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
經過多年的發展,他們現在能夠制造出電視機來,李愔倒是并不意外。
畢竟,他們已經能夠制造出放映機來。
而電視機比放映機,當然要復雜的多,但是還是有不少相通的地方的。
不過,光有電視機,你有信號嗎?
你有節目嗎?
如果只有電視機,而沒有信號,也沒有電視臺的話,哪誰會買電視機?
買電視機還有什么用?
想到這里,李愔不由問道:“你們制造的電視機,是干什么用的?”
聽到李愔的話,狄仁杰臉上不由一紅。
電視機的概念,狄仁杰還是聽李愔提起來的。
現在,整個大唐,除了云貴等少數偏遠地區,其他地方,都實現了通電。
電話線路,也全部鋪設完成。
電視機的概念,狄仁杰還是從李愔哪里聽來的。
如果有了電視機的話,就能夠通過電視機,來轉達政策。
電視的傳播速度,還有傳播面,要比報紙快多了,可以說好處多多。
但是,他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
哪些科技理念,還都是狄仁杰從他師傅這里搞過去的。
雖然現在他們已經成功的研制,并且生產出電視機來了。
但是——
狄仁杰不由對李愔說道:“師傅,信號的問題,我們已經解決了。現在我們正在搭建信號塔,估計長安城,還有益州城的百姓,都能夠接受到信號。”
只有區區兩個城而已,你這也好意思叫信號塔?
李愔不由無語地問道:“只有兩個城有信號?并且,這兩個城的信號,能同步不?”
聽到李愔的話,狄仁杰不由尷尬地搖了搖頭。
李愔再次無語地問道:“哪你們現在的信號塔,研究到了什么程度?”
“只能一個城一個城的搭建?并且每個城的信號,都不能聯通?”
被李愔這么一問,狄仁杰都不好意思說話了,尷尬地直點頭。
你全國這是要有多少個臺啊?
并且還是一個地方一個自己的臺,其他地方都看不到。
李愔不由無奈地說道:“這樣,為師呢,告訴你一個增強信號的辦法。你們爭取一個道可以共用一個信號。”
“那么,整個大唐,可以設立十個電視臺。至于信號連接技術,我也會提供給你,回去之后,你們抓緊時間進行研究。”
狄仁杰興奮地說道:“是,師傅,這真是太好了!”
“對了,師傅,他們制造出來的電視機成品,已經帶過來了,要不師傅看一看,給他們一些意見?”
李愔黑著臉說道:“現在連信號都沒有,看得了嗎?你讓我看什么?”
額,也對,現在根本沒有信號,更沒有節目。
拿來電視機,只有沙沙的屏幕閃爍,讓人看什么?
很快,李愔就將信號加強,還有信號聯通的技術,編撰成書,交給狄仁杰。
剩下的事情,自然有科研部和科研院進行研究制作了。
現在,科研部外加科研院的科研人員,已經達到兩三萬人的規模。
這兩個部門,已經在大唐十道,成立了好多分部。
這些分部,都有各自的研究課題。
他們彼此獨立,卻又成果共享。
因為有專利法的保護,這又是一個新興的部門,因此目前充滿活力。
科學之路,不但在整個大唐落地,扎根,并且已經萌芽,很快就能生長成參天大樹。
送走狄仁杰之后,李愔開始處理家侍衛。
負責保護李寶玉和小石頭的哪幾個侍衛,被李愔開革,并且把他們送到了益州軍中。
哪幾個侍衛,或許因為在長安城中,從來都沒出過事。
他們心里已經麻痹大意,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搶奪小孩子的玩具。
但是萬一狄仁杰要是刺客的話,那么兩個小家伙,現在只怕是小命不保。
所以,李愔必定不可能再留下他們。
不過也沒有釀成大錯,李愔也沒有懲罰他們,只是將他們打回軍中。
命令下達之后,哪幾個侍衛,羞愧地前來向李愔磕頭道別。
磕頭的時候,一個個都哭的泣不成聲。
他們既感動于王爺的寬厚,又痛恨于自己的玩忽職守。
最后還是李愔好生安慰了他們一番。
而接下來,李愔加強了對家人的保護。
現在,他自然是權傾朝野,但是暗中的敵人,也不在少數。
不知多少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今天過年,讓李愔感覺真的沒多少年味兒。
在益州的時候,年年都有冬捕。
冬捕已經成為益州的一個招牌節日。
當然了,現在冬捕的城市,可不僅僅限于益州。
尤其是北方天寒地凍,又有湖泊的城市,也都開始舉行冬捕。
不得不說,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
