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發的是語音,語音和文字的區別是能更好的表達情感。
在付雪的語氣里,有著那么一點點的嬌羞還有那么一絲絲的誘惑。
“你怎么謝我?”
很有內涵的一句話。
張小白沒有發語音,微微挑了下眉頭,輸入了兩個字。
“你說!”
付雪又發了文字。
“現在幾點?”
“十一點。”張小白回道。
“密碼酒吧知道嗎?”付雪問。
張小白對于夜店不了解,唯一一次去酒吧的經歷是在燕京,跟著老二俗稱躥吧,在那里遇見了杜夢妮。
只要城市經濟環境好,自然而然有酒吧,唐城作為經濟繁榮的鋼城來講,更有不少這種地方。
但張小白一次沒去過。
坦白講,他是真不喜歡那里,去酒吧能干嘛?
喝酒?死貴死貴的,哪有跟朋友在一起吃著火鍋喝著酒開心自在?
跳舞?扭著身體在那搖擺?張小白還真做不到。
“不知道。”張小白如實說道。
“哎呀!我來唐城這么短時間就知道密碼酒吧,你怎么會不知道呢?”付雪說道。
“你想去?”張小白問。
“嗯吶!”付雪答。
“好,我陪你!去接你嗎?”張小白說道。
“不用了,我先梳妝打扮一下,你先去,在門口等我!”付雪說道。
“好!”
“不見不散!”
張小白沒有再回信息,想了一陣,拿起手機給李寶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就知道你這個夜貓子肯定沒睡覺。”張小白笑道。
哥幾個有一個聊天群,沒事總在上邊扯淡,無論是誰,無論多晚,在群里說句話,李寶肯定是第一個回復的,大多數都是唯一一個。
誰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睡覺。
夜貓子形容他一點不為過。
李寶長嘆一口氣,“老板,我有啥子辦法?還不是為公司賣命?”
看來這次的情況不一樣。
張小白問道:“加班呢?”
李寶說道:“廢話,不然能干嘛?百寶箱的事我得管,小蘋果的事還得管,不加班能怎么辦?”
張小白笑道:“問你個事兒!”
李寶沒好氣說道:“白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沒事也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張小白問道:“密碼酒吧在哪?”
李寶震驚道:“呦呵!這是什么情況?你居然要去酒吧?”
張小白不去酒吧的習慣朋友們都知道,所以大家去夜店玩耍的時候根本就不叫他。
李寶之前的夜生活相當豐富,各種各樣的地點都去,其中以洗頭房為主,不過那個毛病早就改了,但酒吧之類的還是經常光顧的。
張小白說道:“這么多廢話呢?”
李寶說出一個地址。
張小白又問道:“密碼酒吧…是個怎樣的地方?”
李寶笑道:“好地方,環肥燕瘦美女如云,白哥,你要去的話可得小心點,那里的姑娘可開放了…”
話還沒講完,張小白便掛了電話。
深夜,路上依然不少車輛,可見唐城的夜生活多么豐富。
張小白駕車來到密碼酒吧,門口停了好多輛車,不乏豪車。
里邊依稀傳來舞曲聲。
停好車,張小白來到門口,點上一支煙等待著。
初春的季節,凌晨時分還是挺冷的。
張小白一口一口的抽著,目光看向路邊的街道上。
十多分鐘,不見人影。
要不說女人麻煩?
是真的很麻煩。
張小白就怕來早了,特意墨跡了一會兒再出門,可過去這么久了,她還是沒來。
甭想,肯定是化妝呢。
身后忽然傳來女子的聲音。
“帥哥,接個火唄?”
聲音中帶著魅惑。
張小白轉頭,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跟他娘的蛇精似的。
女子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張小白肩上,然后輕輕往下撫摸,在胸肌的位置用了下力,摁了一下。
女子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很滿意。
張小白后退一步,抬手指向女子,一聲大喝。
“嗨!哪里來的妖孽?”
女子震驚的望著張小白。
張小白唱著京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一邊唱一邊上前。
女子怒道:“草,神經病吧?”
說完轉身就走。
望著那扭動的腰肢,張小白無奈一笑。
看來小寶說的對,這里的女子確實放的很開,還沒怎么著呢就敢上手。
現在男女確實平等了,不僅男人撩女人,女人也撩男人。
不過張小白想了想那女子的臉,身上打了個冷顫,現在女人們的審美觀就變成這樣了嗎?把臉整的跟葫蘆娃里的蛇精似的。
這他娘的叫美?
正想著,身后又傳來女子的聲音。
“咳咳咳!”
張小白轉頭,頓時往后跳了一步。
“喔豁!”
暗紅色的頭發,煙熏妝,白色小西裝上束著一條短領帶,黑色包臀短裙,一條大長腿,長皮靴。
以張小白的眼力,看不出她有沒有穿著白色絲襪,不過看上去就跟沒穿一樣。
所以張小白的視線便落在了那條大長腿上。
“沒穿!”女子仿佛看到了張小白的心里。
“我靠!真的是你!”張小白震驚道。
看不出來,聽得出來,說話的是付雪。
可看著那張臉,一點都不像。
付雪咯咯直笑。
張小白無奈苦笑,不得不說,現在的化妝技術是真他娘的高超。
“你咋穿成這樣就出來了?再者說了…不冷嗎?”
張小白依舊穿著冬天的衣服,現在都覺得有些冷。
付雪笑道:“美麗凍人,沒聽過嗎?”
張小白哼道:“這叫自欺欺人!”
心里腹議道,這就叫美了?
付雪盯著張小白看,“嘖嘖嘖,你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一身西服,一雙布鞋。
這就是張小白的穿著。
張小白說道:“這身怎么了?”
付雪嘆息一聲,“跟個大叔似的。”
張小白笑道:“對呀,我現在就是大叔了。”
付雪蹙了下眉頭,“才不是,你比那些小鮮肉還鮮。”
說完舔了舔嘴唇。
張小白皺眉道:“別把舌頭露出來,風大容易閃著,里邊嘮去,都快凍死我了。”
付雪笑道:“走著,姐姐帶你玩耍去。”
張小白哼道:“你膽子不小啊!”
付雪吐了吐舌頭,兩人走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