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瓦爾·特斯拉克,雖然容貌沒有絲毫的變化,但骨子的靈魂,卻似乎是換了一個人,而離奇的來歷,更是讓每一個人都趕到無比的吃驚。
關鍵是,有著那玻利瓦爾前面的鋪墊,在場的眾人,很大一部分都信了。
詹姆斯伸手就掏出了腰間的手槍,瞄準了那玻利瓦爾,開口而道:“該死的混蛋,我不敢你是來自五十年前,還是來自五十年后,不知道一顆子彈,夠不夠送你下地獄去找魔王死吹?”
“說,你特么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玻利瓦爾被人用槍指著,卻絲毫不慌,反而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可笑的三寸西服,道:“我當然是要提前拿回屬于我的權力,我是讓地球,乃至整個宇宙的新王,我將會在永存不朽的身體當中久遠不滅…”
砰!砰砰!
就在那玻利瓦爾嘰里呱啦的大叫之時,本身就已經非常不爽的詹姆斯,當場就是一個三連擊,幾乎是前后不分的,全都打在了那玻利瓦爾的額頭上。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玻利瓦爾的額頭上,只是掉了一層仿真皮,而后一道道銀色如浪潮般的鱗甲,在其身上開始不斷的蔓延翻滾起來。
不多長時間,玻利瓦爾從一個三寸釘,飛快拔升成為一個兩米多高的哨兵機器人。
“我來自未來,提前收回王的治權,螻蟻,你已經犯下了瀆神之罪…”
“還特么都愣著干什么,啟動最高級別的警戒,馬上把這個鬼東西弄死!”
詹姆斯又一次打斷了那玻利瓦爾的神圣儀式告辭,連帶著十多名守在了法庭當中的軍方士兵,也全都當機立斷的,向著那玻利瓦爾瘋狂轟擊而去。
不過可惜的是,這些軍方已經是頂配級別的能量槍械,甚至破不開這哨兵機器人身上的鱗甲外層。
緊接著,那玻利瓦爾一把抓住了身邊一個反超鷹派軍方高層,而后一手插進了對方的胸膛當中,大量的銀色液體從玻利瓦爾的身上開始翻滾,流淌到了那被刺殺的俄軍方高層體內。
“解脫吧,人類那卑微而又脆弱的身體,又怎么能夠比得上神之智械一族的恩賜!”
伴隨著那玻利瓦爾的話語,那原本應該死去的軍方高層,在死亡以后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整個人便開始有大量的銀灰色鱗甲誕生而出,不斷蔓延,向著哨兵機器人的形態演變開來。
娜塔莎眉頭緊皺,在詹姆斯和軍方士兵攻擊對方的時候,似是突然的想到了什么,道:“玻利瓦爾,那些火星上而來的哨兵機器人,只是幌子對不對?你想要趁此機會,將軍方高層,甚至是不部分聯合政府的高層,全都一網打盡?”
那玻利瓦爾被人圍攻,在那滿是激光和蛋疼的風暴當中走過,再次抓起了一名軍方高層,改造成哨兵機器人以后,玻利瓦爾方才開口而道:“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啊,不過即便是才對了又怎么樣?今天之后,在場的每一位人,都會輕輕松松的出現在外界當中…”
就在那玻利瓦爾說話的時候,第一個蛻變成為哨兵機器人的軍方高層,被自己身上那奇異的狀態給嚇了一跳,而后腦海當中閃過要訊息流而來,一個機器人的頭上,居然也呈現出一種懵逼的感覺而來。
玻利瓦爾看了看那十多名軍方士兵一眼,道:“清理掉那些煩人的家伙,潛伏計劃開始!”
玻利瓦爾說得輕巧,那原本還在有些發愣的哨兵機器人,在猶豫了一陣子以后,而后雙眸閃亮,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向著那十多名士兵攻殺而去。
霎時間,整個軍事法庭當中一片混亂,就連那偉一通往外界的大門,也被超過三米后的超級合金鋼板,給徹底封堵而住。
“出手吧,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
賽弗、娜塔莎、海蒂三人對視一眼,甚至就連羅斯將軍都變身成為紅巨人,分別向著兩個剛剛改造出來的哨兵機器人攻擊而去,就連玻利瓦爾,也在娜塔莎的攻擊當中。
之前的時候,賽弗等人都有得到過一些關于哨兵機器人的資料,知道這些該死的智械生命,有著能夠復制基因的能力,所以在戰斗起來的時候,總是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而在這攻擊當中,那玻利瓦爾仍舊掛著笑容,時不時就抽冷子弄死一個人類高層,順便將之改造一番。
不得已的情況下,娜塔莎也只能長發逆揚,爆發出一團恐怖的暗紅色火焰,將那玻利瓦爾直接籠罩、包裹而住。
和其他超能力者不太一樣,娜塔莎的超能力,來自于鳳凰之力。
恐怖的火焰,甚至不靠高溫來進行殺傷,所過之處,除了那玻利瓦爾以外,即便是沾染到一些易燃的木制品,也同樣不會留下分毫的痕跡。
片刻時間而已,在鳳凰火焰的焚燒下,玻利瓦爾整個人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癱在了地上,而后化作一灘金屬液體,再無絲毫的動靜。
“上帝保佑,這個該死的三寸侏儒,終于被消滅了…”
“我回到聯合政府,一定要投訴軍方,總會制造出一些該死的雜碎怪物而來…”
那玻利瓦爾被燃燒成金屬液體,很大一部分人頓時歡呼起來,而娜塔莎卻完全沒有在場眾人想象中那么的樂觀。
如果是一般的火焰超能力者,把那玻利瓦爾燒成金屬液體以后,恐怕很快就會發現警惕之心,但娜塔莎卻能夠通過鳳凰之力,感應到那玻利瓦爾的善惡意識,依舊還存在著。
果不其然,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那一灘金屬液體緩緩蠕動著,再次形成了一個三寸釘的模樣,有些很是詫異的看向了娜塔莎,開口而道:“你所釋放出來的火焰到底是什么?它并不是來自你的基因,我能夠感覺到,它有自我的生命意識,而且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它是如此的美麗…”
玻利瓦爾再次出現以后,確實沒有繼續著急動手,而是帶著一種近乎癡迷的樣子,死死的打量著娜塔莎,準確的說,是打量著娜塔莎身上的能量波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