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伯清是他的轉世,但畢竟才只是十八九歲的青年。
三天時間浪費了啊。
許伯清只能是暗中找機會,給林凡那邊暗中寄了一封信件過去,讓他跟著自己沿途留下的記號找過來。
果然,兩輛馬車,駛入了滿是冰雪的極北之地中。
天上的白雪,覆蓋在兩輛馬車的頂端,氣溫也是大降。
“冷嗎?”劉伯清看向旁邊的許伯清,說道:“你的體質,沒有經過修煉吧。”
“嗯。”許伯清點了點頭,說道:“巫九最初并不想我修煉。”
劉伯清笑了一下,說:“因為你是我的轉世,所以對你警惕著嗎?”
許伯清搖頭,說道:“并不是,他說,你其實一直以來都想要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只是一直以來,都未能得償所愿,所以讓我這轉世幫你好好享受一番。”
聽著許伯清的話,劉伯清沉默了起來,回想起了很多往事,他揚起馬鞭:“駕。”
馬車提速了不少。
蓋世侯府之中。
林凡等人這幾日,都等待著許伯清送來書信呢,卻接連好幾天都沒有消息。
期間甚至他們在擔心,會不會是劉伯清識破了許伯清的想法,所以對他動了手。
但隨后,他們也打消了這個猜想,許伯清那樣的人,想要隱藏好自己的身份,想必應該不難。
或許是找不到什么適合的時機聯系上他們吧。
眾人如此想著。
這天正午,林凡正在書房中休息呢,突然門被推開,南戰雄從外面匆忙的跑了進來,說道:“大人,信,許伯清的信來了。”
說著,他將一封信遞在林凡手中。
拆開信一看。
林凡面色凝重了幾分:“封神臺?”
隨后,他在書房中來回渡步了片刻后,說道:“林曉峰回抓妖局去找的援兵到了沒有?”
諸惡幾日,林曉峰可沒有閑著,林凡讓他回抓妖局找援兵去了。
最想要對付劉伯清的可是抓妖局,林凡此時只是想要將敖小葵從劉伯清的手中給救回來罷了。
總不可能全部讓自己手下的人去對付劉伯清。
對此,林曉峰也沒有什么異議,直接回抓妖局,尋找援兵去了。
“還沒有。”南戰雄在旁邊搖頭起來,他開口說道:“林大人,咱們…”
“讓楚楚,覺塵準備好,我們三人前去便是了。”林凡開口說道:“至于其他人,你們還未成圣,就算是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
南戰雄臉上流露著幾分擔憂之色,說道:“大人,您小心點。”
“放心,出不了什么事的。”林凡拍了拍南戰雄的肩膀。
林凡推開門,很快,得到消息的金楚楚和覺塵便趕來。
趕來的當然不只是他們,蘇青,白龍,王國才,黃小武等人,也都迅速跑了過來。
“林凡,我和你一起吧。”蘇青臉上帶著幾分憂慮之色。
倒是旁邊的覺塵開口說道:“丫頭,咱們過去可不是旅游的,是要和劉伯清拼命的,劉伯清那家伙可厲害著呢,你去了也只能添亂。”
說到這,覺塵低聲在蘇青耳邊說道:“若是我們全部死在了那什么封神臺的地方,你就回極樂世界,幫我轉告你師娘一聲,就說我去參悟無上佛法了,需要千年才能回來。”
蘇青微微咬牙,覺塵這頗不正經的和尚,可很少會流露出這種生離死別的摸樣來。
“師父。”蘇青皺眉起來。
覺塵則是笑道:“別這樣哭哭啼啼的,我這還沒死呢,再說了,我們真要死在那個地方,你這眼淚還是留給你這林凡小情人吧。”
林凡看向覺塵,問道:“絕塵大師,有這么悲觀嗎?”
覺塵雙手合十,說道:“我其實還好的,我有功德金蓮護身,就算是死,也鐵定是死在你后面。”
白龍皺眉,捏緊拳頭,死死的看著林凡:“大哥…”
“呼。”林凡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白龍的肩膀,說道:“臭小子,要是大哥一去不回的話…”
“大哥,你放心,鞭炮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懂的。”白龍錘了捶自己的胸口道。
林凡:“…”
讓白龍這一句話,倒是沖淡了不少頗顯壓抑的氛圍。
林凡說道:“南戰雄,若是林曉峰他們趕來,立馬讓他們趕上來和我們會和,我們先跟上去了。”
“嗯。”
林凡,金楚楚,覺塵三人沖天而起,徑直朝極北之地的方向飛去,他們三位畢竟都是圣境實力,速度奇快。
來到燕國和極北之地的邊境后,三人并未繼續深入極北之地。
極北之地內可大得很。
三人仔細搜尋之下,終于是找到許伯清所留下的線索,隨后,他們留下更加明顯的線索在沿途,給林曉峰等人準備的。
接著,他們也不再極速飛行,反而是步行,跟隨在這些線索后面。
“這茫茫雪原中,若真有你所說的森林,倒是奇景。”許伯清坐在馬車上道。
他們二人已經深入極北之地之中,這里的溫度,若是按照陽間的計量單位,恐怕已經快要到達零下四十多度了。
此刻,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芒所形成的防護罩,保護著兩輛馬車,里面的氣溫如春般,也不至于將馬匹給凍死。
劉伯清看著旁邊的許伯清,笑著說道:“其實還有挺多話想和你聊的,可惜,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許伯清能夠理解劉伯清的這句話。
二人的智商都是極高之人,算是同類…
不過這也是廢話,畢竟一個是前世一個是后世,能不是同類么。
在很多普通人眼中,他們這樣的智商,幾乎可以說是妖孽級別的。
越是如此,越是會感覺到無聊。
就比如劉伯清在陽間上學,小學六年級時,已經自己將初衷,高中,大學的課題自學完成了。
這時,看著周圍的同齡人,總會有一種,和他們格格不入,無法融入他們的感覺。
“以后總是會有機會的。”許伯清在旁邊淡淡的說道。
劉伯清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并未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