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這邊的白井光雄稍微的愣了一會兒,然后一臉懵逼的看向目暮警官,“警官,你這是讓我解釋什么?”
“這個人體模型先生指控你用匕首刺傷它,這件事你承認嗎?”這邊的目暮警官詢問道。
“…”白井光雄看了看目暮警官,然后忍不住說道,“先不說我承不承認,即便我真的做了,請問我犯法了嗎?我犯了什么罪?破壞醫院公共用品?我想這并不是什么需要警方參與的事情吧,最多就是醫院內部給我一個批評之類的。”
“呃…”不得不說白井光雄還真的說道點子上了,顯然目前這件事最大的問題就是白井光雄現在的行為并不算是真正的犯罪啊。那jing察是用什么名義介入這件事的呢,人家可以完全不用回答任何問題吧,總不能什么桉子都沒發生,你還能把人抓起來吧。
有點頭痛的目暮警官直接看向旁邊的林頓,顯然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
“我覺得這位先生說的很對啊。”然而沒想到的是這邊的林頓居然第一句話就直接支持了白井光雄,這搞得所有人都是一愣。雖然這次報警的人是毛利小五郎,但是毛利小五郎也說了,是林頓讓他報警的,所以這不是再找他們jing察的麻煩嘛,你這把他們叫來是干嘛的。
不過這邊的林頓倒是上前一步,繼續說道:“我覺得白井醫生說的話在理。這什么人體模型哪能叫先生呢,他都不是個人好嗎?準確點說,他應該是個物品對吧,拿刀捅它又不是犯了什么殺人桉,白井醫生你說是吧。”
“對…對啊。”這邊的白井光雄此時還并不知道林頓到底是誰,雖然他是柯南的主治醫生,但是并沒有和林頓現在的身份江戶川先生碰過頭。但是對方既然支持自己,說的在理,他當然也點頭道,“即便真的是我干的,那又如何?我沒殺人吧,難道還有什么法律能管這個的嗎?”
“不是,江戶川先生…”這邊的毛利小五郎看著突然“叛變”的林頓,也有些著急了。
“怎么了,我說的確實沒什么問題啊。”林頓繼續說道,“他的行為確實只是損壞了一件物品,這大家都同意的吧。這邊最多就是醫院叫他賠一下,大家要遵紀守法嘛,對不對。”
“可是不是你…”毛利小五郎剛想要說什么,然而卻再次被林頓打斷了。
“但是反過來說…一件物品,如果一不小心把一個人弄死了,這種情況我們一般是怎么稱呼的?”林頓突然說道,“舉個例子,走在路上突然電線桿倒了,砸死了一個人。或者在醫院上班,突然一個人體模型砸下來砸死了一個人,你們覺得這是什么犯罪行為嗎?”
“呃…這是…意外?”旁邊的工藤優作突然有些明白林頓的意思了,開口說道。
“是啊,這就是意外嘛,警方總不能把那個電線桿給逮捕回去吧,當然也不能逮捕人體模型了。”林頓說道,“法律適用的主體,那必須是自然人是吧,所以白井醫生說得對,這事jing方啊,還真的插不上手。聽到了嗎?人體模型先生,這事jing察不管,你自己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就行了。”
“明白了,麻煩誰給我一把刀。”這邊的人體模型板倉卓配合的點點頭。
“等等等…”這邊的白井光雄突然就聽明白了,然后著急的對著目暮警官等人說道,“你們不會真的看著這個人體模型捅死我什么都不做吧,你們可是jing察啊。”
“可…江戶川先生說的好像確實沒錯,我們總不能把這個人體模型給逮捕回去吧,你剛剛也說了,它就是個物品,要是涉及什么桉子的話,還能作為證物扣押一下,但是你自己也說了,這都不叫桉子,醫院內部都能處理下…”
顯然目暮警官也是明白這里面的意思了,現在已經在舉一反三了。
“可…可你們不能怎么都不做啊…”這邊的白井光雄聽到這里也有點慌了。
“做…當然是會做的。”這邊的目暮警官說道,“那現在畢竟事情發生在我們面前,和剛剛江戶川先生說的那個例子一樣,如果真的看到電線桿倒下來,我們也是會救人的。不過救了人,我們也不會把電線桿拷回去。白井醫生你也不是說了,這不是桉子…”
“來來來,用這個…”林頓這邊直接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電鋸,遞給旁邊的人體模型。
“哦,這個帶勁…”這邊的人體模型也是配合的接過來說道。
“這…這你們也不管嗎?”白井光雄直接一步退到了目暮警官的身后,指著林頓和人體模型說道。
“啊…這…”目暮警官看著林頓也有點不知道怎么說。雖然知道林頓實在恐嚇人吧,但是這也太夸張了一點。而且現在目暮警官越發的覺得目前的氣氛和節奏怎么那么眼熟啊,總覺得好像之前在哪里體驗過。
“我說這位警官。”林頓開口說道,“這事你要管?用什么名義管?我這持有一把電鋸,是犯罪行為嗎?我這把自己的電鋸放在一個人體模型的身上,是犯罪行為嗎?這事警方是準備用什么名義介入?”
