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向前走一步,說道:“我是,你是哪位?”
男子露出崇敬的笑容,雙手伸出來,“您好您好,我是遠大集團唐城分公司的小周!”
按年齡來講,這男子可比張小白大不少,但自稱小周。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倒也不差,在遠大集團,沒有幾個人的地位比得上張小白。
張小白伸出手,笑道:“你好,有什么事嗎?”
叫小周的男子也是拿出一張卡,看了看身后那些人,低聲說道:“這是我們杜總給您的份子錢,祝您開業大吉!”
張小白想都沒想便收下,遠大集團的錢,收的踏實,不能跟他們客氣。
不料男子從兜里又掏出一塊錢,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們杜總說了,卡里有十萬,還得在掏一塊,這叫…十萬里挑一!”
張小白接過錢,一陣苦笑。
下彩禮講究個一萬零一塊,代表萬里挑一,你杜夢妮以為這是給我下彩禮吶?
將客人應到屋里,張小白掏出手機給條短信。
“杜夢妮,你大爺!”
“咯咯咯咯咯咯!”杜夢妮回到。不過張小白很意外,杜夢妮怎么知道的?
是田野給杜夢妮打了電話告知這件事,沒有告訴其他人,田野想著反正你遠大集團欠老大的,這個錢你們必須得掏,老大收著也安心。
陸續有客人到來,張小白只是迎接,那些人直奔胡亮,抱拳恭喜也送上了禮金。
大多都是一萬塊錢的信封。
不一會兒,瑞華鋼鐵和鑫海鋼鐵兩位老板到來。
張瑞華沖張小白使了個眼色,并未多說什么而是走向胡亮,倆人出手便是五萬。
然后三個小鋼廠老板也來了,周振達為首,直接走向胡亮祝福。
這三人都給了三萬,顯然是商量過的。
人來的太多,里邊的屋子容納不下了,有些人跟胡亮聊了一陣便被擠了出來。
張小白一直在外邊,眉頭忽然皺起,看到了兩位熟人。
李平原和劉志一起到來。
見到張小白,劉志挑起眉頭,李平原倒是沒多大反應,反而沖張小白點點頭。
張小白理都沒理,繼續迎接下一波人。
走進屋內,李平原笑道:“胡總,恭喜發財啊!”
胡亮趕緊從人群里走出來,笑道:“多謝李總!”
李平原出手便是兩萬。
寒暄一會兒,胡亮走出屋子。
張小白低聲問道:“錢大強來了嗎?”
胡亮說道:“來了,給了咱一萬!”
幾天前,張小白讓胡亮辦了一件事,凡是請客的都去夜色ktv去,而且在里邊高消費。
自然而然的,胡亮收到了領班的重視,經人一打聽便知道了他現在是個大人物。
然后胡亮便邀請領班來參加公司開業慶典。
這種場合他一個領班怎么好意思來?級別不夠。于是錢大強順理成章的來了。
十點十分,圖個十全十美,天一物貿正式開業。
所有人都走出屋,看著開業慶典,然后他們大跌眼鏡。
所謂開業慶典,不過是放了兩掛鞭炮。
不過,沒有人敢小瞧這個小公司。
只見大門口前放著若干的花籃,房頂到底下掛著許多的大條幅。
“大方地產祝天一物貿開業大吉!”
“遠大集團祝天一物貿生意興隆!”
“鑫海鋼鐵祝天一物貿財源廣進!”
“瑞華鋼鐵祝天一物貿日進斗金!”
除了這些大鋼廠大企業,還有很多選廠采礦,都是唐城有頭有臉的角色。
人們震驚的眼神看向胡亮,都在猜測他背后的大老板到底是誰?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
不光來的客人們,原來這里的公司住戶們也都被這一轟動的場面震撼道。
本來繁華的街道,被人們堵的水泄不通。
至少在鋼鐵行業,天一物貿確實轟動了整個唐城。
十一點來鐘,眾人出發去酒店。
牛二根本就沒做什么,只是坐在那里翹著二郎腿抽煙。
其實也不用夏至做什么,人家服務員經歷過太多這樣的場合,只是她還是不放心,每桌都清點著酒水飲料瓜子等,看看有沒有落下的。
夏至很用心,知道能做的也就知道這些了。
外邊忽然一陣騷亂,牛二趕緊上去迎接。
“呦!這不是夜色的頭牌嗎?他們把你都請來了啊?”一人笑著問道。
“小雪啊!有些日子沒見你了,最近忙什么呢?”又一個人問道。
很顯然,這些老板們沒少去ktv。
夏至皺著眉頭不敢說話,生怕讓天一物貿沒有光彩,給張小白抹黑,只是裝作服務員繼續清點著桌上的物品。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傳來,“還以為你有什么高就呢,原來是在這里當服務員!巧了,我跟這里的老板有些交情,你還是另謀出路吧!”錢大強陰陽怪氣的說道。
夏至恨不得鉆進地縫里,他怎么來了?
牛二躲在人群之中,嘲弄的眼神看著錢大強。
這種場合,錢大強也不敢太放肆,說了幾句痛快話便尋了個座位坐下。
客人們陸續坐下,飯局馬上開始。
中等的酒菜擺在桌上,可沒有人感到寒酸。
胡亮拿著麥克風走到臺上,對著夏至招了招手。
此時的夏至就如同服務員似的,規規矩矩的站在角落里,皺了幾下眉頭,硬著頭皮走上臺。
臺下一片震驚,尤其是錢大強,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夏至走到胡亮身邊,在張小白的示意下抬起頭,看著臺下。
胡亮說道:“想必有人認識我身邊的這位姑娘吧?我正式澄清一下,她叫夏至,不叫小雪!”
“夏至姑娘是天一物貿的股東,是我們大老板的合伙人,以后請大家對對她尊重一些…”
胡亮忽然頓了頓,掃了一眼錢大強,繼續說道:“我們大老板說了,夜色酒吧不給夏至姑娘面子,諸位如果想跟天一物貿合作,那個地方就不要去了!”
臺下的錢大強緊緊握住雙拳,他很想爆發出來,可一看身邊這些人,使勁咽了幾下喉嚨,低著頭退了下去。
夏至站在臺上,看向角落里的那個迎賓,淚水模糊了視線。
他說過,要給她討回公道。
她以為只是句玩笑話。
才過了幾天,這個公道便討了回來。
從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