雖然他們沒有像蜀王那樣,有超聲波探測器。
但是他們憑借經驗,現在也能夠精準的找到魚窩。
而各地組織的冬捕,現在也搞得像模像樣。
并且也能夠吸引到附近不少人,前來買魚,并且價格也是不菲。
這樣,就能給他們增加大量的收入,還節約了時間。
因為平時根本不需要捕魚,只需要冬天幾天的時間來捕魚就足夠了。
并且在價格上,也比平時為高。
當然了,若論起頭魚的拍賣,還是只有益州才有這種規模。
畢竟,冬捕是從益州這邊最先興起來的,這里是冬捕的圣地。
到了冬天,益州的活動是非常多的。
但是在長安,可就沒有這么多活動了。
就連李愔自己,都覺得這個年過的有些無聊。
雖然給了小家伙們,每人一個遙控電動汽車。
但是這玩具,也不可能一天玩到晚啊。
既然這樣的話,哪就給這年,再增添一點色彩吧。
接下來,李愔命京兆伊組織人手,將整個長安的街道,都安置新年樹。
這新年樹,和后世的圣誕樹差相仿佛。
本來長安城的有些街道上,也是有著樹木的。
只可惜,這些樹木動不動就七八米高,可不是后世的觀賞性樹木,沒辦法布置。
只能人工來制造新年樹了。
這些新年樹上,有綠的葉子,有紅的花朵,當然都是用娟制作出來的。
并且,每一顆樹上,李愔都安裝上了閃光燈。
閃光燈,在目前還沒有在大唐問世。
目前大唐的科技樹,還沒有點到這上面來。
短短三天的時間,整座長安城,都被裝扮一新。
不過,這閃光燈,李愔準備到除夕夜的時候再開,然后一直開到元宵節。
而蜀王府內,更是被李愔布置的燈壁輝煌。
府內好多地方,都安裝上了閃光燈。
到了晚上,這些小家伙們迫不及待的讓人點亮閃光燈。
哪些閃爍的,五顏六色的燈光,更是將新年樹渲染的美不勝收。
小家伙們,興高采烈的在新年樹下跑來跑去,開心極了。
看到這一幕,李愔也跟著開心起來。
結果到了第二天晚上,李愔發現家里居然多了一位客人。
這個客人,李愔還不認識,是一個漂漂亮亮的,可愛到不行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竟然是李寶玉請來的客人。
“萱萱,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嗎?新年樹漂亮嗎?”
那個叫萱萱的小丫頭,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興奮地說道:“哇,漂亮!太漂亮啦!”
家里來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頓時幾個男孩子,忽然間就忸怩起來。
他們也很想上去和這個小姑娘說話,但是又不敢。
然后,只能通過一些夸張的肢體動作,希望能夠引起小姑娘的注意。
但是,現在小姑娘的視線,都被新年樹吸引過去了,哪里還能注意到他們?
只有李寶玉這個小家伙,勇敢的陪伴在小丫頭身邊,不斷的陪著她說話兒。
當然了,人本來就是他引來的。
“萱萱,這個點心,可好吃啦,你嘗嘗吧!”
聽到李寶玉的話,萱萱拿起一塊點心,品嘗了一下,味道的確是不錯。
“嗯,不錯,真噠好吃鴨!等你去我家,我也請你吃東西!”
“好鴨,等明天,我去你家找你玩好嗎?”
“好噠!”
這小家伙,這才多大啊,就學會泡妞了?
并且這小姑娘是那家的啊?
這大過年的要是找不到人,說不定還以為丟了呢,這要鬧起來,倒是個笑話了。
想到這里,李愔趕緊找到秦夢心,向她問道:“夢心,哪小姑娘是誰家的?趕緊著人把她送回去吧,人家找到不人,要是聲張起來,倒是個笑話兒了。”
秦夢心微微一笑說道:“你說那小丫頭啊,是尉遲家的丫頭,尉遲寶琪的小女兒。”
“夫君你就放心好了,尉遲家的下人在呢!進了咱們府里,她們也放心,正好可以偷下懶,現正在外面吃茶呢!”
居然是尉遲寶琪的小女兒?
沒想到尉遲寶琪哪家伙,居然能生出如此可愛的女娃出來?
嗯,這個小女孩,不錯,真吾媳也!
想到這里,李愔不由問道:“夢心,你覺得這個小丫頭怎么樣?我看這兩個小家伙,倒是蠻合得來的!如果你也看著好的話,不如,就把他們的親事給定下來?”
李愔來自后世,是反對指腹為婚,父母包辦婚姻這種事情的。
但是如果兩個小家伙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哪又另當別論了。
主要還是,這個時代,就流行這樣啊!
