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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四章命術難言因果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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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余姑娘嫁給田仲達,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情,畢竟田仲達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除了家里窮一點,也算是父慈子孝,兄恭弟悌的書香世家了。

  李大牛說到這個,然后再次說自己和蘇婉清之間也不是愿意的,而且還是女方愿意,自己不愿意,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這襄國公府不是自己的一個小小的農民可以招惹了,自己娶蘇婉清,還是有那么一絲絲不愿意,不甘心。

  說到最后,李大牛告訴水田先生,現在娘娘已經下了懿旨,連泰安伯心中多不愿意都要接下,更不用說田家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田仲達娶妻之后,好好的照顧別人余姑娘,不要讓余姑娘受到委屈。

  李大牛這話是違心之言,如今兩人沒有什么感情,田仲達又是一個繡花枕頭,最開始余姑娘肯定要受到委屈,等到習慣之后,才可以幸福。

  水田先生聽到這話,想了想說:“你這樣真的不會讓余姑娘受到委屈嗎?”李大牛說不會,田仲達只要專心愛余姑娘,那么余姑娘怎么可能會受到委屈呢?

  水田先生也沒有經歷過男女私情,對于這些也不懂,也不在說什么。

  水田先生詢問李大牛關于過六禮的事情,李大牛說田老夫人會安排,水田先生說自己的嫂子已經年老了,事情不一定能夠辦妥當,希望他去幫忙操辦一下。

  關于這個要求,李大牛自然不能拒絕,這件事自己應承下來的,自然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李大牛向水田先生辭別之后,見到周山又在那么喝酒了,他勸誡了一下,這樣不分晝夜的喝酒,會喝壞身體的。

  “妹夫,這是養生酒,也叫長生酒,是一個道人告訴我的,喝了對身體有好處的,可惜妹夫你不會喝酒,否則的話,我也可以教你釀造這種酒。”

  李大牛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就離開這里,前往到田家,敲門之后,田仲達過了一會打開門,看見是李大牛,不由笑著說:“原來是妹夫呀,昨天真是麻煩你了,快快請進,我們正在吃早飯。”

  李大牛說這么晚才吃呀,田仲達無奈的說:“不會弄呀,我們三兄弟都廚藝不精,每次在廚房都要弄好久才能弄好,不過這些好了,余姑娘嫁過來之后,也不用擔心這些事情了。”

  李大牛說三兄弟既然在一起吃住,為什么田信一個人住在外面呢?田仲達笑著解釋,這破船還有幾斤釘,田家雖然沒落了,還有幾十處房產,不過現在都在田老爺那里,他們家現在只有三座,其中一座租借給別人了。

  田信住的那一座是擔心這房屋太久沒有人住而壞了,于是讓田信暫時去住那里。

  田仲達有說,自己結婚之后,田叔立也要搬出去住了,這房子就這只有這么多,田叔立和田信兩人都沒有娶妻,不能混居在這里,余姑娘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還有婢女陪嫁過來。

  說到這里,田仲達瞇著眼睛說:“到時候,祖父肯定要將家產全部交給我們,到了那時候我們就有錢了,我也不會委屈余姑娘,讓她風風光光的當我太太。”

  李大牛說這樣就好,在談話之間,已經到了大廳,田老夫人感謝李大牛幫忙,讓田仲達能夠成家立業。

  李大牛說自己就是幫了一個小小的忙,不用多感謝,這次能夠順利讓余家統一,也是因為田文敬公福澤綿延,施給后人才有這個結果,自己出的力實在很小,不值一提。

  田信也開口說:“姐夫,何必如此謙虛,我們已經聽大哥說了,都是姐夫你勸說燕知府,燕知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幫忙的,這點大哥心里十分清楚。“

  “是的,妹夫,那燕知府對我的態度,我心中很明白,他完全是看在你面子上才出面的,所謂死知府不如活縣丞,我祖先都死了百多年了,都幫不上姓燕的忙,姓燕的怎么會在乎我呢?他可是在乎你這個大司農的女婿和襄國公的蘇女婿。無論怎么說,這件事你功勞第一,你在否認的話,就是不把我們當一家人了。”

  田仲達說完,然后說吃早飯,他推辭不過,也隨便吃了一兩口。

  田叔立吃完之后就去干活了,田信詢問李大牛來這里的目的,李大牛也說了自己是奉水田先生之命,前來協助田老夫人來辦這一件事情的,田老夫人聽到這話,對著李大牛說這怎么好意思呢?

