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一笑,告訴阿蘭姑娘,世子能幫忙燒火已經很好了,至于技術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心想這估計是唯一一個燒火的皇室人員了。阿蘭在淘米的時候詢問他說:“李大哥,你中午在這里吃嗎?”他說不用了,自己要回家吃。阿蘭姑娘點點頭,然后將米放到后面的鍋子里面,他看著,不由一笑,這邊和陵水那般不同。
陵水是用大鍋煮飯,將米淘好,直接放在鍋子里面,然后摻水,等到開了之后,就搖起來放到簸箕里面瀝干,然后在放在后面的鍋里保溫,而這邊是用瓷桶,將米里面摻水,然后放在后面的鍋里,鍋里也放著水,還有一個固定的架子,這樣前面燒湯炒菜,后面煮飯,等到菜弄好,就可以吃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邊比較喜歡吃湯才才行,陵水那邊就是炒菜,若是這樣弄的話,菜好飯還沒有好,這就空前面的大鍋了。他這么想著,然后看到阿蘭姑娘將豆粒全都倒進鍋里,他好奇的詢問這是要煮嗎?阿蘭姑娘解釋說,這豆類都要先上煮開再炒,免得到時候炒不熟,吃了會中毒。
他不多什么,把這一頓弄好之后,他就告辭離開了,阿蘭姑娘也沒有多留他。他離開這里,越想越是不對勁,他前去世子所在的府邸,進入到里面,世子著急的詢問:“怎么樣?阿蘭怎么說?”他將阿蘭姑娘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后詢問說:“世子,請恕我冒昧,不知道阿蘭姑娘曾經居住在什么地方?她父母呢?”
世子聽到他這么詢問,無奈的說:“阿蘭是住在趙泉村的,她父母也病死了。她也差點得病死了,幸的一個道人路過將她帶走,用了五年時間才治好,在光熙二年才回來的。對了阿蘭姑娘和子仁同姓,我是不是應該讓子仁去認一個親呢?”他聽到這話,臉色一白,然后再次說:“阿蘭父母是不是曾經在黃大人家里做事。”世子點點頭,詢問他怎么知道,他說周霖鈴的一個好友就是黃大人的女兒,曾經聽周霖鈴提到過黃大人就住在趙泉那邊的。
世子聽到這么說,笑著說:“這個就好了,你和你妻子說一聲,若是有空的話,就去看一下,我能感覺到阿蘭一個人住在那里很無聊。”他說自己知道了,然后詢問世子是否還有什么要交代的,若是沒有的話,自己就要先離開了。世子說沒事了,他點點頭,離開這里。
回到家里,蘇婉清她們正在等自己吃飯,他心煩意亂的吃了一碗飯,然后放下碗。蘇婉清這時候也放下碗,關心的說:“大笨牛,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他說蘇婉清能否回避一下,他有些事情要和周霖鈴說,蘇婉清點點頭,到了樓下,周霖鈴也停下了,好奇的看著他。他看著周霖鈴,心中有一些猶豫,最后還是吞吞吐吐的說:“霖玲,你是否知道我那個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周霖鈴想了想說:“知道,叫周蘭。蘭花的蘭,這是黃大人幫她娶得名字,怎么了相公,是不是還因為這件事生妾身的氣。”他說不是,然后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周山。說完他就急匆匆的離開這里。到了周山那里,周山正在悠哉的喝著茶,見到他進來,笑著說:“妹夫,來,喝茶。我經常請人喝酒,不過卻很少請人喝茶。”
他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對著周山說:“這件事我不愿意干,你告訴一下范世民,讓他另外想一個法子。”周山神情漸漸凝固了,對著他說:“妹夫,理由呢?若是沒有充足的理由,范世民可不會聽你的。”周山說完,看看四周,然后說:“我們進去談吧。”
和周山到了書房,周山對著他說:“現在你已經成功了,不愿意干也沒有什么用了,接下來就不用你參與了,范世民那個老狐貍絕不會輕易放棄的,你要給他一個十分充足的理由,讓他覺得必須放棄這個計劃才行。”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然后再次說:“這個大舅子你也要幫我才是,這兩人想辦法才有用。”
周山搖頭說:“我不可能和你一起說,否則范世民這個老狐貍肯定認為我們兩個在坑他,這個要你自己來。你這是怎么了,突然良心發現了?”他說不是,自己有事情不得不這么做,至于范世民這個老狐貍那邊,自己會弄一個妥善的法子的。周山既然不愿意幫忙,他也不在多說什么,從這里離開,回到自己的家里。