你如果不抓緊的話,人家也不會等你,說不定就和其他家聯姻了。
當然了,主要還是李寶玉是男孩子的緣故。
像是李蓉和李湘她們,李愔是絕對不會從小給她們定親的。
必須要等到她們長大成人之后,讓她們自己選擇夫婿。
而秦夢心,在聽到李愔的話之后,不由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愔,然后說道:
“夫君,寶玉這孩子,從小就知道哄女孩子開心,還真是家學淵源啊!”
聽到秦夢心的話,李愔不由老臉一紅。
看你說的,就好像我有多花心似的。
問題是,并沒有啊。
本王的媳婦兒,那個不是仰慕本王的才學而主動投懷送抱的?
“萱萱這丫頭,真的是不錯,我也喜歡的緊呢!哎,可憐浩然太老實了,不然的話,我還真想指給浩然呢!”
李浩然才是秦夢心的兒子,李寶玉是薛小小的兒子。
不過萱萱喜歡的是寶玉這個花心大蘿卜,哪秦夢心也斷然不會做出橫刀奪愛的事情出來。
秦夢心微微一笑說道:“夫君,我也很喜歡這丫頭呢!既然夫君也喜歡的話,哪過完年之后,咱們不妨到尉遲府上提親試試。”
李愔不由點了點頭。
這樁親事,只要他們開口,十有八九是成了。
因為李愔和尉遲府,本來就關系莫逆。
李愔和尉遲寶琪,更是親如手足。
而尉遲府如果沒有意思的話,大晚上得,他們會讓萱萱一個小丫頭,進別人的府里去嗎?
除夕這天,恰好天降瑞雪。
這雪下的并不大,但是確是為除夕平添了幾分神采。
而街頭上的閃光燈,此時也亮了起來。
潔白的雪花漫天飛舞著,街頭上,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將新年樹映襯的格外漂亮。
無數人涌上街頭,欣賞這難得一年的美景。
整個長安城,都洋溢著濃濃的喜慶味道。
過完年之后,李寶玉這小家伙,居然真的偷偷跑到尉遲府上去做客去了,并且一玩就是一天才回家。
雖然大唐對男女之防,要遠比后面幾個朝代為輕。
而在李愔到來之后,就更要松上了一些。
但是畢竟還是有的。
一直這么下去的話,怕是會有人在背后說閑話了。
第二天,看到鬼鬼祟祟,還想偷偷出門的李寶玉,李愔就無奈一笑。
“寶玉,你過來!”
聽到父王的話,李寶玉不由被嚇得一縮腦袋,畏畏縮縮地走了過來。
“爸爸,你找我?”
李愔看著李寶玉,面無表情地問道:“寶玉啊,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我準備為你定一門親事,你意下如何啊?”
一聽這話,李寶玉頓時就急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急忙說道:“爸爸,俗話說,大丈夫志在四方!我還沒有建功立業呢,我還小,不要,不要!”
看到小家伙的模樣,李愔強忍住笑問道:“真的不要?”
李寶玉連連點頭說道:“不要,真的不要!”
李愔不由嘆了口氣說道:“你志氣如此遠大,為父也不好勉強。本來為父看到尉遲家的丫頭不錯,準備為你定親呢,既然你不要,哪就算了吧!”
“什么?”
李寶玉眼睛瞪的大大的,忍不住又驚又喜地問道:“爸爸,你說的是萱萱嗎?你,你咋不早說啊?”
“愿意,愿意!我愿意啊!我還以為是別人呢!要是她,我一百個愿意啊!爸爸你也不早說!”
看到小家伙哪樣子,李愔不由哈哈大小起來。
而李愔的幾位夫人,也是抿嘴偷笑不已。
然而,李寶玉這家伙,抬手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也不害羞。
他娘親薛小小,臉皮很薄,容易害羞。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如此沒羞沒臊的,真不知道像誰。
戲弄了一下小家伙,接下來,李愔準備提親了。
尉遲寶琪等幾人,現在都在組建海軍。
不過過年的時候,尉遲寶琪和程處亮兩人倒是回家過年來了。
他們幾個人,不能全部都回來,必須要有人留守,因此是輪番回家。
而這一次,恰好輪到了尉遲寶琪和程處亮。
然后,年后李愔請客,宴請尉遲寶琪和程處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愔開始向尉遲寶琪提親。
而尉遲寶琪更是沒有遲疑,當場就一口答應下來。
而看到他們兩家結為親家,程處亮心里有點吃味。
程處亮嘿嘿一笑說道:“殿下,我家的黑子你也知道,力氣大,勇猛的很!將來武藝,一定能超過我這個當爸爸的!”