  李大牛說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然后他詢問了田仲達生辰八字,前去打造庚帖。

  在離開的時候,田仲達對著他說:“妹夫,你前去打庚帖的時候,不妨讓先生看一個日子,好送聘禮。”

  李大牛點點頭,這交換庚帖合八字都是走過場了,就算這兩人的八字克的厲害,也要繼續下去了。

  庚帖這邊李大牛倒是沒有省錢,花了三兩銀子,將庚帖打造好,然后前去道觀尋找道士來算日子。

  現在城隍廟的附近的八字先生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如今只有道士沒有機會跑掉了。

  李大牛到了一個道觀,說明自己的來意,很快一個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道長出來,對著李大牛說:“施主,不知道你想要選什么日子。”

  “紅事,下聘禮。”李大牛說完,然后將田仲達的生辰告訴了這道士,道士聽了之后,掐指一算,詫異的說:“這是獨木掛帥,純陽至命,請恕貧道失禮了,這種命格的人還是出家為好,這個命格實在太硬了,不是福源深厚的女子,是承受不住的。”

  李大牛說沒有事情,這人是家里的獨苗,無論如何都要成家。道士聽到這話,然后搖頭說:“既然如此,貧道就不多廢話了,這日子實在不用選了,除非日食日才好,貧道心想你們也不會等到那一天才會下禮吧。”

  李大牛說這個是自然,既然都沒有好日子,李大牛就不在多廢話,給了道士五百文,當做卦金。

  道士收下之后,再次說:“這人倒是我道眾人,若是那位施主愿意出家,還請施主將他帶來小觀,讓貧道師兄為他授箓。”

  李大牛說自己知道了,不過這件事肯定這幾年不會有結果,至少將子嗣添了,那么就可以考慮這件事了。

  走出道觀,李大牛心中想著,怎么告訴田仲達,田仲達克妻這件事,自己絲毫不在乎,首先這種都是無稽之談。

  其次就是又不是自己親人嫁給田仲達,最后這件事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不可能為了一個道士的話就放棄了。

  走著走著,李大牛突然撞到了一個人,他不由道歉說:“抱歉,真是對不住了。”

  “悉曇無量,沒有想到貧道才出因果,又墜業障,何日才能求的一個大解脫,大自在。”

  一個洪亮地聲音說著,李大牛才定睛一看自己撞到的人,原來是一個和尚,這個和尚打扮有些類似喇嘛。

  李大牛也誦了一聲佛號,然后準備離開的時候,這位和尚開口說:“這位施主,且慢走,貧道與你因果尚未了斷,你又何苦急匆匆的離開呢?”

  李大牛心想自己真是倒霉,他對著和尚說:“圣僧,眾生皆有無名業,你我皆是業力纏身,這因果豈會一時間就能了斷。今日你留我,這番談話已經成因,還不如讓我速速離開,斬斷這因果,莫要在逞嘴角,最后越陷越深,圣僧更難求的大解脫,大自在。”

  李大牛心想這么一說,這個和尚就應該不會多糾纏了,沒有想到這和尚恭敬的說:“施主說的對,眾生皆有無名業,斬不斷理不清,今日你我有緣一見,何不好好聊聊。”

  李大牛說自己就是一個俗人,沒有什么好聊的,和尚還是恭敬的說:“施主,何苦沖從離去,不妨暫聽貧道一言如何?”

  李大牛見這和尚糾纏不清,只好說:“好吧,還請圣僧移步。”他和這和尚走到一旁的小巷,李大牛隨便的坐在地上,然后那個和尚也坐下了,神情自然,如同坐在云床上面一樣。

  “不知道大和尚上下?”李大牛先詢問起來,和尚恭敬的說:“貧道巴思達,那是大勢至國人士,此次北上,是擺脫因果,求得涅盤。”

  李大牛聽到這個國名就知道這個和尚來自南國,南國的國名都和佛經有關。

  李大牛說一聲失敬,然后巴思達再次說:“此次前來,是因為我師尊圓寂之前,看破玄機,讓我來此地,將一個故事,若是有人能參悟這個故事,我便可以求得一個大解脫,大自在。”

  李大牛心想聽故事倒是不錯,讓巴思達說說是什么故事,巴思達神情嚴肅的講起來:“在很久以前,佛祖的影子對著佛祖說,佛祖呀,真是因為我,才顯得你多么光明和偉大。佛祖聽到這話,笑著告訴影子,影子能說出這話,就已經得道了,于是影子離開了佛祖,成為了黑暗羅漢,專門司章黑暗,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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