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沒喝酒,只是抽了根煙,吃了一根羊肉串,便拉著朱迪走了。
車上,朱迪坐在副駕駛,握住上邊的把手說道:“這么一個破車,拉著我這么一個大美女,是不是顯得寒酸點了?”
張小白笑道:“這才顯得你一點都不嫌貧愛富!”
朱迪緩緩翹起嘴角,問道:“去哪?”
張小白皺眉道:“不是很明顯嗎?你總不會覺得我會帶著你夜游金陵城吧?”
朱迪笑了笑,沒有作答,只是心里一陣惡心。
果然,男人沒他么一個好東西!
成,那就讓你嘗嘗本姑娘的厲害,稍后就讓你賠了夫人有折兵。
等你開好了房間,我就跟你來個失蹤。
“一會兒你先上去開好房間,然后告訴我房間號碼,我不想別人知道!”朱迪裝作很認真的樣子。
張小白說道:“正合我意,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倆人都不熟悉金陵,就在這個城市瞎轉,逛了好久終于選好了地方,一個五星級大酒店,絕對上檔次。
把車停在門口,張小白摸了摸兜,隨后緊張的在車里翻找什么。
朱迪問道:“你還磨蹭什么呢?”
張小白說道:“我身份證不見了!”
沒身份證自然難以開房,找了好半天也沒找到。
張小白說道:“不然你先去,然后給我打電話!”
朱迪怒道:“你丫還是不是男人了?這種事還讓女人去做?”
張小白笑道:“咱倆不是有緣分嗎?放心,花多少錢我都給你!”
然后張小白告訴了朱迪電話號碼,讓她開好房間打電話。
朱迪很不滿的走下車,走進大堂便大笑起來,并沒有急著開房間,而是掏出手機給殷月打電話。
此刻,田野還殷月還沒緩過勁來。
接通電話,殷月急忙問道:“你不會真跟她開房去了吧?”
了解這個姐姐兼閨女,她也就是嘴上葷了點,實際上并不是那種人。
朱迪笑道:“你問問田野,賭局還有沒有效?”
這件事必須得問,誰知道那個張小白給不給錢?如果賭局有效,這錢自然有人掏,到時候跟他要十萬。
有句話說的好,越有錢越摳門,這一點在朱迪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這次可不是騙錢,就是想整整這倆二貨。
殷月問過之后,說道:“田野說仍然有效。”
朱迪笑道:“成,那就妥了!”
掛掉電話,殷月說道:“吹得那么厲害,還不是一個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主?”
田野沖著服務生喊道:“買單,打包!”
朱迪說道:“我還沒吃完呢!”
田野說道:“我吃完了啊!”
隨后田野掏錢結賬,拎著打包的東西走了出去,很紳士的為殷月攔了一輛出租車,“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殷月沒好氣的說道:“不打,你是我什么人?”
田野笑了笑,“愛打不打!”
隨后自己上了一輛出租車。
朱迪開好房便從賓館另一個門里溜了出去,掏出手機給張小白打電話。
過了好一陣子,對方才接通。
朱迪柔聲說道:“親愛的,我已經開好房間了!”
電話里,一個粗獷的嗓音說道:“滾蛋,我不要服務!”
朱迪驟然一驚,這不是張小白的聲音,立即問道:“你是誰?”
那人說道:“你給我打電話,還問我是誰?神經病!”
隨后朱迪就聽到了嘟嘟聲。
想了一會兒,朱迪跑到正門,卻看不到那輛破捷達的身影。
“大騙子!竟敢捉弄我!”朱迪哀嚎道。
偷雞不成失把米,痛罵了幾句,朱迪沮喪著走進賓館,問還能不能退房了,前臺說可以退不過得扣錢。
朱迪一狠心說不退了,然后給殷月打電話讓她過來。
殷月問道:“怎么了?張小白呢?”
朱迪怒道:“別提那個大騙子!”
殷月大笑道:“等我,一會兒好好跟我講講你們的故事!”
朱迪罵道:“滾!”
金陵市某個高檔小區,正是大方地產開房的樓盤,田野在這里留了一套三居室,裝修的很是溫馨。
田野將東西打包的東西放到餐桌上,拎出啤酒白酒,以及花生米火腿腸。
只等故人來。
在沒見到張小白之前,田野就悄悄給他發了信息,說了賭約的事情。
張小白將計就計演了這場戲,重要的是耍了一把那個大騙子,這叫一報還一報。
準備完畢后,門鈴響起,田野趕緊跑過去開門,張小白笑著走進來。
“把她耍了?”田野問道。
張小白笑道:“天道有輪回,蒼天繞過誰?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倆人坐下,邊吃邊聊。
田野笑道:“我還以為你淪陷了呢!”
張小白挑眉道:“我啥時候這么沒出息了?認出她之后,我就想著收拾收拾她,所以很主動,她果然為了賭約就范,這事可不怪我,誰讓她貪心?”
田野點上一支煙給張小白,說道:“有事?”
田野了解老大,這么忙的人哪有功夫千里迢迢找自己喝酒來?肯定有事,還很大。
張小白笑道:“四件事,第一件事是還錢,第二件是找你喝酒,第三件是研究研究老二的事情,第四件是給某人演場戲。”
想當初收購瑞華鋼鐵的時候,張小白跟田野借了三百萬,年前的時候分紅有錢還了。
田野知道前三件事,可聽到第四件事皺起了眉頭,不懂什么意思,可隱約之間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田野鄭重問道:“老大,給誰演戲?出什么事了?”
喝著酒抽著煙,張小白說了袁家的情況。
這個時候閆江才已經撤了,剛才在大排檔照了照片,張小白來找田野,然后拉著一個美女上了車,都記載的很清楚。
田野挑眉道:“袁洋那孫子太陰險了吧?”
張小白笑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怕他陰險,這點小伎倆還騙不了我,現在我擔心的是元盛那邊,不知道他會打什么牌。”
田野想了想,認真說道:“那個老板出錢了,所以不能毀了元盛,估計是想辦法踢你出局,你辛辛苦苦努力了這么久的事業,被人踢出來,對于他來講是個很痛快的事,可我不明白他會用什么辦法?”
張小白說道:“我也不清楚,這件事必須得好好研究,之前去了燕京跟姚遠老哥聊了聊,大概有了些思路!”
從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