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躺在草地上,翹著二郎腿,嘴上銜著一根青草,看著藍天白云,看著枝頭鳥兒,時而閉上雙眼,聞著草地芳香,聽著流水咕咕。
十分愜意。
張小白低聲說道:“一哥今天怎么這么反常?”
牛二蹙了蹙眉頭,學著大哥的樣子,也來個掐指一算,“我看啊,大哥是思春了!”
一陣起哄聲。
牛一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樣子,“我這叫思春?我只是想找個婆娘了!”
重磅消息!
吶喊聲都起來了。
牛二震驚道:“我靠,原來我的掐指一算比大哥的準!”
牛一嘴角微微翹起,難道自己的春天真來了?
之所以沒找女人,是因為沒有歸屬感,如今來到這個地方,讓牛一第一次對這個地方有向往留戀之情。
如果在那座山上安家,每天看著碧水藍天,好不逍遙自在啊!
只是找婆娘這件事,真的很麻煩。
不僅牛一這樣想,所有人都這樣想。
究竟誰能配得上我們心目中的大英雄?
浮想告一段落,午后是睡覺的好時候,就在河邊樹林下,眾人閉眼小憩。
張小白和周舟在一起。
張小白說道:“我要努力賺錢了!”
如果開發這個地方,那得需要大筆資金的支持,沒有錢做不到。
周舟給他指了方向,“挖掘百寶箱的潛力!”
張小白點點頭,也想到這一點,可究竟怎么挖掘心里沒個譜。
現在只有一個挖寶游戲,流量大是優勢,但投入著實不小,該怎樣將這些流量變現?
這是個問題。
周舟說道:“兩個方向。其一利用挖寶游戲的巨大流量,再開發一款新游戲,進行有效的引流,可以帶來一定利潤;其二…”
周舟微微一笑,“你有沒有想過將百寶箱上市變現?”
張小白說道:“想過,這是終極目標,不過太難了,目前連最起碼的贏利模式還沒有固定,怎么上市?”
周舟說道:“不贏利,不代表不能上市,挖寶游戲最大的優勢在于巨大的流量,有流量不怕沒錢賺!咱們可以融資,然后利用投資機構的關系上市變現。”
對于證券以及股市,張小白懂一些,但不夠深刻,聽周舟這么一說,腦海中忽然想起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
她可是行家!
張小白說道:“明白了,可以試試,不過即便上市也得需要很長時間,解決不了燃眉之急。所以現在最緊迫的就是開發出一款賺錢的游戲。”
休息了一陣,眾人往回走。
開著車,張小白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回到家里就伏案于桌前。
做游戲,得先有文案。
臨市,賓館內,蔣英全和閆江才喝著酒聊著天。
蔣英全說道:“兄弟,不是我小氣,跟白哥習慣了,就喜歡在房間里吃著花生米火腿腸喝著小酒,你還別說,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以前蔣英全混社會,講究排場面子,大魚大肉聲色犬馬,自從跟了張小白之后,戒的差不多了。
閆江才說道:“喝酒,不在乎什么酒什么菜,關鍵在于跟誰喝。白哥講情義,朋友們在一起無論吃啥喝啥都樂呵!”
蔣英全忽然嘆口氣,“對不住啊,你這腿還是沒治好!”
閆江才笑道:“說這個可就顯得遠了,蔣哥有這份心,我感激不盡,燕京的醫院都治不好,我沒報什么希望,不過此行能結實蔣哥,收獲更大!”
痛快,倆人一人吹了一瓶。
蔣英全抹抹嘴,說道:“我老蔣活了半輩子,沒佩服過誰,自從遇見白哥之后,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外邊有閑話,說我歲數這么大了還一口一個白哥叫著,就是圖在白哥的鋼廠賺錢,去他么的吧!我老蔣對天發誓,無論白哥混成什么樣,他都是我白哥,因為我心里尊敬他!”
“老閆,剛才你說因為這一路才跟我結識,大錯特錯,只要是白哥的兄弟,那就是我老蔣的兄弟,而且我還告訴你,咱們走著瞧,你不僅跟我好,跟那些兄弟們都會交好,白哥就像一個紐帶,連接這幫朋友們!”
閆江才點點頭,拿起一瓶酒,“敬白哥!”
倆人干杯。
蔣英全點著煙分給閆江才,說道:“白哥打過電話了,又定了兩套房子,跟他們那一樓口挨著,以后咱們喝酒的機會有的是。”
閆江才說道:“蔣哥,今天跟你掏掏心窩子,其實我這次來真沒報什么希望,想當初我可是對不住白哥,有此遭遇完全是自作自受,可人家白哥就是收留了我!”
“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份情永遠記在心里,以后好好跟白哥干,爭取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
蔣英全笑道:“你放心,肯定有那一天的,反正我對白哥特迷信,總覺得他要干的事業賊大,那么大事業哪有不用人的?你是知識分子,一定會發揮作用的!”
閆江才說道:“后來白哥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帶頭成立個法務部,管著幾個公司的法律問題,不在白哥面前承諾什么,今天當著蔣歌的面我發個誓,老閆我拼了這條老命也得給工作做好!”
倆人又干杯。
蔣英全說道:“老閆,你相信嗎?你這個仇白哥肯定記下了,而且總會為你討回公道。”
閆江才搖搖頭,說道:“說實話,我真不想這樣,知道對方底細了,那可是龐然大物,咱惹不起!”
蔣英全笑了笑,說道:“想當初,胡子被人擺了一道,白哥為他報了仇,你這事也一樣,無論對方是誰,惹了咱兄弟,就得還回去!白哥看上去和和氣氣,那得分跟誰,對對手,他比咱更狠!”
哥倆敞開心扉聊著天,話里都是張小白。
江川,袁府。
父子倆在書房。
袁恩乃問道:“通過話了?”
袁洋說道:“通過了,對方說很有難度。”
袁恩乃蹙了一下眉頭,說道:“這點事都辦不好,你干什么吃的?先給些承諾,承諾就是個屁,到時候撕毀了不就成了?他要什么難道你不明白?”
袁洋額角冒汗,說道:“好,我繼續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