“我看蓉兒這丫頭不錯,我也給我們家黑子求個親,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爸爸這個稱呼,程處亮還是從李愔這里學去的。
而這個稱呼,現在已經在貴族圈子里開始蔓延開來。
恐怕用不多久,就能逐漸流傳開去。
而至于程處亮的兒子,被取名小黑,整一個小狗的名字,李愔也是無力吐槽。
這小家伙,圓滾滾的,力氣很大,倒是有乃父之風。
只不過,李愔還真的有點沒看上眼。
因此,李愔嘿嘿一笑說道:“處亮啊,他們還小,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還是等他們大一些再說吧。”
還小?
李蓉和李寶玉,分明一樣大的好不?
當然,程處亮也知道,肯定是人家沒看上自家小子,氣的他直翻白眼。
而李愔則是繼續說道:“處亮啊,你覺得睿兒怎么樣?這幾天,和你家花花也挺玩的來的,不如,直接讓他們定個親事怎么樣?”
花花是程處亮閨女。
就這名字,像是一個女孩兒的名字嗎?
對這一家人取名字的本事,李愔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
不過這小丫頭,倒是生的聰明可愛,天真無邪。
過年之后,幾家人走動的也勤了起來。
李睿和這花花這丫頭,很能玩到一塊去。
李愔也蠻喜歡這丫頭的。
聽到李愔的求親,程處亮再次翻起了白眼。
什么意思啊?
看不起俺家小崽兒,但是看上俺家閨女了?
程處亮很氣,幾乎要一口拒絕掉。
不過最終,他還是氣呼呼地答應下來。
畢竟李睿哪小子,他也見過,相當不錯,絕對是花花的良配。
不知不覺中,元宵節已經過去。
各行各業,朝廷衙門,都開始正式運轉起來。
而此時,蜀王李愔,再次上書,因病情加重而辭去尚書令一職。
病情加重?
前幾天下雪的時候,還見他帶著妻兒,坐著狗拉爬犁,玩的挺歡樂的嘛!
這個病情加重,誰都知道是咋回事兒,就是一個遁詞。
不過對于蜀王執意要辭去尚書令一職,文武百官,都表示能夠理解。
畢竟,現在蜀王的恩寵太過,權勢太盛。
于國于家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兒。
雖然蜀王和皇上是親兄弟,兩人之間,彼此信任,毫無猜忌。
但是蜀王的手下人,都能這么想嗎?
萬一要是鬧出什么事兒來,到時候倒是不好收場。
而收到蜀王的辭呈之后,皇上并沒有答允下來,而是直接將蜀王叫進了宮里。
等蜀王來到御書房之后,不等他行禮,李恪就生氣地問道:“六弟,你請辭,難道是怕為兄會對你不利嗎?”
李愔笑嘻嘻地行過禮,然后從容地說道:“皇上,尚書令一職,位高而權重,父皇在的時候,從來無人擔任此職。”
“所以,這個職務,本來就應該空缺。而當初皇兄剛剛登基上位,便授予臣弟以重任。當初臣弟并沒有拒絕。”
“但是現在,臣弟覺得,已經沒有繼續擔任這個職務的必要了。”
“尚書令,要著眼全局,一國之中,多少繁瑣事情,事無巨細,都需要操心。”
“而這,并非是臣弟所擅長。”
“臣弟的長處并不在此,并且臣弟也很懶,皇兄你是知道的。”
“如果皇上碰到什么難題的話,臣弟自然會出來幫皇兄解決,皇兄以為如何?”
聽了李愔的話,李恪不由陷入沉思之中。
李恪當然知道,以李愔的才能,自然是能夠勝任尚書令這個職務的。
但是尚書令日理萬機,工作繁瑣無比。
雖然大權在握,但是終日難得空閑。
就六弟哪懶散性子,他是真的不愿擔任這個職務的。
但是一旦碰到什么不易解決的問題,隨時都可以任命他為欽差來處理。
這道不失為一個極好的辦法。
想到這里,李恪不由面帶微笑的說道:“六弟,當初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自己當皇上,而是將皇位推給朕的吧?其實,朕又何嘗不想當一個逍遙王爺呢?”
聽到皇上的話,李愔連忙誠惶誠恐地站起來說道:“皇兄,這話可萬萬說不得。皇兄文武雙全,在眾多兄弟之中,獨占鰲頭,是已父皇才選擇了皇兄!這可臣弟,可沒有半點關系啊!”
李恪不由哈哈大笑,指著李愔說道:“六弟,你啊你!朕難道還不了解你嗎?好吧,你的請求,朕答應了。”
李愔不由大喜道:“臣弟多謝皇兄!”
李恪又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嘛,現在朕又碰到一個難題,需要六弟來解決呢!”
聽到皇上的話,李愔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