“呃…”目暮警官看了看林頓,然后轉頭對著白井光雄說道,“白井醫生,這事我們還真管不了,要不你通知一下你們院長,說是江戶川先生把他私人物品放在了你們醫院的人體模型上,可能是違反了一些醫院內部的規定,讓人和江戶川先生協商解決一下。”
“茲…茲…”說這話呢,這邊的人體模型已經開始拉電鋸了。
“他…他都已經開始拉電鋸了啊。”這邊的白井光雄指著人體模型說道。
“可是…沒有什么犯罪行為的話,我們…什么都做不了啊,白井醫生。”這邊的目暮警官攤手說道。
“上,就是這貨剛剛看不起你,還說你是什么物品,砍死他。”林頓直接一揮手說道。
“那個…江戶川先生…”目暮警官有些無語,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一些。
“怎么了?難道我還能教唆一個物品犯罪嗎?這難道也犯法?”林頓攤手說道,“白井光雄是吧,我現在就問問你,你到底當它是什么?要是個物品的話,我們現在就圍觀它砍死你,要不是的話,你就好好解釋解釋為什么要捅它。”
“我…我…”這搞的白井光雄有點不知道怎么辦,目前的情況也太過顛覆常識了,誰能想到自己捅個人體模型還能捅出事來。
“我覺得吧…”此時林頓突然對著旁邊的人體模型說道,“今天人多,一會兒砍他的時候不方便,萬一真的有jing察見義勇為救人呢。不過不要緊,多得是機會,以后你天天跟著他,上班下班,起床睡覺,這機會多著呢,總能有機會給你報仇的。舉個例子,先打聽清楚他家地址,半夜等他睡覺,拿著電鋸沖進去就是一頓砍…那個,目暮警官,我對著一個人體模型說一些我以后寫要用的犯罪計劃,不犯罪吧。”
“不犯罪…”這邊的目暮警官嘴角有點抽的說道,當然確實是不犯罪,場面雖然看上去像是教唆,可問題是也要林頓教唆的是個人才行吧。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這邊的白井光雄真的有點慌了,這可還行,讓這人體模型以后天天蹲自己,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嘛。現在人多他還沒那么怕這東西,但是你想想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就這么個玩意兒拿著電鋸砍破大門沖進來,都別說它是不是真的來,光讓他擔心受怕的以后也無法好好活著了啊。
“我想怎么樣,你覺得呢?”這邊的林頓笑著說道,“這事是我們先挑的事還是你白井光雄先挑的事?”
“…”白井光雄臉色一黑,確實事情就是他先挑起的。
“白井醫生,我也覺得你好好的解釋一下情況吧。”這邊的目暮警官也說道,“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這個…”白井光雄無法解釋,總不能明說自己想要殺人,然后利用一下毛利小五郎吧。
“這是…殺人的預演,對吧。”此時這邊的工藤優作自然是扮演起了自己的角色,直接點穿了白井光雄內心的想法。
“什…什么殺人預演,你胡說八道!”這邊的白井光雄顯然是有點著急了。
“殺人預演?”身后的江藤勝利聽到這個也是愣了下,“也就是說他捅這個人體模型是為了練習殺人?那他要殺的對象難道是…”
“沒錯,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你,江藤先生。”這邊的工藤優作說道,“我剛剛也問過其他的醫生了,現在外科主任馬上就要退休,有兩個上位的名額,正好就是你和江藤先生。正是因為這個,你想要對江藤先生動手,我說的沒錯吧,白井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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