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著實對天絕教有些好奇,用這手機自帶的瀏覽器搜索一番后,卻是幾乎沒有任何結果。
這天絕教,似乎比制卡師協會更加神秘。
蘇航考慮之后,覺得這個天絕教,對自己也沒什么影響,大不了以后若碰上,注意點就行。
相比起來,他現在更加需要迫切了解,制卡相關的知識。
畢竟一個月后,卡科考試就要開始。
K之所以對他冷言相向,回過味來他也不難猜出,不過是使用激將法,刺激他更加努力罷了,
想必他的成長,對于K來說,也十分重要。
蘇航不喜歡欠別人的感覺,K的恩,他必須要報。
現在更是成了他的師父,他亦不想讓其失望。
蘇航點擊選擇了“是”,終于進入了制卡師論壇的主頁。
看起來,布局似乎和別的普通論壇,沒有多少分別,但是里面討論的內容,卻全是關于制卡師的內容。
在這里,仿佛制卡師神秘的面紗被慢慢撕下,如一個蒙面的美人,逐漸露出其真容。
真容和蘇航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他的制卡能力,完全不符合這論壇里面的說法。
制卡師,需要帶上特制的制卡手套,念動咒語,在特制卡牌紙張上,進行繪制圖文。
每種不同的圖案,對應著不同的卡牌類型。
這跟蘇航的制卡來比,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
并且這些卡牌,還劃分的有星級標準。
當然,這些卡牌的售價都是很貴的,星級越高,售價越高。
最差的一星卡牌,也是一萬起步。
蘇航還發現,這些制卡師的卡牌分為三類。
分別是:卡元卡、屬性卡、技能卡。
沒有天賦卡!
想著蘇航不由摸出,之前剩下的兩張卡牌。
屬性卡:計算(9),還有一個高三英語(下)卡。
前一個已經被制作成了屬性卡,無法逆轉,但是這個英語書卡,應該還可以用。
可以肯定的是,其他制卡師,無法制作天賦卡。
那么,天賦卡,到底有什么用呢。
再聯想到卡牌的天賦,蘇航心中隱約有了種猜測。
他翻到英語書卡的背面,然后點擊制成天賦卡。
正在制成天賦卡,天賦萃取生成中…
生成成功!
卡牌迸射出七彩的光芒。
隨即,卡牌變成了純黑色,里面顯出兩行白字。
天賦卡 N卡:天賦+1
蘇航瞳孔猛然一縮。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天賦,其實可以升級?”
蘇航的呼吸都不由快了些許,這簡直是個巨大的驚喜。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自己疊加卡牌,總要卡化之后讓他人幫忙,這似乎是個很大的隱患。
蘇航覺得這樣巨大的秘密,越發不能向他人透露。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這能力若是讓別人知道,后果難以想象。
而且很快就上大學了,他也不能總是讓白小萌幫他。
于是,蘇航在這論壇里搜索起來,看別人是怎樣使用卡牌的。
好在這論壇里面的用戶,基本上都是制卡師,對于這樣的問題也有過討論,很快就找到了方法。
需要念一段“附卡咒”,可以在人形態的時候,將卡牌附在自己的本體卡之上。
并且在人形態時,想要查看自己的卡牌條目的話,同樣也有一個咒語,叫做“明示咒”。
蘇航記下咒語,為了防止忘掉,又特意抄寫在筆記本上面。
蘇航不得不有些感嘆,果然有組織的話,就是不一樣。
若是他自己一個人琢磨,恐怕猴年馬月都沒有結果。
還好K給了他邀請碼。
蘇航拿著那張天賦卡,隨即念動附卡咒語。
天賦卡在他的眼中慢慢變淡,直至完全消失,而他的身體,一瞬間卻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蘇航再次念動明示咒。
只見他的左手掌心,憑空出現了幾行黑字。
名稱:蘇航 天賦:N(+1)
等級:D
屬性:文字記憶(7)
技能:無 卡元:298
天賦增加了一個數值“1”。
果然如他猜測的那樣,他的天賦,可以升級!
至于消耗了2卡元,蘇航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從人類卡化之后,不管干什么都會消耗卡元,就算什么都不做,卡元也會逐漸流逝。
所以才需要人們進行卡牌修煉,如吃飯喝水一樣必需。
廣義上,全民皆卡修,狹義上,只有專職于卡牌修煉的人,才算卡修。
而這種修煉的效率,則又與卡牌天賦息息相關。
就像是武俠小說里的根骨,修仙小說里面的靈根那樣,幾乎有著質的差距。
弄完這,蘇航見時間差不多到了,還得去彭醫生那里去輸液。
走時看了看白小萌,發現她也是卡化的狀態,見她卡元竟少了100。
不由心底一嘆,之前,是他連累了小萌。
就在蘇航準備離開的時候,白小萌醒了。
蘇航見此心中一動,拿出自己的原來的那個亞基洛手機,遞給白小萌。
“小萌,我這個手機先送你了,湊合著用,過段時間我給你買個新的智能機。”
白小萌道:“你這個送我了,那你用什么?”
蘇航的這個手機比她那個好一點,她以前也眼饞過,不過自從蘇航送了她電腦后,她就沒怎么纏著蘇航要東西了。
畢竟那臺電腦花了三萬。
當然,這個三萬,是卡化危機之后,物價上漲的結果,若是在危機之前,也就值幾千塊而已。
并且現在的物價,已經是經過地球聯盟調節過了,若是在聯盟之前的那段混亂時期,物價極其不穩定,最貴的居然還是糧食。
一到亂世,存到銀行或者軟件的余額,數據全部蒸發成泡沫,而紙幣真的就只是紙,金銀也不過是多余的裝飾品,那十來年多是以物易物,而糧食更是成了最穩定的一般等價物。
至于K送給蘇航的那個智能手機,按照現在市場的價格,至少能賣七八萬。
“我有新的。”
說完,蘇航不再解釋,出門,留下仍舊迷惑的白小萌。
剛出小區門不遠,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只見墻角,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倒在地上,頭上歪歪斜斜帶了一個瓜皮帽,身旁散落了兩三個啤酒瓶,他身上有不少傷痕,不斷流出鮮血。
看見他那么多傷,蘇航便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想著自己剛好也要去診所,便走上前道。
“我看你傷的不輕,一同去診所吧。”
那人聞言,便抬頭看向蘇航,只見左臉上一條長長的猙獰刀疤,眼神兇狠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