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暢飲到遠大,鮑小妹講的很細,她是見證者也是經歷者。
夏至完全聽懵了,不過對張小白只有一個印象,這個人太厲害。
胡亮始終皺著眉頭,似乎在極力消化那些精彩的商戰案例,到最后一拍大腿,喝道:“我白哥威武!”
張小白轉頭說道:“小妹,你又說我啥壞話呢?”
鮑小妹嘿嘿一笑,“哪有?我光夸我哥了!”
張小白哼了一聲,繼續玩牌。
胡亮崇敬的目光落在張小白身上,雖然此刻的他臉上貼滿了紙條,總感覺是那么的光彩奪目。
見鮑小妹講完了,胡亮美滋滋的又鉆到男人堆里去了。
鮑小妹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剛才穿紅衣服的那個女孩見過吧?漂亮不漂亮?”
夏至點點頭,“見過啊,太美了!”
夏至自認為自己的形象不差,可今天打擊很大,劉潔白露杜夢妮,都比自個漂亮。
鮑小妹說道:“她是遠大集團的繼承人,當初一直追我哥來著,有一次還強吻了我哥!”
夏至張大嘴巴說不話來。
鮑小妹又說道:“白露姐是我哥的師姐,在大學時候就追我哥,有一年晚會當著全校學生的面跟我哥表白!”
夏至已經麻木了。
鮑小妹笑嘻嘻的說道:“夏至妹妹啊!之所以說這些呢,我是讓你放心,我哥絕不是貪戀你的美色!那倆大美女我哥都看不上呢!”
言外之意呢,就是你還沒那倆美女出色呢,肯定看不上你。
回來的時候,夏至一個人胡思亂想,確實有過那個想法,這個張小白會不會看上自個了?
聽鮑小妹這么一說,夏至終于放心了,但同時,內心里卻有一點小失落。
說不清道不明。
夏至紅著臉說道:“小妹姐,我沒有那么想!”
鮑小妹老氣橫秋的拍了拍夏至的肩膀,說道:“以前我最小,現在你最小,我們會照顧你的!”
夏至輕聲嗯了一聲。
從別人口中,終于對張小白有些了解了,這個年輕人給她太多的震撼。
白露說過,老二老三,都是富家子弟,可都打心眼里把張小白當做老大。
親眼所見,趙天豪是何許人也?把張小白當成了自家親兄弟。
夏至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這種喜色由心而發,好久好久沒這么高興過了。
程建輝忽然走進來,問道:“咱們是自己烤還是別人烤?”
程風笑道:“當然自個烤了,那才有意思,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田野撇嘴道:“你快拉倒吧,咱們烤的能吃嗎?”
程建輝笑道:“我覺得自個烤有意思,沒關系,反正一個羊呢,夠咱們試驗了!”
初夏的夜,不冷也不熱,恰到好處。
燈光照耀著的大院子,一陣歡鬧。
兩個爐子上烤著各種串串,桌子上擺放著水果蔬菜各種小菜。
桌子下邊是十幾箱子啤酒。
經過幾次試驗,浪費了不少羊肉串,最終張小白終于掌握了火候。
這次的烤串師傅是張小白,在這方面他不相信任何人,親自動手。
一串串的食物擺上桌,眾人開喝。
擼串喝啤酒,人生一美景兒!
程建輝買的是小瓶百威,不用準備杯子,一口一個。
男男女女都喝啤酒。
這場合,沒有什么開場白,直接就進入高潮。
一個羊肉串,干了三瓶酒。
張小白瞥了一眼夏至,“夏至,別客氣啊,既然上了這桌,咱們就都是朋友!”
夏至將酒瓶往桌上一墩,抹了抹嘴,說道:“白哥,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先打一圈!”
張小白震驚的眼神看向夏至,然后扶了扶額頭。
身邊的程風田野齊聲笑道:“造了孽了!”
從趙天豪開始,夏至開始打圈,跟每個人都喝一瓶,最后十幾瓶下肚,竟然面不改色。
程風一拍桌子,大喝道:“好酒量!”
由夏至開始,眾人紛紛打圈喝酒,氣氛好不熱烈。
喝酒的時候才知道,什么菜其實都無所謂,光顧喝了哪里還記得吃?
眾人打圈完畢,有些冷場。
夏至問道:“輝哥,不如咱們玩點小游戲助興吧?”
程建輝笑道:“有道理有道理,咱們玩什么游戲?”
夏至脫口而出:“什么都可以啊,撲克牌,牙簽,色子,都可以玩的。”
程建輝頓時沖進屋里,這三樣東西都拿來了。
先玩撲克,很簡單,十幾張牌里放四個二,誰抽到二誰喝酒。
第一局,說巧不巧,同班同學抽了四個二。
張小白苦笑道:“劉潔,咱倆可是大小王,如今成了二啦!”
一人干了一瓶。
隨后張小白四個人同時又開了一瓶,站起身面向南方。
張小白說道:“老四,這是咱家,就差你了!”
四人剛想喝酒,其余人也都站起身,共同舉杯敬老四。
繼續喝,又是一個高潮。
不得不說,夏至的游戲真是多,不愧在ktv里當頭牌。
可酒量畢竟不同,到了此時,有些女生已經不勝酒力。
夏至又說出一個想法,有人喝不了了可以指人代喝,為了趣味性,如果對方拒絕,那就得喝倆。
熱鬧又開始了。
為了證明一下自己的好人緣,輪到程風喝酒,竟然要指人代喝。
掃了一眼,覺得只有老大最靠譜,所以讓張小白代喝。
豈不料,張小白撇了撇嘴,壓根沒搭理他。
程風喊一句“造了孽了”,一下子干了兩瓶。
白露和劉潔確實喝不了了,輪到她倆喝酒的時候,男人們都搶著舉手表態。
程風說了一句“重色輕友”。
趙天豪程建輝牛二,三位稍長者,只是隨便玩玩,并沒有跟他們斗酒。
趙天豪始終面帶微笑看著這幫可愛的人們,“年輕真好啊!”
牛二笑道:“豪哥,我們也都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他們也都會變成我們這樣。”
程建輝笑道:“你倆老了,我還沒老啊!”
說完話,程建輝舉起酒瓶,喝道:“老二,我敬你三個!”
程風有些蒙圈,撓了撓頭,“輝哥,你咋也欺負我啊?”
程建輝笑道:“我掃了一圈,也只能欺負你了!”
程風哈哈大笑,“輝哥,咱哥倆連干三個!”
牛二耳朵忽然動了下,隨后瞇著眼看向門口處。
一輛車忽然駛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