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干就多陪陪你姐,到處亂跑干什么?來,坐。”
邀著媯蓁找了個亭子坐下,怕她受熱受涼,又墊了一只蒲團在椅子上,這才問道,“怎么想到過來找我的?”
問話的時候,李專員伸手在媯蓁的肚子上摸了摸,這大起來還挺快的。
最近青蛇精也“肥”了不少,手感一級棒,可惜為了安胎保胎,李專員也是挺能忍的。
雖說早就安排著蔡國小公舉過來一起玩,但這兩天蔡芙正陪著隨國公主,也算是正經事,于是李專員就沒打擾她。
見李解毛手毛腳的,媯蓁有些“嬌羞”,她還是挺喜歡“君子之交”的,可惜李解跟她說,最近要修身養性,要淡薄,要冷靜,作為一個“女公子”,媯蓁當然也要嚴格要求自己嘍。
跟著淡薄,跟著冷靜…
只是現在被李解一摸,頓時又破了功,眼神旖旎魅惑,握著李解的手,一言不發地看著。
良久,這才松了手,想起了正經事情。
“公父已經同意借糧,太康尾田派了人回來,李君難道也不過問嗎?”
“都是小事。”
李專員握著媯蓁的手,輕輕撫摸拍打,尋思著就這樣的妞,放以前做工頭那會兒,他除非用遭受槍斃的方式才能爽一把,否則根本沒戲啊。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如何是小事?”
媯蓁瞪了李解一眼,她原本自以為橫眉冷對,肯定是要氣勢洶洶的,豈料她這賣相,故作怒相的時候,反而盡顯“嬌憨”,讓李專員的大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
這妞正點吶!
“糧食的事情,其實我已經解決的差不多,讓尾田前去陳國借糧,能借到最好,借不到,也是不可惜。”
說罷,李解笑道,“反正現在淮水兩岸太平無事,實在是沒糧,把荊蠻、淮夷諸部都搶一遍,自然有糧。”
至于荊蠻、淮夷沒糧食了怎么辦…
關他鳥事?!
“我想辦公。”
“沒問題,完全可以,我個人絕對支持,之前你管理婦女就管得很好嘛。以后整個淮中城的婦女,只要活著的都歸你管怎么樣?”
“這聽上去不像是公卿之業。”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大事業,也是從小處做起的嘛。而且跟婦女打交道,別人沒有優勢啊,你風度翩翩乃是絕世俏…公子,一定老少通殺,全都聽你的。”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媯蓁眼睛一亮,頓時笑道,“李君當真是妙語不絕。”
“我也是經歷得多了,才有了這樣的積累。聽我的,乖,先做好婦女工作,以后一定能做更重要的工作。”
“婦女之業…”
之前媯蓁主要是負責在淮中城的小有產者面前擺pose,就她這身份,站那兒就能讓一幫楚國土鱉家庭婦女閉嘴。
所以真要說媯蓁干了啥,其實也沒干啥,主要就是讓婦女們老老實實地在家里織布繡花,別出來搞事就行。
但現在是不行了,李解眼中的勞動力,是沒有性別的。
硬要區分的話,可能就是女的當男的用,男的當畜生用。
陳國“女公子”現在可能剛懷孕,情緒上很難再保持一貫的冷靜,激素的作用,沒讓她來個“抑郁癥”,就已經是相當的難能可貴。
畢竟,這妞讀得書多,自然而然也容易想太多。
為毛李專員要順著她的話來哄?就是怕挫傷她的感情,打擊到了“小青”的自信心,未必是什么好事兒。
“婦女之業這可是大業!淮中城將來能不能成為淮水名城,婦女可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啊。”
看著李解一臉鄭重,媯蓁有點懷疑的樣子,可仔細想想,貌似李解也沒騙過她什么,兩人“君子之交”還挺愉悅的,身心非常舒爽。
于是也就放心下來,問道:“吾不得要領。”
“不怕,我給你找幾個助手過來。你只管發號施令,從此以后,你就是懷中的女大夫、女將軍、女司寇、女司徒!你看這任務重嗎?”
“重!”
“如此重擔,我李某人敢放心外人嗎?為什么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就是因為陳君之才,可謂經天緯地啊。”
“經天緯地?”
媯蓁又是眼睛一亮。
“說到經天緯地呢,就不得不提‘經緯’,要不陳君先從紡織女工著手?紡織嘛,經緯編織,孰為重要。”
忽然媯蓁笑容就逐漸退去,她感覺李解可能是在騙她。
“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騙你?”李解一臉鎮定,“如有誆騙,天打五雷轟!我李某人指天發誓!”
說著手指指天,沒有平地一聲雷,挺好。
老天爺很給面子。
“再說了,你知道我給你安排的助手,是什么來頭?”
“何人?”
“你也是知道的,我在江陰邑有美妾數人,其中一個是越女,劍術相當了得,如今是‘柳營’之首。這次前來輔佐陳君的,就有她。”
說罷,李解又道,“白邑夏廖氏,想必你在淮中城,應該也聽說過吧?為什么白邑婦女不輸男?就是因為夏廖氏才能卓越啊,如此人才,也會過來輔佐你。”
“對此,我從不懷疑。”李解緊緊地握著媯蓁的手,眼神很誠懇,“君子之交,不說虛的。”
媯蓁頓時點了點頭,很是驕傲。
見她這模樣,李專員表情淡定,內心卻是暗罵:陳侯這個神經病,好好的女兒,養成這模樣,有病吧!(、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李專員想過了,只要陳國糧食一到,就先給便宜老丈人來點實惠的,給他個幾百匹布,又或者幾百顆玻璃珠,愛怎么玩怎么玩。
哄好了陳國青蛇精之后,李專員這才溜達到白蛇那里,大肚婆正在繡花,見到李解到來之后,便笑著問道:“她可是尋你去了?”
“不好哄啊。”
李解一臉的疲憊,不過見媯夭有些腰酸,還是上前拿了軟墊,給她墊在腰后,然后將她的腿架在膝蓋上,輕輕地揉捏著小腿肚,給她按摩放松。
“這幾日倒是不再吐了,有老婦說是養胎安穩。”
“孕吐因人而異的,老婆子懂個屁。有的人懷孕之后就開始吐,吐到生完孩子。有的就是開頭三個月要吐,之后就沒事兒。”
“君子這也懂?”
“受命于天,沒辦法。”
見他一臉的無賴樣,媯夭笑著將手中的活計扔了過來,李解嘿嘿一笑,抬起她另外一條腿,繼續揉捏按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