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宇智波斑?”
“不可能!宇智波斑不是早死了嗎?”
“可是他的確是有寫輪眼啊!”
“難不成是…”
木葉忍者瞬間炸了鍋,他們是不信神秘人的說辭,但是寫輪眼卻是實打實的做不了假,于是隊伍中懷疑的目光紛紛投向宇智波家族的忍者。
宇智波憋屈不已,心頭卻也驚疑不定。
一時間,木葉忍者竟被神秘人一句話攪得心神不寧,產生了懷疑的種子。
“安靜!”大蛇丸喝道,“被人隨便一句話就動搖了心志,你們還有臉自稱是木葉精銳嗎?”
木葉忍者被大蛇丸一喝,頓時心生愧疚,一個個憤怒地瞪向神秘人,不信任的氣氛一掃而空,變得同仇敵愾。
“藏頭露尾之輩,可不像宇智波斑的作風!報上你的名字。”
神秘人踏前一步。
咔嚓!木葉忍者紛紛舉起武器,緊張地戒備。
“吾名,宇智波斑。”
神秘人再次重復,似乎只會說這一句,并不屑于解釋。
大蛇丸眼中閃過異色。
兩邊各有心思,竟然僵持住了。
另一邊,玖辛奈待產的結界外,也迎來一群不速之客。
“止步!什么人?!”
守衛的忍者頓時出聲警示。
這里地處偏僻之處,尋常人根本不會誤闖進來,外面還有暗哨守衛,所以來者極大可能是敵人!
兩個日向分家的忍者青筋暴露,第一時間打開白眼,凝神戒備,暗中準備了求援信號。
“呵,你是想要等那幾個地方的伙伴前來支援嗎?”
掀開兜帽,一頭白發的白巳笑呵呵地指了幾處地方。
日向忍者臉色大變,那幾個地方正是暗哨的守衛地點!
白眼透視林木巖石的遮擋,很快就找到了倒在地上的同伴,還沒等他倆探查清楚同伴的生死情況,突然眼前一片陰影罩過來。
帶土飛身突進,極快地靠近兩名日向忍者。
“不好!八卦·二掌!”
急躁出手的日向忍者手上力道一空,慣性差點牽扯他的身形。
他大驚失色:“不可能!!”
“小心!!”
同伴的驚呼并沒有挽救局面。
帶土虛化的身體輕易穿過兩人,反手扣住他們的肩膀,一剪。
關節反剪的疼痛讓兩名日向忍者忍不住偏頭,正好對上了猩紅的萬花筒寫輪眼!
“這、這是什么…”
昏迷前看到的詭異圖案,停留在他倆的腦海中,帶著不解,臉上還殘留驚愕的神色。
兩名日向忍者毫無反抗地昏倒在地。
“做得好,帶土。你對神威控制的越來越好了。”
帶土點點頭,喘著粗氣,抓緊時間調整氣息,看得出萬花筒對他仍然負荷不小。
這也是因為帶土到底心軟了些,不忍傷害同村的同伴,那些暗哨和守衛都是用幻術讓他們昏迷過去了。
這些木葉忍者也都實力不俗,短時間這么頻繁使用神威萬花筒,帶土也受不了,更別說他的萬花筒并不是擅長幻術的類型。
白巳并沒有指責帶土的意思,他本來也不是為了殺傷木葉忍者。
伸出一根手指,戳在結界上。
“噗!”
仿佛氣泡被戳破,結界悄然破碎。
“走吧。”
白巳當先踏進結界,帶土和北斗分身緊跟其后。
“不好!結界碎了!”
卡卡西聽到結界班的驚呼,立刻拔出背后的短刀戒備。
“不錯嘛,卡卡西,看來你成長了不少。”
“你是…白巳?!”卡卡西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呼——
白巳的身形仿佛瞬移一般,突破空間,忽然出現在卡卡西面前,離他僅有一寸的距離。
劍指點在卡卡西的額頭。
劍氣勁風吹拂卡卡西的銀發,幾根發絲墜落,額頭有血珠滑落。
卡卡西眼睛里布滿血絲,心中涌現無邊的恐懼,持刀的手顫抖到刀鋒嘩啦啦響動,他卻被白巳一瞬間爆發的刀勢鎮得動彈不得。
三指輕輕搭在卡卡西的左眼上,白巳失望道:“看來你并沒有足夠努力修行啊,卡卡西。連這點刀勢都承受不住了嗎?”
“既然你背負了這么多負擔,我就替你取下一些吧。”
“不!!!!!”
憤怒讓卡卡西稍微掙脫開一些,就要反擊。
“啊——!!!!”
劇痛讓卡卡西滿地打滾,險些暈過去。
“站、站住…”卡卡西趴在地上,伸手抓住白巳的褲腿,“那、那是帶土留給我的眼睛!!!”
“喔?是嗎?那我不正好將它物歸原主?”
“不、不可能!!帶土,你怎么…為什么…”
卡卡西順著白巳所指的方向,正好看到故作冷漠的帶土。
震驚、不解、痛苦,一齊涌現卡卡西心頭。
“卡卡西,你的父親有恩于我,我本想好好培養你繼承白牙的威名,可惜,”白巳搖搖頭,“你現在的精神意志,實在是玷污了旗木流刀術。”
“如果你就此沉淪,那這把刀,就給你的天才之名一起陪葬吧。”
白巳往腰間一抹,把白牙短刃連鞘一起甩在卡卡西面前,深深插進土里。
強烈的屈辱混雜著失眼的巨大痛苦,心緒難平的卡卡西,竟然生生暈了過去。
帶土見狀,露出不忍:“真的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白巳將左眼神威裝進培養瓶,丟給帶土。
“這也是為了激勵他,追逐你總比他獨自沉淪要好。而且你以為你的寫輪眼是什么好東西?對卡卡西來說,不過是一種負擔罷了。”
“嘁,那你還借用我的寫輪眼。”帶土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心情倒是平靜了許多。
接下來的戰斗,白巳沒再讓帶土出手。
經歷過幾近石化的仙術危機后,他梳理通了自身的自然能量,對仙術的掌控更上一層樓,身體也被淬煉得更加恐怖。
僅僅屈指作劍,蜻蜓點水般,點動幾下,就讓守衛的木葉忍者軟倒在地。
最后一道防線。
白巳望著眼前這個青年,露出一抹微笑。
“水門,好久不見了。”
水門臉上沒有往日的陽光笑容,反而陰沉又痛苦。
“為什么是你…白巳,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