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轉頭一看,一個“挺拔”女子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張小白笑道:“呦呦呦!小王上完課了呀!”
班級正好五十四名學生,一副撲克牌。
張小白是班長,稱為大王,劉潔是團支書,稱為小王,其他四個委員被稱為四個二。
來者正是劉潔。
王長虎嘟囔道:“我是不是得說切克鬧了?”
呦呦呦,切克鬧。
劉潔顯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走進來說道:“老大,這次打臉不容易,你的對手可是校長大人!”
張小白早已想到了他,五萬塊錢那件事當初只是以為高達搞的鬼,后來一想便知,一個巴掌可是拍不響,校長不問青紅皂白就給自己定了罪,他才是罪魁禍首。
張小白冷哼道:“打的就是他的臉!”
一個學生打校長的臉,別人說這話只是笑話,可張小白這樣說,劉潔和王長虎絕對相信。
劉潔不再關心這個問題,認真說道:“長虎剛才的想法也是我要說的,怎么樣?能不能回來?跟我們并肩戰斗!老大,長虎說的對,沒有你我們不踏實!”
張小白想了想,說道:“你倆有兩個選擇。第一,關了或者賣了小長節,可以進入一家大公司;第二,在小長節繼續奮斗,但我不能來這里。
張小白明知道他們肯定會選擇后者,但有些話還是要說。
果然,兩人沒做考慮,都選擇在小長節繼續奮斗,只是有些失望。
張小白笑道:“我不在,可我的心在,以后我會在精神上和物質上給予你們最大的支持,不過現在可沒錢啊!”
劉潔撇撇嘴,“摳門貨!”
張小白哈哈大笑。
劉潔隨后收斂笑意,說道:“老大,如今小長節有了瓶頸,發展越來越好,這個二層樓顯然不夠用了,以后該怎么發展是個問題!你早就說過,要穩扎穩打,步子不能邁的太快!”
張小白說道:“我建議,以后小長節分為兩部分,一部分還做補習班,另一部分專門做藝術培訓,你倆各自負責一攤。再然后,開連鎖,這個連鎖不在縣里做,洛城最多開設三家,然后去其他市區發展!”
張小白緩緩說道:“別著急,慢慢來,一家一家做起來,本市做完做其他市,本省做完做其他省,現在公司雖然不大,咱們的心不能不大!”
劉潔笑道:“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張小白笑著點點頭,“就是這個理!”
晚上,徐麗走進洛城一家有名的酒店。
來到包間,終于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大弟子。
不料,徐麗卻撅起嘴,說道:“張小白,你出息了呀!都請老師來這種高級的地方了?”
張小白一臉無辜的說道:“徐媽,我也想低調,可實力不允許啊!”
徐麗走上前,捏起張小白的臉,讓他五官變形,“你個臭小子,終于想著回來了?”
張小白含糊說道:“疼疼疼!”
徐麗哪忍心這么蹂躪弟子,趕緊松開手,輕輕撫摸著張小白的臉。
皮膚沒白也沒細,看來沒少吃苦。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張小白笑道:“徐媽,坐下聽徒兒慢慢道來!”
張小白不是一個講究排場的人,可這種場合他就想講究一回。
就如同天下所有的父母都希望望子成龍一樣,每個老師都希望自己的教出的學生有出息。
這個排場就是告訴恩師,你的學生混的真不差。
張小白將離開學校到暢飲,又到遠大集團的事情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
徐麗安靜的聽著,雖然他說的很輕松,但徐麗知道,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無緣無故的成功?背后付出的辛酸淚水汗水別人看不到。
聽完后,徐麗一陣唏噓感慨。
“小白,徐媽為你高興,更為你自豪!”
張小白說道:“徐媽,說完了我的事,該說你的事和咱們班的事了!”
下午在小長節教育,劉潔已經說了一些情況,當時張小白雷霆震怒。
徐麗故作驚訝,“啊?沒事啊,我挺好,咱們班級也挺好的啊!”
坐在一旁的劉潔嘆息說道:“徐媽,我都跟班長說了,你還是說了吧!”
張小白握住徐麗的手,柔聲說道:“徐媽,讓弟子為你做主!”
徐麗一聲長嘆,開始訴說那些委屈而又憋屈的事情。
張小白聽著聽著,手指攥的咯咯作響。
良久后,徐麗擦拭了一下淚水,輕聲說道:“小白,這點委屈不算什么,快畢業了,忍一忍都會過去的,他是校長,咱們能拿他怎樣?”
張小白一聲冷笑,“徐媽,這件事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
徐麗關切說道:“你可不能亂來啊!”
張小白笑道:“弟子是那樣的人嗎?”
沒怎么吃飯,只是聊天,直到十點多才結束這場久別的重逢。
杜夢妮說晚兩天過來,給張小白一些敘舊的時間,卻早已訂好了賓館。
回到賓館,張小白點燃一支煙,站在窗口處看著洛城的夜景。
星星點點,繁華依舊。
拿出手機,張小白撥通個號碼。
“老二,是時候為咱們班做點事了!”
隨后又打了個電話。
“老三,裝逼打臉的時候到了!”
打完兩個電話,張小白又燃起一支煙。
只是拿起手機又放心,猶豫不決。
徐麗剛才說了上午的三件事,同時也說了校長要請周舟回來。
當時張小白沒有明說,但心里斷定,這一系列的事情背后都有秦朗的影子。
但要說秦朗最想做的事情,無疑就是對周舟下手,換句話說,周舟一旦回來會有危險。
秦朗是個小人陰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直到抽完那支煙,張小白才撥通了牛二的號碼。
“二哥,這邊可能有麻煩,你過來一趟吧!”
掛掉電話,張小白長舒一口氣。
忽然之間想到一個人,下午的時候劉潔給了一個號碼。
張小白繼續撥打電話。
過了好一陣子對方才接通。
一個女生極其不耐煩的喝道:“誰呀?竟敢打擾姑奶奶學習!”
張小白笑道:“大膽!八戒,你怎么跟為師說話呢?”
電話那頭的魏微嚎啕大哭,“師傅啊!你終于想起我了呀!”
燕京城,周舟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怎么都睡不著,忽然接到老師的電話,邀請自己參加洛大百年校慶,沒有細想就直接答應下來。
離開這么久,也很想回去呢。
想看一看那個男生寢室,也想跑一圈操場,還想吃一吃那洛城的小吃。
當然最想見到那個人。
或許,他也可能回去吧?
想到此,周舟一把摟住抱枕,露出甜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