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你的妻子可不是單純是你的妻子,還是奉王府的女主人,也就是古人說的婦人,主持整個奉王府內政的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就算名門千金也未必能做好,這個可以慢慢學,不能因為這個理由而讓我放棄。”
世子哀愁的說著,周山笑著說:“我知道,世子你放心吧,你現在應該找個女官前去教那位姑娘禮儀,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三個月能夠做很多事情了,就是不知道這位姑娘愿不愿吃苦了。”
世子聽到這話,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看看了周山說:“子仁,這件事可不好辦,唉,你說我讓我妹妹教導如何?這也好加深她們妯娌之間的關系。”
周山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而李大牛這時候適時的插口說:“世子,這個不妥,如今郡主已經嫁給了山哥,若是那位姑娘到了瀟湘樓,王爺到時候知道了,將這個女子說為陪嫁丫鬟,到時候世子你難辦,山哥也難辦。”
周山點點頭,給李大牛一個贊許的眼色。
世子沒有察覺到這個,沉思說:“的確,到時候進入瀟湘樓,難免會傳出風言風語,可是這女官應該找誰呢?找你妹妹如何?”
李大牛再次開口,告訴世子,周霖鈴已經有身孕在身,這也是有心無力。
世子拍著自己的額頭說:“女官現在我這邊沒有,妹妹那邊倒是有,可是我實在很難去要。”
“那么二王子那邊呢?”周山小聲的說著,世子搖頭說:“老二那邊是萬萬不能,子仁你有不是不知道他的個性,若是阿蘭讓他的女官教導,那豈不是羊入虎口,我還不如送到瀟湘樓去。”
周山不在說話,看著李大牛。李大牛再次開口說:“那么我倒是有一個人選,不知道世子是否知道陸秀蘭呢?”
“知道,陸大家,可惜丈夫死后,陸大家就不在寫詩了,也是豐城一件憾事。”世子說完,好奇的看著李大牛,然后很快醒悟過來說:“你是說讓我去找陸大家來嗎?”
李大牛點點頭,周山補充說:“陸家也是豐城望族,那位姑娘若是能拜陸秀蘭為師的話,也再也沒有人敢嗤笑她出身低賤了。”
世子笑著說:“果然一人智短,二人計長,今日多謝兩位相助,此恩此等,沒齒難忘。”
李大牛和周山都說這是舉手之勞無須客氣,這一點小事,不用掛在心上。
李大牛心中還希望世子能早點忘記是自己說的陸秀蘭,免得到時候自己倒霉。
不過李大牛想原本以為很困難的事情,竟然這么容易辦成了,心中還有一絲茫然,這成功的似乎來得太快了。
世子容光煥發,詢問李大牛說:“聽說李兄弟你是農村出來的,不知道能否和我聊一下關于農村的事情。”
李大牛倒是沒有什么好隱藏的,將農村的事情挑著一切有趣的說了起來,李大牛說到自己去采摘野果,去河邊摸魚的事情。
在他記憶中就最深刻的就是去年冬天,連續陰了幾天,這盆里的水放在外面可以結冰。
陰了之后,就是下暴雨,在暴雨的時候,有人說水漲了,有魚捉了,他就穿著蓑衣戴著斗笠拿上工具前去。
其實工具也沒有什么,就是一個簸箕和一個桶。李大牛到了小溪邊,用泥巴將小溪給封了,就剩下一個小口子,然后將簸箕放在口子那里,這溪水從縫隙溜走了,而魚就抓住了。
世子聽完,好奇的說:“這不冷嗎?”李大牛說冷,不過后面句不冷了,這端著簸箕的手都冷麻木了,反而溪水還是熱的了。
李大牛抓了一大桶的小魚回到家,周霖鈴熬了姜湯給他,他說那滋味是自己喝過最好湯,當天下午,自己就將魚殺好,兩人吃了兩天。
世子等李大牛說完,羨慕地說:“我真的很羨慕你有這么幸福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和自己心愛的妻子一起生活,生活就就算苦了一些,也比我樣好。”
李大牛說這個要過慣苦日子才行,這王孫公子哪里受得了,別的不說,挑水去澆灌蔬菜就夠王孫公子喝一壺了。
李大牛勸世子別去體驗,這種生活真的不好過,不過世子真的要放棄這些的話,可以先準備一百兩銀子還有幾塊田地,可以雇人來種,當一個小地主,整天靠著收租生活就可以了。
真的當農民,世子當時候吃不了這苦,又沒有別的退路,豈不是只能去死了。
