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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裝瘋賣傻逃王府

熊貓書庫    橫沖直撞闖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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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們若是覺得可以,還請收藏了,謝謝  張書堂輕巧巧的轉身返回,臉上卻是掛著得勝般的笑容。

  那小吏胸膛急劇起伏著,粗重的呼吸遠遠可聞。

  “呀!我要跟你拼了!”

  那廝血紅著眼睛,朝著張書堂撲來。

  “五王子殿下,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偷襲朝廷命官…”張書堂一本正經的求救道。

  朱器塽扭過臉去,哼哼,這么臭的嘴巴,就讓王文好好的教訓你一頓吧!

  至于阻攔暴怒的王文…

  朱器塽輕笑一聲,他巴不得王文將張書堂的嘴巴給撕爛了呢!

  又怎么會阻攔?

  當然那廝畢竟穿著官袍,若是王文做的太過,他也不好不去處理——

  就讓王文撕打他一番,抓的張書堂滿臉的桃花開后,自己再去阻止吧!

  嘿嘿!

  朱器塽冷笑一聲,本王站的太遠,來不及救援,這與本王何干?

  誰讓你言辭那么犀利,惹怒了人家呢!

  至于善后…

  就賠償他一個銅板的湯藥費好了!

  得罪了本王,還想好過,簡直是笑話!

  朱器塽扭過臉去,不去看那邊即將發生的“戰爭”。

  張書堂重傷未愈,這事對朱器塽來說并不是秘密。

  正因為這樣,朱器塽才放任自己的狗頭師爺王文,挑釁張書堂的。

  “小子,我要撕爛了你的嘴!”

  王文怒吼著,追著張書堂而來。

  “咿咿呀!”張書堂大叫:“壞了,壞了,老子重傷未愈啊!”

  他踉踉蹌蹌的朝曾阿牛兩人那邊跑去,卻是一副即將被王文追上的樣子。

  曾阿牛大急,攥緊了手中的繡春刀,就要上前救援。

  “阿牛!”

  李陵一把拉住他,微微搖了搖頭。

  曾阿牛大急:“書堂哥危險呢!”

  眼見將張書堂逼到了墻邊,王文大喜,猛沖幾步,一把就要抱住張書堂,然后好摔倒他。

  身為文人,他哪里會打架,所會的無非是撓對手一個大花臉,撕破人家的衣服,揪扯別人的頭發…這等娘里娘氣的招數。

  此時見到張書堂沒有地方可躲,王文頓時大喜,來之前,他剛剛修建了長指甲,還沒有磋磨,正是尖利的時候,只要輕輕一扣,就能破了張書堂的臉皮。

  他要將這廝抱著摔倒,然后撓他一個滿臉桃花開!

  卻見張書堂對著李陵微微一點頭,李陵眨了眨眼,他的腳尖上早已勾到了一顆杏子大的圓石頭。

  張書堂一矮身子,錯過了王文的熊抱。

  李陵腳尖一踢,那石子咕嚕嚕的前行,正好到了王文的腳下。

  “哎呀呀!”

  聽得身后的尖叫,朱器塽暗道一聲:好!

  打死他,抓臉他的臉,撕破他的衣服,讓他丟個大人!

  朱器塽忽然覺得不對,那聲音怎么聽著這么熟呢!

  他一扭頭,頓時目瞪口呆…

  卻見王文腳底打滑,慌得手腳亂舞。

  “呀呀呀,不好了,不好了…”

  朱器塽等人扭過頭來,正好看到張書堂躲向了一邊,而王文的腳底卻是踩到了一顆石子。

  在眾人的口瞪目呆之中,卻見王文以一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無敵姿態,惡狠狠的一頭朝著青磚院墻上撞去…

  “咚!”

  眾人只覺得頭皮發麻,那圍墻都似乎搖晃了一下。

  王文緩緩的順著墻壁滑倒,像一只四腳蛤蟆一般,仰天倒下。

  卻見王文雙眼一翻,白眼珠占滿了眼眶…

  那廝暈了過去!

  王文的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了一只紫青色的大角…

  “哎呀呀!”張書堂嘖嘖有聲:“王秀才,您老屢試不中也就罷了,當一個幕僚也是能夠養家糊口的么!怎么如此想不開,竟然要撞墻自殺呢!”

  “嘖嘖!”張書堂一臉的惋惜:“可惜啊,您老書讀得太多了,這身體卻是不大中用,這么厚的一堵墻,您老竟然都只是暈了過去,可見啊,你老的身體是有多么的弱雞,速度不夠啊,速度不夠…”

  張書堂一邊圍著王文搖頭晃腦,一邊卻是奚落道:“自古常說百無一用是書生,說的就是您這樣的人啊,孔老夫子的六藝,您老全都忘記了,這就是所謂的五藝不精啊!您也就剩下死讀書這一條了啊…”

  張書堂喋喋不休的在一旁幸災樂禍。

  “滾!”

  朱器塽臉皮發黑,這個貨,竟然如此難纏!

  “呃,五王子殿下息怒,臣下這就走,這就走!”

  張書堂沖著曾阿牛、李陵兩人一使眼色,三人腳底抹油一般的溜了。

  看著三人豬突狼奔,朱器塽這才覺得心中的郁悶消散不少。

  世子朱器墭,終究是被朝廷親冊的王府世子。

  朱器塽縱然是再厭恨他,也是要燒幾張紙錢的。

  當然這一切并不需要朱器塽親手去做,自有隨從點燃了黃紙。

  轟轟燃燒的紙錢,將火光倒映在朱器塽的臉上,忽明忽暗的火光,讓這張英俊的臉,顯得有些可怖。

  “壞了!”

  朱器塽一拍大腿,驚聲道。

  “怎么了殿下?”

  隨從急忙上前詢問道。

  “走!”

  朱器塽顧不得在旁邊的侄子面前耀武揚威,帶著隨從匆匆而去。

  “方才被那小子一通胡攪蠻纏,給氣昏了頭腦,竟然忘記了——王六子一行人追趕陳奇瑜的時候,也是自北門離開的!”

  朱器塽看著手下,皺眉道:“那小子帶著人卻也是在王六子離開后,從北門出了城!”

  “你們說,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蹺,那小子是不是去追王六子去了?”

  朱器塽的臉龐陰沉的嚇人,該死的小子,膽敢戲耍本王!

  “不,不了能吧!”

  王文已經被人救醒,他齜牙咧嘴的摸著頭頂的大包,嘴里開口道:“應當沒事吧!王司正他們可是比那小子早出城快兩個時辰呢。”

  他一邊哎喲,哎喲的叫喚,一邊卻是仔細的考量通透,解釋道:“那小子當時乃是孤身一人騎著驢子出得城,雖然在他離開一個時辰之內,有四五十個半大少年也跟著出了城,但是,他們卻都是沒有騎馬的。

  以王司正帶去戰馬的腳力,這群人就算是為了追上王司正而去的,也難以在三個時辰之內返回城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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