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真的當你妹妹是一個千金大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嗎?”
“關鍵是妹妹這人眼高于頂,我也是找了不少人,這隨王的王子也算是一表人才,她也看不上。這我也沒有辦法了。”
“好了,不用再說了,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安頓這位姚相公吧。”
陳菁菁離開,林紹聞也開始休息了。
第二天,林紹聞詢問管家,附近是否有尚未婚配的女子,最好是農家子弟。
管家聽到這話,對著林紹聞耳邊說:“老爺,你是準備金屋藏嬌嗎?”
林紹聞說了一聲多嘴,告訴管家,自己是為了一個人找妻子。
管家聽了之后,對著林紹聞說:“那么老爺,你要什么樣子的,我有一個侄女,沒有讀過書,但是人長得挺標致的,也生活在鄉下。雖然干的活不多,但也是也可以幫忙織布。”
“這到是可以,你去告訴他父母一下。”
“小的冒昧問一下,男方是什么條件?”
“接下來就是你要去幫忙辦的,幫他買二十畝良田,還有一頭牛。”
管家說著是,小聲詢問說:“老爺,這人是誰?”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他是我父親麾下一個戰死將士的遺孤,這前來,我要照顧他。”
“老爺,你真是善心。”
管家說完,就下去了,林紹聞去找陳士弘,告訴陳士弘自己將銀票交給董北海的事情,陳士弘想了想說:“這樣也好,想必這個董北海是一個可信的。”
“他是一個忠厚老實的君子,他辦事,我可以放心。”
陳士弘點點頭,然后繼續說:“這樣就好,對了傅公子那邊,你自己多加小心了,估計不久之后,就有人來找你麻煩了。”
林紹聞說自己沒有什么可以指摘的事情,他們就算來了,自己也不怕。這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嗯,的確,念修你沒有什么可以指摘的。”陳士弘也沒有想出,林紹聞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林紹聞回去之后,丫鬟送來一封信,林紹聞看了一下,是陳秋水寫的,陳秋水說自己太悶了,呆在里面,不能隨便走動。
林紹聞心中一笑,想到陳秋水這個性格,讓她待產,那真是為難他了,不過他還是寫信告訴陳秋水,等孩子生下來就好了,如今暫時忍耐一番才是。
林紹聞繼續找了小說來看,這些年來,他就是這么打發時間的。
第三天,管家說人帶來了,詢問林紹聞是否要看看,林紹聞點點頭,他真的擔心,管家為了嫁自己侄女,將無鹽說成西施。
這個女子呆在客廳之中明顯有些局促,見到林紹聞到來,也不知道如何行禮,管家不由著急,對著女子說:“丫頭,行禮呀。”
女子這茫然不知所措,林紹聞笑著說:“無須多禮,就這樣吧。坐下。”
女子也不知道如何坐,林紹聞見到這個情況,也沒有多說什么。
林紹聞看著這個女子,這女子倒是標致,這一點管家倒是沒有騙自己,雖然算不上什么大美人,也是中上之姿了。
林多聞點點頭,詢問女子說:“我如今要給你介紹一門親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小女子全聽大人的。”
林紹聞說不用拘謹,他讓人去將姚宣堔給找來,然后站起身來,對著管家說:“這件事,他們自己看著辦,若是你這侄女愿意的話,我就玉成此事,若是她不愿意,那就算了。”
管家說一定愿意,這小冢宰做媒,是天下多少人想求還不求不到的。
林紹聞說盡量讓雙方滿意才是,自己也不準備亂點鴛鴦譜,最后讓這些人怪罪自己。
姚宣堔在兩刻鐘之后到的,見到林紹聞,對著林紹聞行禮說:“小冢宰,小的這廂有禮了,你老安康。”
“無須多禮,你讓我安排的婚事,我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你這女子是否合你心意。”
姚宣堔抬起頭,看到那女子,一下子就呆住了,他有一些結巴地說:“這,這是不是太漂亮了。”
林紹聞一笑,對著姚宣堔說:“這件事,你們兩人在后院談吧。若是你們兩個都有此心,我就為你們準備婚事。”
林紹聞讓人帶著他們下去,林紹聞對著管家說:“這個男子你也看到了,你覺得如何?”