世子說自己能堅持下來,李大牛說沒有用,這干活不是靠著堅持,是靠著體力,你鋤不動就是鋤不動,農活都是力氣活,現在打谷機倒是不用再以前那樣打谷了,但是挑回來呢?這個是必須快點挑,不能沾露水的。
體力不好是沒有辦法,李大牛告訴世子,這農民不是相當就當的,體力小的,那可真的弄不下來。
慢一點也不行,這邊種了,那邊種,一年四季就只有冬季有空閑時間。
李大牛告訴世子,這個體驗生活還是可以,真的要當生活的話,還是算了吧,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很難堅持的。
尤其是世子這種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王孫來干這種事情,李大牛是十分不看好的。
世子聽到李大牛這么說,勉強笑著說:“你說的對,我的確不太適合做農民,到時候還是買些田地,招幾個雇農吧。”
李大牛說這個倒是一件好事,反正世子的生活也是無聊,偶爾體驗一下生活,明白百姓疾苦,這也是一件好事。
世子不在多說什么了,對著周山說:“對了,子仁,聽說大司衡時常召見你,看來你要飛黃騰達了,到時候可別忘了我這個兄弟,若是父親真的不同意的話,那么我就去投靠你,打打秋風,你不會介意吧。”
“飛黃什么,世子你就別說笑了,這個大司衡找我,只不過礙于我父親的面子而已,每次和我談的就是父親的事情,一點都不說關于軍隊的事情,他若是真的看重我,也應該給我一個幕僚的位置,你說是不是呢?”
周山無奈的解釋著,世子笑著說:“這個就是你不對了,若是給你幕僚,那豈不是不給你父親面子,至于軍事,這個不方便告訴你這個外人,你知道的是福不是禍。我在擔心他和你參議軍事,到時候他一翻臉,以妄儀軍機會的罪名把你在白虎堂拿下,到時候你應該怎么呢?”
周山點點頭,說還是世子考慮的周到,周山再次說:“我現在比較擔心的就是奉王殿下,殿下待在城外面真的好嗎?這一次可不是一般的亂賊,扎木赫可能會先攻打王府,用王爺的性命來釁鼓。”
世子也是擔心的說;“關于這件事我也在擔心,我幾次勸說父王來到城中,于豐城公存亡,但是父王就是聽信了那信鄒的話,說是要全春秋大義,而且鄒的通過卜卦問神知道,這一次父王有驚無險,不有人用回到豐城,免得大家恥笑他老人家怕死。”
李大牛說著怕死是人之常情,不可能因為擔心別人笑這個而和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這卜卦的事情,誰都不敢說把握,奉王殿下怎么會相信呢?世子無奈告訴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奉王聽了那個姓鄒方士的話之后,就打定主意呆在城外面。
如今王府里面的食客也走了一半,剩下的全是孔武有力的,大約有千多人。
聽到還有千多名的食客,李大牛心想這些人不知道是真的感激奉王,還是缺心眼,就算在多十倍的話,就未必能擋住扎木赫的軍隊,而且奉王肯定也不會和他們同生死,這些人真的是白白枉送了性命。
周山詢問說:“這姓鄒的到底上什么來歷,既然讓王爺這么相信他?”
“子仁,你應該知道有人算出七政(指日月金木水火土七星)遠近,就是這個人算出的,他也算了出了這周天有三百六十五度四分之一,他說這個倒不是自己算出的,而是古人早就算出了。只不過邵子覺得這個度數要是再計算下去,就十分難了,于是改為三百六十度。”
“鄒道人再次計算的話,發現的確是三百六十五度四分之一,后來他憑借日月相食,用了接近二十年時間,將七政遠近算了出來。”
李大牛心想這個人倒是厲害,七政遠近地球還是在明朝中期才有人算出,這邊給他的水平還是明初的樣子。
李大牛心想這么一個人,自然不會相信什么求神問卜,這不過是一個假話。
李大牛先是夸獎了一番這個姓鄒的是半仙,連天上的七政都能夠算出來,然后才小心的詢問這個姓鄒的算命靈嗎?
“他不經常算命,只是偶爾占卜一下,都十分靈驗,不過都是一些小事。我也勸過父王,如此生死大事可千萬不能開玩笑,不過父王說相信鄒先生不會再這種大事上面撒謊的,于是就留了下來。”
請:m.lvsetxt.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