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依實在是不懂這個女人怎么能這么輕松的就把這么私密的事情講出口,不巧,他與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眼里的盈盈笑意仿佛就是在告訴他,她很滿意他在運動方面堅持的時間。
顧長依口干舌燥,渾身燥熱,慌忙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黑色小蛇不解,“運動?”
“就是鍛煉身體的,這個不重要。”
顧長依心里忽的又多了不悅,是啊,這種事情對她而言可真是不重要。
白酒摸了摸狗蛋的頭,她溫聲說道:“現在我們已經回來了,你不要再覺得內疚了。”
狗蛋咬著唇,沒應聲。
這時,顧長依也走了過來,他問男孩,“你可愿隨我回仙宗修行?”
“修行?”狗蛋天真的問:“那我能吃得飽嗎?”
顧長依頓了一秒,說道:“不僅能吃得飽,還能學到斬妖除魔的本事。”
身為妖的黑色小蛇身子一抖。
身為魔的白酒依舊笑的溫和。
“好。”狗蛋站了起來,“我要和爹學習斬妖除魔的本事。”
顧長依蹙眉,“我不是你爹。”
“反正以后你也是他的師父,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狗蛋叫你爹也沒錯嘛。”白酒揉了揉狗蛋的頭頂,笑瞇瞇的看著顧長依,“難不成你還打算把狗蛋這么一個天才交給其他人來教?”
顧長依沉默,說不過她。
白酒又看向男孩,“以后你就是仙宗弟子了,你要知道,仙宗的男弟子,那可是萬千少女都想嫁的,以后如果你再叫狗蛋這個名字,那是丟你自己的臉,也是丟仙宗的臉,世間情感種種,愛情,友情,親情,莫過于長情,從此,你便名喚長情,如何?”
“好。”男孩毫無異議的點頭,他年紀小,覺得白酒說得句句在理,當然是愿意接受白酒給他的名字。
白酒再心情很好的看向顧長依,“顧宗主,我想若是以長情此名喚這孩子,他以后定不會成為冷酷無情的人了。”
顧長依:“…”
他就知道她會給這孩子取這個名字,絕對是意有所指。
“這朵花…”從現在開始叫長情的男孩伸出雙手,他的掌心,正是那朵白色小花。
白酒與顧長依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他道:“贏了的人可以拿走東西。”
“我沒意見。”白酒站了起來,面紗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空氣中開始涌動著危險的氣息。
黑色小蛇對這種危險的氣息尤為敏感,他不聲不響的一連往后退了好一段距離,躲在了石頭之后。
小長情看了眼那條躲起來的黑色小蛇,他往地上看了一眼,最后撿起了一根樹枝。
眼見拿著樹枝的孩子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走來,黑色小蛇緊張道:“你想干什么?”
“斬妖除魔。”長情說得正義凜然,再加上他這張面無表情的臉,當真是和顧長依有幾分相似了。
可小黑蛇想要在心底里罵娘,受著重傷的他邊扭頭跑,邊喊道:“我可是好蛇,為什么你們都想要殺我!?”
他心里苦啊!