這才上樓,他就看到蘇婉清滿臉怒容的看著他,他還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蘇婉清就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腰說:“大笨牛,你都和霖玲說了什么,霖玲的眼睛都快哭腫了。”他也吃了一驚,到了臥室,看到周霖鈴正在低聲哭泣,看著他進來,連忙擦去眼淚,勉強笑著說:“相公,你怎么這么塊就回來了。”
他不好意思對著周霖鈴說:“這件事我不是生霖玲你的氣,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算了,我不說出來的話,你又會瞎想。”他說自己今天見到周蘭了,周霖鈴詫異的說:“她不是病死了嗎?”他說沒有,被一個道人給救活了,光熙二年才回來。蘇婉清在一旁聽著,好奇的說:“周蘭是誰?霖玲你的妹妹嗎?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周霖鈴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蘇婉清聽了之后,嚴厲的說:“大笨牛,你不會是想將她娶回來吧,這個可不行,霖玲可是陪著你吃苦多年,而且現在還有你的孩子了。”他說自己沒有這個想法,現在周蘭還是世子喜歡的人。聽到這話,蘇婉清臉色也變了,對著他說:“你雖然不能娶她,但是一定要阻止那件事,不能害了別人的呀。普通姑娘本姑娘還可以不在乎,可是這認識的人,堅決不行。”
周霖鈴詢問他們什么事情,他將范世民的計劃寫了出來,周霖鈴看了之后,搖頭說:“沒有想到范爵德文質彬彬,溫文儒雅,做起事情來竟然這么卑鄙。”他說自己也沒有想到范世民會這樣,不過現在要阻止必須說服范世民,不知道她們是否有什么辦法。周霖鈴想了想說:“范爵德上面肯定是圣人指示,我們不能明面上阻止,只能陳述厲害,或者想一個更好的辦法才是。不過怎么說,這世子的命都難保了。”
他說世子是否能活命都不重要了,自己現在唯一相救的就是周蘭。蘇婉清想想說:“現在我們很被動,世子那邊不能說,范世民這邊也不能說,大笨牛,你可是丟了一個難題給我們了,我倒是有一個下策,就是我們殺了世子,那么范世民就不會再繼續了,不過我們很危險,圣人到時候一定會嚴查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周霖鈴點點頭,然后再次說:“可惜現在城里已經封閉了,否則我們可以讓周蘭離開。”他說不能走密道嗎?周霖鈴搖頭,說周蘭出走的時候一定不要和他們扯上關系,否則范世民和世子都會前來要人。他想想說:“我們是否要提醒一下周蘭。”蘇婉清搖頭說:“提醒她沒有什么用,要是她泄露了口風給世子,到時候范世民倒霉,我們也跑不了。”
三人不斷的談論著,但是都沒有什么結果,現在想要安穩的解決這件事根本沒有可能,只有范世民和世子其中一個死才能解決問題,不過這一個是皇帝的親信,一個是藩王世子,他們下手被查到的話,那也要跟著下去了。周霖鈴想了想說:“相公,我們去見一下周蘭姑娘吧,這件事是妾身對不起她。”
他準備說見也沒有什么用,但是看著周霖鈴可憐的看著,他只好點點頭,然后讓周霖鈴穿厚一點,外面有點冷。等到周霖鈴穿戴完畢之后,他背著周霖鈴前去周蘭的住處。趴在他背上,周霖鈴小聲的在他耳邊說:“相公,妾身多想就這樣讓你永遠背著。”他說自要周霖鈴愿意的話,自己一直背著她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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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周霖鈴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他靜靜的聽著,不時的回答一兩句。走了一段時間之后他說:“霖玲,我們好久沒有這么聊過了。我們二人世界不好嗎?為什么你就是要婉清參與進來呢?”周霖鈴沒有立馬回答,過了很久才說:“相公,你察覺到了嗎?”他說察覺到蘇婉清喜歡自己的事情嗎?周霖鈴搖頭,然后再次說:“在你第一次和我說你前世那個妻子的時候,我心中就想到了婉清,你不知道,或許婉清也忘了,她小時候也常夢到自己和一個男子彈琴,而且那個男子的姓名叫做…”
周霖鈴說了一個名字,他聽后不可置信看著周霖鈴,這是自己在地球的名字,自己根本就沒有和周霖鈴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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