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小白給魏微打了個電話,說有急事回老家,過年之前不會給他們補課了。
打完電話,張小白去找周舟。
敲了三聲門,每次敲三下,周舟開門。
見到張小白臉上的傷痕,周舟鼻子一酸,又要哭出來。
張小白沉聲說道:“別在那邊干了,趕緊回家吧!”
有件事他沒有跟周舟說,昨天晚上三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張小白見到路邊停了一輛車,正是趙大軍的那輛奔馳,想必他就在里邊,估計準備來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整場戲都是他的策劃。
一般的小人物不可怕,可就怕趙大軍死纏爛打追著不放。
周舟想了想,說道:“明天最后一次演出,演完我就不去了,然后換個地方住,我不想回家!”
張小白有些不理解,不過也沒有多問什么,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周舟說道:“昨晚你怎么不上來?”
昨晚他沒來,今天一大早就來了,她也是不理解。
張小白說道:“大晚上的,進一個姑娘的屋,不方便!”
周舟微微一笑,心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正人君子?
張小白可沒有功夫想這些,重要的事情說完,馬上就走。
只希望她不會有什么事!
回到寢室,張小白繼續看書,晚上又去上班。
程建輝一眼就看到他臉上的傷痕,氣勢洶洶的詢問怎么回事,張小白將昨晚的事情說簡單說了一遍。
程建輝一砸桌子,問道:“記住那三個人的樣子了嗎?”
張小白說道:“輝哥,這事你別管了!另外周舟明天再來最后一次,以后就不來了,麻煩你通融通融。”
這一陣張小白總是送周舟,程建輝早已了解兩人關系,肯定不止是同學那么簡單,既然是兄弟的朋友,這件事好商量,馬上點頭同意。
沒有周舟的演出,酒吧生意比往日有些蕭條,張小白的工作更加輕松。
一晚都無事,張小白準時下班,只不過回去的時候特別留意身后。
第二天晚上,張小白去接周舟,現在真不放心她一個人出來。
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了這是周舟最后一場演出,人來的很多,酒吧座無虛席。
張小白忙著工作,周舟后臺準備開始演出。
只是兩首歌,唱的很快,就好像完成任務一樣。
奇怪的是,以前都會有人斗富送禮,而這次除了趙大軍送了個花籃,并沒有人出手。
周舟唱完歌就要走,被一個高大男人攔住,“我大哥想請姑娘喝杯酒!”
周舟停下腳步,眼光四周望去,尋找張小白的身影。
張小白正要走過去,程建輝攔住了他,“讓她去吧,最后一次了,不給趙大軍面子不合適,你不是都囑咐好了嗎?”
張小白說道:“來得路上又囑咐了一遍。”
然后張小白看向周舟,微微點點頭。
周舟跟著那個高大男人走了過去,坐到了趙大軍的旁邊。
趙大軍仔細打量了一遍周舟,心滿意足,從臉蛋到身材,這個姑娘真是毫無瑕疵,更加期待衣服里邊的風景。
趙大軍從兜里掏出一樣東西放到桌子上,輕輕推出去,“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廢話了,這張支票沒有填數字,你寫上就生效!”
周舟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低著頭說道:“感謝您的好意,不好意思,我不想賣了自己!”
趙大軍拍了拍手,笑道:“不錯不錯,就喜歡有性格的女孩!我給你算個命怎樣?”
不等周舟回話,趙大軍繼續說道:“你叫周舟,洛城大學大二的學生,在學校被稱為洛神,首屈一指的校花,你寢室是322,家庭住址…”
趙大軍侃侃而談,說出了周舟的家庭住址父母年齡以及工作,又說出了現在租房的地址。
周舟詫異的眼神看著趙大軍,一句話話都說出口,只剩下害怕。
趙大軍繼續說道:“我叫趙大軍,是個混蛋,有些錢也有些勢力,這個社會很現實,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不光你,就連你父母都會受到連累。”
“沒辦法啊,我也不想這么做,誰讓我看上你了呢?跟你透個實話,我看中過的姑娘,還沒有一個逃出我的五指山,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可警告你,敬酒不吃的話,罰酒可就不好喝了,別到了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什么都撈不到,只剩下殘花敗柳了!”
說完這些,趙大軍喝了一口酒,歪著腦袋看著這個細嫩的漂亮姑娘。
周舟渾身顫抖,氣得說不出來。
她越是這樣,趙大軍越得意。
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摟在周舟的肩上,張小白笑瞇瞇的坐下。
“趙大軍是吧?我叫張小白,山溝溝里的窮光蛋,沒錢沒勢力也沒地位,但幸運的是,我有一個女朋友,還是我們學校的校花,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個社會忒現實,有錢能使鬼推磨,不過小鬼好使賤命難纏,巧了,別的我什么都沒有,偏偏有條賤命。這條命不光是我的,還是她,誰欺負她,這條命我能豁得出去!”
“還別不信,你不是調查清楚我女朋友的底細了嗎?也可以調查調查我,一個親人都沒有家都他嗎沒了,你說我能怕啥?”
張小白摟緊周舟,繼續說道:“給你個建議,想得到我女朋友,先把我這條賤命取走,不過給你提個醒,萬一打不死我,我一定會打死你!”
張小白就一眼不眨的盯著趙大軍!
程建輝早就走了過來,站在張小白周舟背后。
趙大軍叼著煙拍了拍手,看著身邊的兄弟,問道:“有多少年沒人敢跟我說話了?他是傻子還是呆子?”
身邊的兄弟沒有回答。
張小白倒是說話了,“都不是,我就是一個不要命的瘋子,你也可以試試!”
趙大軍吐出個煙圈,揮了揮手,“那就試試他去!”
幾個男人走了出來,程建輝也走了出來。
趙大軍挑眉說道:“小輝,怎么個意思?”
程建輝說道:“軍哥,他是我兄弟,能不能給個面兒?”
趙大軍哈哈大笑,“你算老幾?我混的時候你他嗎還是液體呢!”
這時,一個洪亮的嗓音響起,“他不算老幾,他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