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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騰云三人見林屹朝海上而去,幾乎異口同聲道。
“你要去哪兒?”
林屹落在海面上,他朝三人道:“我要去一個地方清靜些天。告訴他們不必擔心。再告訴憐琴,讓她代我公告江湖,這月二十九與血魔決戰。地點,由血魔定。我會在決戰之日現身。”
曲無悔叫道:“你給我回來,你每日還需吃藥,還有一堆藥你走了誰吃?你現在的傷還未好,我得讓你好的不能再好才行。這樣你才可以殺了老魔,他媽才能回家,我受夠了!”
林屹大笑道:“曲兄,你已給我煉制了藥丸,我會天天按時吃的。再不需要喝藥了。你放心,我會靜心調養,讓我好的不能再好,你也一定能如愿回家陪你大大小小的老婆們。哈哈…”
說罷,林屹雙腳踩著海面朝一個方向掠去。
靠西南的海域,停著一艘小船。
林屹到了那里輕盈落在船上,然后他抓了一只槳連續拍打在水面上,那小船箭一般而去。
海灘上,留下曾騰云三人。
三人都顯得有些懵懂。
三人面面相覷。
曲無悔道:“他真是任性!你們可知他去哪里了?”
曾騰云從石上跳下到了曲無悔跟著,然后一手攬了他肩道:“我哪知道。咱不管他了。曲哥啊,他走了,你要不做我‘奶娘’吧。”
曲無悔吹著胡子道:“你生龍活虎又沒受傷!”
曾騰云顯得有些難為情了,他壓低聲音道:“曲哥哥,不瞞你,我有一次激戰,那里受了點傷。這次回島本想和媳婦大戰三百回和,結果…慘敗啊。我還想再生幾個娃,多子多福。求曲哥讓我再現往日雄風…”
原來如此。
曲無悔“嘿嘿”笑了,他道:“那我有什么好處?”
曾騰云道:“林屹和血魔決死,多半兩敗俱傷,他未必殺得了血魔。到時候我趁機下手宰了血魔。從此,天高任哥哥飛,海闊任哥哥躍,再不用東躲西藏了。”
曾騰云剛說完,曲無悔一把拉住他手道:“走,回家吃藥!”
曲無悔便拉著樂顛顛的曾騰云離開海灘。
留下衛江平一人,他坐在那里尋思著林屹究竟去哪了。
這時候梅梅來到海灘。
梅梅過來道:“我找林屹有事?他哪去了?”
衛江平便將先前的事告訴梅梅,臨末他道:“林屹說不必為他擔心。決戰日他就現身。”
梅梅秀眉微蹙似自語道:“他究竟去哪了…”
衛江平搖搖頭。
梅梅便離開海灘去找錦兒,或許錦兒知道林屹去了哪里。
梅梅離開后,衛江平拿起酒壇喝了兩口,他望著茫茫大海自語道:“二弟,我現在知道你去哪兒了…”
除了衛江平,沒有人知道林屹去哪了。包括蘇錦兒。盡管不知林屹去向,但是他們也不為林屹擔心。
林屹什么風浪沒經歷過。
蕭憐琴也遵照林屹囑咐通告江湖,皇上龍體康復,決戰日定于這月二十九。
幾日后,血魔也通告江湖,決戰地點定在晉州西北四十里處的血沙灘。
通告一傳,立刻傳揚開來。
整個江湖再次沸騰。
他們期盼的巔峰對決這次終于要來臨了。
其實那些聚集在晉州的五湖四海人士大部分還未離開。這些人基本都是遠路來的人。他們如果回去再來又是一番車馬勞頓折騰。不光耗費精力還浪費錢財。所以遠路的人都留下來等待。
終于等來消息,他們都慶幸當初未走。
決戰日期和地點定后,他們在城中各處飲酒歡娛。
當地百姓也受他們感染,也都以各種形勢歡樂。滿城又張燈結彩。當地官府還組織了舞師舞龍隊伍排練,準備迎接皇上到來。
一片歡樂氛圍。
那些離開的人聽到消息連夜起程朝晉州趕,生怕錯過決戰日子。
消息傳到皇上那里,皇上也大喜。翌日,皇上便帶著隊伍浩浩蕩蕩離開京城。
隊伍中有皇親國戚、皇后貴妃、還有許多官員,光是猛將就有數十名。
夜鷹衛隊、紅衣衛、大理寺的精英盡出。
大相國寺幾大護帝神僧也帶八十名相國寺高手護駕。另外還有一千精兵隨行。皇上親自率眾觀戰,這也是江湖中從未有過的事。隊伍所經之處,百姓夾道跪拜迎候。
飄零島上也在準備著。
經過這么多年江湖紛亂,無數門派灰飛煙滅,連南院北府也盡毀,只有飄零島完好存留,也讓梅梅及存活下來的飄零島老人們感慨萬千。
如今,飄零島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梅梅還率人拜了海神,感謝海神庇佑。
但是面對海神像,梅梅心里卻是感傷的。
林屹曾答應給她一個交代,她一直等著,盼著。但是,只經海神存在一日,從她內心來講,她永遠得不到真正想要的“自由”。
海神,就如桎梏她精神的枷鎖。
或許,她一生都難擺脫海神過上自己想要的美好生活。
拜了海神,挑選黃道吉日。
這天,梅梅、蕭憐琴、蘇錦兒、衛江平、曾騰云、秦顧梅、左菁菁、敏兒、霜兒等一干人帶百人離開飄零島朝晉州而去。
小福和小朝陽幾個孩子也都帶在身邊。
這些孩子也都是林屹親人,林屹更愛他們。他們會讓林屹更加充滿信心和力量。
這一戰,也是為孩子們的未來的而戰。
行了幾日,就在一行人距晉州還有二十余里地的時候,突然他們頭頂上方響起一聲鷹鳴叫之聲。
眾人都抬頭仰望,只見上方一只大鷹盤旋。
鷹上還坐著一個人。
此人看上去五十多歲,他面色紅潤,神情優雅。生著一對丹鳳眼。他眉毛和胡須都已花白。這反讓他一種仙風道骨氣質。
此人朝他們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要去哪里?可見八戒?對了,還有丫頭…”
眾人看到鷹上這人,都激動萬分。
尤其蘇錦兒和蕭憐琴更是喜不自禁。
蘇錦兒激動叫道:“爹爹!”
蕭憐琴則喊道:“師父!”
曾騰云大笑道:“哈哈,是侯爺。侯爺啊,你現在成仙了嗎?我是你當年麾下曾騰云啊,你還認得我嗎?”
鷹背上的人正是一代武侯。
此刻蘇輕侯不戴面具,是其本來面目。
也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猴子啊,你等等我啊…鷹兒啊,你怎么不聽話了。我追你們八十里,我快要累死了。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