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看著那個人,那個人同樣看著安溪。
顧劍生也是驚訝,這個人就是這么憑空出現,居然瞞過了他們一切感知。
不危險才有問題。
這時候那個人開口了:“今日貧道走遍大街小巷,終于在這里找到了一位有緣人。
小友,本道今日與你有緣,愿贈你一卦,你可想要?”
安溪立即道:“不需要。”
道士笑道:“本道一卦可化心結,可保平安,可立身人族,你可愿意要?”
安溪身上本開始散發威勢,她都說不要了,這個人居然還在說。
只是當道士說到可立身人族的時候,安溪愣住了。
她看著道士有點糾結。
她現在確實想要立身人族。
至少不想與人族為敵,或者說不想卷入雙方的暴風雨中。
她可能是怕死吧,現在的她只想安靜的活下去。
可是沒辦法的,她害怕,害怕人族真正的至強者再一次找到她,然后鎮壓她,甚至擊殺她。
這就是一場噩夢,無法醒來的噩夢。
顧劍生則道:“多謝前輩慷慨。”
道士點頭,隨即道:“本道一卦千年難見,萬世不出,舉世不可查。
本千金難買,萬金難請,今日只要一顆三品靈石。”
顧劍生無奈,之后直接給了一顆三品。
雖然知道這個人可能是騙錢的,但是三品靈石而已,虧得起。
道士拿出一個錦囊,然后道:“拿著它,跟著它的路標,前往目的地。”
這個時候江左是真的打算回去了,秘境差不多確認下來了,什么時候有空,他就會去看看。
離江城不會太遠。
不過也近不到哪去。
許久后,江左就回到家里。
這時候他發現蘇琪居然在洗房子,斷橋都被她拉進來幫忙了。
畢竟斷橋有傳送能力,哪里疙瘩需要擦的,可以讓斷橋做。
但是斷橋小的不得了,這種戰斗力真的需要嗎?
江左問道:“你干嘛突然洗房子,還沒過年吧?”
蘇琪則立即道:“快點,幫我一起洗。”
江左只能脫了鞋一起幫忙。
不過他還是好奇:“今天吃錯藥了?”
蘇琪擦著門道:“今天沒吃藥。”
江左點點頭表示理解:“那要不要吃點?”
蘇琪停了下來,然后看著江左道:“我的意思是,我沒病,不需要吃藥。
快幫忙啦,洗完吃飯,然后去買電視跟桌子。”
江左哦了一聲只能幫忙了。
這時候蘇琪才道:“這里以后就是我們的了,當然要重新洗一下了。”
江左:“…,婦人之見。”
蘇琪白了江左一眼,道:“我本來就是婦人,還是你家的。
不過婦人什么的顯老,而且印象不好,你可以說是shaofu之見。”
江左:“…,不都是少女嗎?”
蘇琪道:“誰要當少女了,少女已經被你收了,沒了,現在是renqi,當然就是shaofu咯。
你記得負責就好了。
嗯,好在你以前沒有忽悠我,確實負責了。”
江左無話可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時候江左感覺自己達到了人生巔峰。
想想也是,年輕那會挺巔峰的。
現在一直弱勢。
蘇琪笑道:“我還記得你以前的樣子,那時候動不動給我說情話,而且被人撞到了。
哦,還有那次,我們一人騎著一輛單車,剛剛吻上的時候,有個女的突然拐彎出來要過去。
害她都不好意思的走開了…現在想想你傻不傻?”
江左一臉的黑線:“你有臉說我嗎?那時候是你要求親的吧?”
那時候感覺不是很尷尬,現在想來,完全不想回憶。
好在那時候天有點黑。
你能想到兩個人單車并列親上的樣子嗎?
還剛剛好被人看到了,等那個人拐彎走后,還繼續了。
簡直不忍回憶。
真不知道他們那時候是怎么想的,智商,羞恥心,完全不在線。
這大概就是熱戀了。
蘇琪不服道:“明明是你要送我回去,然后你要親的。”
江左道:“帶點臉,你自己回憶一下,是你把臉湊過來的,還是我把臉湊過去的?”
這時候斷橋已經傳送出去了,有些事吧,能不聽千萬別聽,什么時候被殺人滅口了,都不一定。
至于怪它沒做事,這個真不至于。
這時候蘇琪就不擦門了,她對著江左道:“明明是那時候你不好意思開口,我只是順勢了一下,我又沒說要親。”
江左面無表情道:“衣服扣子都解了,你告訴我你只是熱嗎?
孤男寡女的,你信嗎?”
蘇琪二話不說把衣服掀開了一點道:“來,告訴我,我現在只是熱,你信嗎?”
江左:“…”
蘇琪又道:“你說我現在什么意思?”
江左低聲道:“熱了就休息下。”
蘇琪道:“所以那時候你親我,還是我親你?”
江左道:“我親你。”
這時候蘇琪才把衣服放下,然后道:“快點打掃,白浪費這么長時間了。”
你不扯那么多,就不會浪費時間了。
江左心里腹誹。
蘇琪繼續擦著門道:“你是不是在想,這都是我的錯?”
江左才沒傻到接這個茬,而是道:“今天洗了,過年的時候還要洗嗎?”
蘇琪道:“洗啊,不洗怎么可以。
不過想想現在都十一月多了,離過年沒幾天了。”
江左想了想,應該還有兩個月多吧。
也不知道那時候還能不能在家過年。
畢竟圣地那些人可是不過年的,修真者哪有時間過年。
閉個關指不定多就過去幾百年。
沒事過年干嘛?
他們就知道,有事就讓人外出。
不過他們夫妻是普通人,過的是普通人的生活,自然要過年。
之后他們就沒討論這個了,現在還是把房子洗干凈吧。
不過洗到后面的時候,蘇琪就讓江左一個人洗了,她得去給江左做飯了。
這個江左自然沒說什么。
反正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挺經常整理房間的。
畢竟紅薯鬧了很多次了。
不過說起紅薯,江左很好奇現在的紅薯怎么樣了。
當洗到陽臺的時候,江左看到紅薯依然站著,而且都要哭了。
蘇琪對紅薯算好了吧,這樣都不烤了,看來以后是沒機會烤了。
江左看著紅薯不由的想到。
不過換種說法,蘇琪又是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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