管家對著林紹聞恭恭敬敬地說:“既然是小冢宰你介紹的,自然是極為不錯的。”
林紹聞詢問說:“是否要去見見女方父母。”
“這倒是不用,只不過,我們這里習俗,若是嫁女的話,嫁妝要二十兩銀子。”
“這銀子什么的都從我身上出就是了,一切盡量從簡,盡量辦好就是了。”
管家說著是,林紹聞突然說:“你侄女看著年齡也不算小了,人也長得不錯,為什么現在還沒有許字呢?”
管家搖頭告訴林紹聞,自己就是因為林府幫忙,所以自己兄弟這個人,就一直央求他幫忙找一個好人家。但是自己也就是一個管家,這大人物看不上,小人物也見不到,所以就這么一直拖著。
林紹聞聽了之后,不由發笑,他也沒有再說什么了,一個時辰之后,姚宣堔和這個姑娘走了出來,對著林紹聞行禮。
“這么說來,兩位是想好了。”
兩人點點頭,這姚宣堔是沒有想到自己能娶到這么漂亮的老婆,而女子想的是姚宣堔人還算不錯,自己的婚事反正不由自己做主,于是就答應了。
林紹聞讓管家前去籌備這件婚事,自己卻有一些滿足,畢竟這也算是辦了一件好事。
他原本想去找陳秋水炫耀一番,但是最后只能找建文公主。
建文公主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對著他說:“看你高興的樣子,莫非是姚宣堔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不錯,殿下,是這樣的…”
林紹聞開口將事情說了出來,建文公主點點頭,對著林紹聞說:“對了,二弟那里,你寫信沒有?”
“寫什么信。”
“如今二弟要西行了,這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你難道不寫信安慰他一番嗎?”
林紹聞說自己也是糊涂了,這就去寫信。
林紹聞將信送出去,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林多聞這一次西行,平安無事。
時間就這么到了正月底,在二十九這一天,林紹聞府上來了稀客。
這是戈廣牧和萬二三人前來拜訪,林紹聞自然熱情接待了,林紹聞見著戈廣牧,一時間還沒有認出來。
等坐下之后,林紹聞仔細打量了,這才開口說:“戈廣牧,原來是你。”
“林學正,正是晚生。”
林紹聞笑著說:“這真是時隔三日,當刮目相看,戈廣牧你這個樣子,哪有當初的無賴之氣,我見到你,就如同見到一個得道高人,面色祥和,讓人頓生敬意。”
“所謂相由心生,貧道自從遇到恩師之后,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這氣質自然有所變化。不止貧道有變化,就算林學正,比起在西京城的時候,更有幾分貴氣了。”
“哈哈,什么貴氣,這日子太養人了,我反而胖了不少。”
“當初林學正在西京城,不過貴公子之類,而如今,乃是能臣賢士之態。”
林紹聞臉上笑容更加燦爛,否認說:“戈廣牧呀,戈廣牧,你這出家之后,倒是會說話了。”
林紹聞說完,萬二這時候開口說:“這一次我們路過南都,就是想要拜謝當初小冢宰的恩德,順便…”
萬二說到這里,有一些猶豫。林紹聞想了想說:“莫非是萬相公和賈姑娘的好事近了。”
萬二說是,詢問林紹聞是否有空前去風虛山參加他們的婚禮,林紹聞詢問了時間,萬二說應該是三四月,具體吉日還沒有看好。
林紹聞說三月初六,他要監考南都春闈,所以不一定有時間,若是三月十五之后,倒是可以前去。
“小冢宰能來,就是我們的榮幸,若是不能來,這心意我們收到了,也會記載心里。”
林紹聞點點頭,萬二繼續說:“實不相瞞,我們來這里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
“有武林人士要對付小冢宰你,他們是因為令弟當日在皇莊囚禁他們不滿,而令弟手上有兵權,他們不好討說法,于是來找小冢宰你討要一個說法。”
“這真是前所未聞的事情,我兄弟的錯,要我來償還。”林多聞說到這里,想到了什么,對著萬二說:“這么說來,這背后是有白藕教余孽在里面興風作浪了。”
“不錯,小的還聽說,傅公子已經吩咐了南都的禁軍,不準參與這件事。”
林紹聞拿起了茶杯,想了想說:“既然這樣,看來我也要先一個辦法了。”
“小冢宰,你放心好了,我們會協助你的。以我和戈掌門的武功,他們若是一對一的話,我們絲毫不畏懼。”
“兩位不遠千里而來,出這一份力,這恩德,林某會記在心上。”林紹聞心中想到這件事背后有傅公子參與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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