,拉文納。
教授放下文件之后看向羅根道:“你們抓住這個克隆人的時候有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羅根好奇道:“教授,你怎么知道這是個克隆人的。”
“因為我們在舊金山也遇到了一個。”琴環抱著雙臂說道:“教授從那個克隆體的腦海中得到了零星一點的記憶,這個神秘的拉文納也在哪個克隆體的記憶之中,我和教授懷疑這一次史崔克出現肯定有陰謀。”
艾克微微皺眉道:“拉文納?”
琴看向艾克道:“你知道?”
艾克點頭道:“對,意大利的北部的一個城市,我去年過圣誕的時候去過一次。”
琴淡淡的說道:“我們已經排除掉了,這應該是那個人的代號。”
艾克聳肩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拉文納?
艾克表面上一臉的不在乎,但內心卻是嘀咕起來了。
話說在他的記憶宮殿之中,不管是什么電影或者電視劇,除了以地名出境的拉文納之外別在無其他含義了。
半響。
搜索了一遍記憶宮殿無果的艾克就拋之腦后了。
一個史崔克而已。
再強能有差點毀滅世界的天啟可怕?
而現在天啟在哪?
敢在這個世界玩反派這個職業,結果只有一個,除了一個死之外別無其他結果…
查爾斯教授也是將文件丟進了琴準備好的盒子里面嘆了一口氣說道:“走吧,瑞雯和埃里克應該把人救出來了。”
琴將盒子蓋起來之后放在查爾斯教授的輪椅置物架上面隨即推著教授朝著外面走去。
半個小時后。
羅根在被解救的變種人之中找到了他那會變成亮閃閃鉆石一看就是移動土豪的小姨子。
是的。
Silverfox其實是一個姓氏,印第安人的一個姓氏,所以不管是凱拉或者是她的妹妹艾瑪其實姓氏不是簡譯過來的弗羅斯特,而是銀狐。
凱拉·銀狐和艾瑪·銀狐。
最重要的一點。
此艾瑪非彼艾瑪。
這個年輕版遠沒有記憶中那么嫵媚的艾瑪還沒有被冠以白皇后的稱謂呢。
眼下這個艾瑪多了幾分清純少了幾分嫵媚。
很明顯。
在姐姐凱拉的保護下,這個艾瑪還沒有進入社會摸爬滾打覺醒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就是武器的傳奇級天賦。
艾瑪看到羅根出來的那一刻直接撲到了羅根的懷中尋求安慰。
羅根的表情有些尷尬。
艾克則是朝著降落的很穩的X戰機走去朝著教授說道:“教授,不介意我搭個順風飛機回去吧。”
教授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會。”
艾克默默的給查爾斯教授丟了一個仗義的手指。
在機艙中艾克看到了雙眸打著繃帶受盡了苦楚的未來鐳射眼斯考特。
只不過…
艾克看著在機艙外面有條不紊忙碌的琴,在看了看被解救出來的斯考特,幾乎很明顯了,斯考特這一次應該沒有任何機會了。
女人很感性,但同樣的,女人對第一眼的印象深刻到男人永遠無法想象的地步。
第一印象不好,再怎么努力挽救都會功倍事半。
眼下斯考特就是這么局面。
誰愿意對一開場就是受害者差點連眼睛都保護不了的男人升起愛慕之心呢?
一個小時后。
艾克緊了緊自己身上的降落傘,看了一眼系在腰間的湯姆貓還有同樣帶著一個縮小形護目鏡的杰瑞鼠之后,朝著坐在靠近駕駛艙的琴喊道:“我準備好了,打開吧。”
艾克話語剛剛落下。
X戰機機艙內紅光亮起,機艙后門打開,略微有些強大的氣流直接涌入機艙。
艾克轉身背對著機艙朝著里面抱團取暖的變種人學員們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后直接膝蓋一彎瞬間朝著外面跳下。
“哇嗚!”
艾克怪叫一聲,身體崩的筆直加速著自己降落的速度,穿過一道云層之后,下午在夕陽下的巴爾的摩如同一幅畫卷一樣在他面前展開。
五千米。
三千米。
一千米。
六百米。
艾克打開降落傘,如同炮彈轟向地面的速度陡然瞬間一減,盤著他腰的湯姆貓則是臉色變得很是難看,緊緊抓著肩膀的杰瑞鼠則是做著瞭望手的標志動作指著霍普金斯湖泊濕地的位置吱吱的說些什么。
不多時。
艾克雙腳落地的那一刻開始奔跑以防止自己被絆倒。
唰的一聲。
杰瑞鼠揮刀直接斬斷了降落傘的繩索。
湯姆貓直接從艾克的腰間跳下,直勾勾的跑到湖邊做著嘔吐狀。
正在湖泊邊散著步的幾位教師和學生則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一個小時后。
艾克領著一張警告書和罰單從身后的霍普金斯教務樓里面走了出來。
用里面人的一句話來講。
如果艾克不領著一學術教授職位的話,那么就不可能單單是一份警告書和五百美刀的罰款那么簡單了,而是會以在大學進行危險活動直接走開除流程的。
霍普金斯是學術圣地,不是什么嗨皮士的游樂場。
艾克見狀只能捏著鼻子就此作罷。
畢竟他現在讀書不僅僅不花錢,而且每個月還有一千五百美刀的工資給他呢…
什么?
為什么不從紐約降落然后租輛車回來?
別鬧了。
經過這一次紐約之行,以失去了一輛汽車為代價的艾克發誓,最起碼九十年代是絕對不會在踏入紐約城一步了。
明明計劃好紐約一天游的。
結果呢?
愣是變成了三天本土加拿大往返游?
再讓他去,鬼知道會不會莫名其妙的再一次變成什么周游世界的旅行了。
算了。
艾克表示敬謝不敏。
舊金山…灣。
一在著名惡魔島以北五十公里的無名島嶼上。
基地內。
嘭的一聲。
坐在那邊享受著自動按摩椅服務的史崔克在接到兩個電話之后直接暴起將手機的電話直接碎成了渣渣。
他的兩個用于研究X武器的基地被一前一后的被端了,同時他的兩具克隆體都掛了。
史崔克有些爆炸的摸了摸自己的有謝頂跡象的腦袋朝著旁邊的零號特工本體說道:“麥里克博士那邊進行的怎么樣了,有沒有解決X基因移植克隆的問題。”
本體零號特工面無表情的說道:“拉文納那邊說實驗素材太少。”
史崔克冷笑了兩聲道:“行,給她,我倒要看看,麥里克博士的這個女學生究竟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將我們在三號基地的變種人全送到這里來,我給她變種人,但要是她給不了我好結果,我就宰了她。”
零號特工點頭轉身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